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太子怎么可能去轻薄镇国公家小姐?”
要说这里面没有楚辞幼手笔,打死姜栖悦她都不信。
可不知内情,姜栖悦也只好问姜峰,看他有没有看出门道。
姜峰见她很好奇,敛眉道:
“今日我离太子较远,只了解个大概。
如果所料不错,应是太子误喝了有问题的酒水。
回房更衣的时候,正好撞上早早被安排在房内的应家小姐。”
姜栖悦眨眨眼,感觉这手段也太老掉牙了。
但不得不承认,楚辞幼这老掉牙的手段,效果立竿见影。
这不,应小姐跟太子这事,是板上钉钉了。
只是可惜了太子妃。
姜栖悦脸上带了愁容,姜峰挑眉问道:
“你在内院怎样?
太子妃有无为难你?”
姜栖悦飞快摇头,将内院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太子妃人很好,还给我送了礼物。
你瞧,这紫玉镯,就是她送我的。”
手腕抬起,剔透晶莹的紫玉镯在车厢昏暗的光线下,都能看出价值不菲。
姜峰抬眼望去,见套在姜栖悦手腕上的玉镯十分漂亮养眼,遂点头:
“是不错,太子妃既然送了你,你就好好收着。
日后得了机会,再回报过去就行。”
不过一个小玩意儿,姜峰也没放在心上,最让他挂心的是姜栖悦安危。
“刚才你在内院,跟楚辞幼碰面没有?”
姜栖悦放下手,正了神色:
“我跟她可不止碰面。
我俩还唇枪舌战了几回,让她好没脸。
最后晚宴时,楚辞幼还想对我下手,不过都被我警觉躲了过去。”
想到今晚,楚辞幼要面临的疼痛,姜栖悦眉眼都亮了三分,说起话来神采飞扬,声音清脆。
姜峰眉头皱得死紧,探究的目光在姜栖悦身上迅速扫了一圈,见她没有磕碰受伤,心头稍松。
不过,听见她被楚辞幼针对,姜峰心底,不可抑制的泛起波涛。
“到底怎么回事?
你详细跟我说清楚。”
姜峰脸色沉得吓人,姜栖悦清清喉咙,将楚辞幼小伎俩全都告诉了他。
静静听完,姜峰没有开口,定定沉默半晌,才寒声道:
“你放心,今天这笔账,哥哥会替你连本带利讨回来。”
见姜峰这样护着自己,姜栖悦心头跟喝了蜜一样甜。
不过有仇向来不隔夜,姜栖悦已经替自己报了仇了,就不用他再费心。
“哥,不用你出手。
我已经报仇了。”
朝姜峰弯弯唇,姜栖悦凑到他耳畔,将绿柳做的事,低声说了一遍。
说完,她还哼哼撂狠话:
“一个月以内,楚辞幼能出得了永城侯府都算我学艺不精。”
姜峰从未怀疑过姜栖悦制药粉的本事,见她信誓旦旦,嘴角一勾,夸赞:
“好,不过你那药粉,让她在府中呆不了一月也没关系。
我另有办法,让她在京城大众视线中,消失半年。”
以杀止杀,才是姜峰人生信条。
楚辞幼一而再再而三,对他们兄妹下手,是时候想办法除掉她。
再等等,最多还有一年,再利用她完成最后一件事,姜峰就让她去地府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