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可能呢~咱们也没有什么证据是吧!”乔予安心虚的不行,努力的克制住自己的表情,生怕露馅儿。
捻起一块儿糕点塞进嘴里,用吃来缓解心虚。
可乔予安那拙劣的演技怎么可能蒙骗过贺祁御那个老狐狸。
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放在贺祁御的眼中,仿佛就在告诉他,‘我撒谎,别问了,别问了,再问露馅儿了’
贺祁御勾唇,故意吓唬她。
“本王可是有证人呢~”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小姑娘,不再多说,坐正身子继续头靠马车闭目养神。
乔予安怔愣的看着贺祁御。
证人?
什么证人?
乔予安的大脑飞速运转,忽的一惊。
坏了!
不会是暴露了吧!
不能不能!绝对不可能!
乔予安暗暗摇摇头,下意识的看向贺祁御。
这天杀的怎么说话说一半。
不行,不能再坐以待毙了,他要离开!要赶紧离开!!!
夜静谧,城郊的大船之上,粉嫩的纱帘随风飞舞,女儿家婉转的歌喉在船间回荡。
时不时还会传来男人们的调笑之音,那场面,说不出的迷乱。
岸边月光之下,一男子带着面具负手而立,冷眼瞧着载歌载舞的船,面具下的薄唇缓缓勾起。
“瞧瞧这些官员和富家子弟,生活倒是比宫里的皇子更有乐趣啊~”
“主子,左家庶女这两日都在这船上,我们要不要,,,”面具男子身后站着五名黑衣人,皆蒙着脸,叫人看不出样貌。
左家女眷皆充官妓,他们可是盯这个小庶女好久了!
“不急,我们再等等”船上有不少富家子弟高门显贵,他们眼下还不能暴露。
“可是,我都已经等了多日了!只怕,,”一黑衣男子欲言又止。
戴面具的男人睨了他一眼,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不悦。
“若不是你弄丢了那两个本子,我们如今也不用在此处!”没用的东西,都已经偷出来了,还往假山里头藏什么藏,到头来给别人做了嫁衣。
“属下无能!”男子识相的认错,他到现在都没想明白,那两个本子到底被那个倒霉玩意儿拿走了!
而此时远在城内躺在床上的乔予安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她揉揉鼻子。
“谁想我了!”
,,,
男人面具下的眸子微眯,皇帝手中拿着一本买官名单,那另一本京中贵族秘辛又在谁的手上?
他现在只能是冒险出面,尝试在左家人身上套话儿。
因为他怀疑,两个本子又被左相找了回去,并且放在了不同的位置。
摄政王府,汀泉小筑。
贺祁御半倚院中的摇椅上,赏着天空中的月儿,手上拿着一壶美酒,慢慢的品着。
鲁大到来之时,见到的就是自家主子微醺的样子。
月光微白,映在贺祁御俊朗的侧脸之上。
“主子!您找属下?”
“来了?”贺祁御抬眸看了他一眼,吃了酒的贺祁御一举一动尽是慵懒。
“惠宁寺遭遇刺杀之日,你仿佛有话要与我说?”贺祁御想起来那日鲁大欲言又止的样子。
当日情况紧急,他一心扑在小丫头身上。
他本以为鲁大会另找时间再说的,谁能想到,这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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