不过是谁在她面前造谣的?他一定要揪出来好好地修理一顿。
她忽地又哭了起来,把脸埋进他的胸膛。“呜呜具阿楷,不接我电话”
他翻了一个白眼,好吧,只这么一次没接她电话,就被她记下了,真是的
无奈地再叹口气,他认命了。
“行了,是我不对,以后绝对不会不接你的电话,别哭了。”他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明知她醉了,丰民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仍温柔的安慰承诺。
不知道是不是被他拍得舒服了,还是因为听见了他的哄慰,她的脸在他胸膛赠了醋,寻到一个好位置便趴了下来,嘴里虽然还喃喃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呓语,人倒是不吵不闹了。
静静的坐在沙发上,丁缙楷享受着怀抱佳人的滋味,既美好又折磨,不知过了多久,察觉怀里的人儿过于安静,一低头,才发现佳人已经沉睡。
他横抱着她站起身,将她送回她的床上,到浴室揉了一条毛巾给她擦擦脸,而后坐在床沿看着她甜美的睡颜。
“丹容。”他俯身在她耳边低唤。
“嗯”宋丹容迷蒙地微睁着眼,目光却没有焦距,一会儿又闭上了。
“丹容,快点开窍吧,我怕我会耐不住性子。”他轻声地说,抬手轻抚着她嫣红的脸颊,像是催眠,又像是誓言般地道。“记住,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翌日,宋丹容醒了过来。
“怎么回事?头好痛呢”她蜷缩在床上,抱着头难过的呻吟。
“醒了?”丁缙楷听到声音走了进来,手上端着一杯不明液体,来到她床边寻那杯饮料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在床沿坐下,轻轻的将她扶起来。“你是宿醉头痛,把这杯饮料喝了,一会儿宿醉的症状就会减轻了。”
“喔!”她窝在他的臂弯,无力的让他喂自己喝下那杯饮料,味道还不赖。
她重新躺在床上,目送他拿着空杯离开,之后继续看着房门口,但好半晌没再看见他进来。
又过了一会儿,她才?慢慢地撑起身子,拖着脚步走进浴室梳洗。她爬了爬头发,发现头发有些长了,偏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削短的头发、清秀的巴掌脸,整体看来真像个小男孩。
“要不把头发留长好了?”她低喃自问,可所谓留长,也不是长发披肩,只是相比于现在这种短得太过离谱的男生头而言。
“丹容,感觉好些了吗?”门外,传来丁缙楷关心的询问。
“嗯,好多了。”她回过一神来,打开浴室的门走出来,不经意地看见时钟,竟然已经九点半了。“啊!我迟到了!”
“别急,我想你今天应该没精力上班,所以打电话跟林姊说你不舒服,请她帮你请假了,正好今天星期五,连着周末假日有三天假期,等你休息好了之后,我们再来计画怎么安排这三天吧。”
“呢”听到已经请假,宋丹容也就不在意了,重新爬上床,既然不用上班,那就让她多睡下。
“喂!宋丹容,你不吃早餐啊?”见她又爬上床,他上前推了推她。
“嗯,等我睡饱了再说。”她咕嚷着,很快又睡着了。
无言加无奈的看着又睡过去的女人,丁缙楷只能摇摇头离开她的房间,轻轻将门关起来。
回到餐厅,看着餐桌上的早餐,他有些烦恼的皱起眉。
等她起床肯定是直接吃午餐了,那这些早餐怎么办?
拿出餐盒将早餐装好,他提着餐盒出门去了。
出了大楼,在社区步道上遇到一些左邻右舍的婆婆妈妈,丁缙楷一路笑着和她们打招呼。“早啊,阿楷,要出门喔!”婆婆a笑眯了一双眼。
“是啊,林奶奶,早餐吃了吗?”
“刚刚运动回来,还没吃咧。”
于是,丁缙楷将手上的早餐送了出去,之后便回家牵出宋丹容的脚踏车,骑着脚踏车上市场去了。
至于睡得天昏地暗的宋丹容,则是被一阵又一阵的手机铃声给吵醒的。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又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她搔搔头打了个呵欠,好一会儿才慢慢地回过神来。
手机铃声停了,但没多久又响起,这个铃声不是她的,那么就是阿楷的喽。
“阿楷,你的电话响啦!”她扬声喊。
外面安安静静的没有声音,手机继续响着,她只好下床走出房门,循看声音到了阿楷的房间,看见他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她走上前,铃声又停了,她偏头拿起手机,这支手机是阿楷的吗?她记得阿楷的手机不是这一款啊,而且这支手机看起来也不像是新的。
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简讯的提示声,宋丹容想到以前丁缙楷腾不出手接电话时,也会直接请她代为接听或看简讯,所以也没多想,点开简讯就看了起来。
克雷尔。
你昨晚说的话,我好好的思考过了,
不管怎样,我依然是爱你的,我会先回美国等你。
爱你的莎莉
待看了内容,她便楞住了,呆呆地在床上坐下,瞪着萤幕上的字,许久才回过神来,将手机返回待机画面,放回床头柜上。
简讯是英文的,她的英文还行,这封简讯她还是看得懂。
她知道阿楷的英文名字叫克雷尔,可原来他在国外已经有女朋友了啊?难怪不愿意丁妈安排他相亲,原来是这样,但既是如此,就不知道他为什么辞职、为什么要回台湾了,真的只是想家了吗?应该还有发生什么事才对吧?也许是和这位莎莉有关?
昨天是阿楷的生日,他说有美国来的前同事帮他庆生,指的应该就是这位莎莉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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