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便是一声残叫,鲜血滴滴的流下来,染红了整个屋子,暴力又血腥。
霓华目光直勾勾的眼前的令人宰割的疯癫美人,霓华目光怔怔的,好像回到了过去,回到了上一世门派被灭之后,她浑身圈着绳索,被人押着,生生剥出了灵骨的那一天。
她一时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好似而眼前的美人也变成了她。
霓华听到了血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地上,所有的动作像是被无限制的放慢了一般,霓华终于从可怕的噩梦中回醒过来,霓华突然低下头,诡异的笑了。
就在浮罗以为她被吓疯了,吓坏了的时候,心头更加的满意了,画灵照着他心坎长的是没错,但是他不喜欢反抗的妖。
一切的好戏落幕之后,满地只剩下了血腥的味道,霓华迟顿的站着,被他留在了原地,关在了这座石室。
时光变得很慢很慢,这没有一处光的石室里只剩下了一盏烛火,浮罗也没有告诉画灵,什么时候可以出去,也没有告诉她,他什么时候会来看她。
第二天浮罗来看霓华的时候,浮罗十分满意的看到她脸上恍恍惚惚的表情,他特地的交代了,不许任何人过来。
幽暗的石室,盈盈的一盏烛火和神经恍惚的对着他十分依赖的美人,浮罗在盘算着今天要如何的恐吓他时,又露出了那种微笑。
然后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霓华带着伪装,虚虚的带着点依赖似的拥抱着他的时候,伸手为爪覆盖到了他的天灵盖上。在浮罗极度松懈的时刻里,浮罗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她一招定在了原地。
霓华本来想循循渐进的接近他,模仿他,趁着妖王没有回来的时候,取代他。
但是浮罗搞出了这么恶心的手段来恶心人,又看着浮罗这熟练的手法,估计他没少干这些事情。她是打不过他们,但是偷袭可以提上日程,她又何必的犯贱的对这些人心慈手软。
霓华封住了石室上的所有的声音,开始对浮罗进行搜魂。
在他的脑中一顿搅,画面除了闪过浮罗作恶多端的恶行,她也成功得到了许多线索,比如她从他的脑海中得知了整个交易链。
然后还没有等到霓华进行所有动作,她突然发现眼前的大妖开始挣脱束缚,自爆了。
霓华一脸阴狠的看着浮罗,混到了妖王的左膀右臂,这妖果然还是有点脑子,她也发现自己是低估了那些人的手段。
在他们这一行,泄密,会受到最严重的惩罚。
看来这大妖也知道搜魂术,霓华恨的不行,她受到劫难波动的时候,撑着最后一口气,也要继续搜。
大妖的自曝,震的整个方圆几百里都产生了巨大的动荡,哪怕是在这一个浮罗精心打造的是密不透风的石室,哪怕是霓华在有所行动之前一层一层设下的不少的结界,这些都拦不住这巨大的威力。
画灵当场化为了灰烬,霓华也受到了严重的反噬,本来还想趁乱做出浮罗被袭击重伤的假象,她发现最先赶来的是浮罗的亲信,霓华也只能狼狈出逃。
本体极度的虚弱,她的画灵李四也用不了多久的就化为的碎片。
浮罗身死,惹的妖界管理层上下几层波动。
浮罗妖道修为不是最高的,但是却向来是最讨妖王欢心的,有看不惯他的,但是也有他收拢了不少人心,但远不是一个小喽啰,能够干掉的。
一时间,人人自危。
浮罗的身死引起了彻查,浮罗半个月的以来接触的可疑人物被关进了大牢,王老五更是首当其冲。
霓华受着伤,窝到了阴暗的地沟里瑟瑟发抖,霓华看着街道上每日有不同的妖兵来排查,突然十分感谢师父教给她的龟息法,让她苟住了一条命。
最后,霓华每日啃着丹药度日的时候,被从天而降的一个老道人捡了回去,是的,就是被给她算命的老道人。
而这个时候霓华也才知道,在浮罗自曝的那一天,席延和外面冲进来的人里应外合的趁乱放出了许多的药人。
“师父。”霓华被老道人提出去的时候还心怀着戒心,准备找个机会逃跑,但是看到了在那一棵柳树下下棋的师父的那一刻,她放心的大喊了一声,晕了过去。
“你这徒弟实在是太莾了。”老道人摸着自己的胡须踢了踢那晕死过去的霓华,“要不是我,她差点被人给抓了喽。”
“你不是收了她一千五百块灵石么,当保护费了。”司空枕一张端正的国字脸是透出了点无语,自从放徒弟下山之后,她的通讯录便失联了,他本来想要和霓华对计划,又怀疑着徒弟的演技,于是他和席延接了头。
按照计划,他们一群人把妖王给往圣境那边引,司空枕自己亲自带人趁乱的来收拾他的老巢。
“那是你徒弟自愿给的孝敬钱。”老道人捂紧了自己的钱包。
司空枕看着他那不要脸的好友剑一,突然觉得人如其名。
老道人剑一是剑冢的传承人,别人以为剑冢的人出山,少说也得“剑气纵横三万里,一剑光寒十九洲。”
然而,谁能想到,一早的潜伏在妖界的地盘的剑冢传承人,整天招摇撞骗,没见过他杀过什么妖,但是的的确确骗过不少钱。
“那怎么说也是我徒弟,还杀了大妖。”司空枕立马的为自己的徒弟辩解,顺便开始炫耀徒弟。
司空枕板着一张脸,从徒弟的灵根,讲到她不用自己提点的勤奋修炼,再讲到她的一些趣事,越讲越骄傲,八百字的小作文还没有讲好,突然地上趴着的那个人徒弟本人哈哧的一声,打了一个哈欠。
“哈哈哈哈哈,你还是先把你徒弟带回去疗个伤吧。”剑一看司空枕说的上头了,放肆的大笑起来,看着司空枕把霓华提回去疗伤的时候,剑一憋不住的跟在他们的后头,唠唠叨叨的说道,“其实,我徒弟也好,很有个性,爱恨分明,天赋极佳。”
“我怎么没听说你还有个徒弟,是你徒弟下山没和人说过你这个师傅吗。”司空枕耿直的问道。
剑一当场沉默了,“我徒弟不想让别人说她有我这个靠山。”
司空枕意味深长的看着剑一,一副老友何必你瞒我瞒的贴心模样。
剑一:“……”自从他收了徒弟之后,他的徒弟心里只有剑,没有他这个师傅,他有什么办法,他不仅不能说,而且还得笑着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