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只有一个是真解药,要闯入的人,自己识别出来?
沈一欢擦了擦嘴角的血,看看丹药,看看花圃,想了许久,眼睛一亮,似是有了主意。
向萧雪儿问道:“雪儿,回头仔细看看。”
“这春末夏初的时节,这六排不知名的花卉中,哪一种花卉,开得最盛?”
萧雪儿带着疑惑,回头望去,回答道:“那亮黄色的,有点像油菜花的,此时开得最盛。”
沈一欢便在六盘丹药中,取了一颗黄色的丹药,丢入口中。
不一会儿,便觉得,经脉中的火烧之感,渐渐平复下来。
血迹流动和加速的心跳,也慢了下来。
他忙又取了黄色的丹药,喂给萧雪儿,笑道:“这人真是有趣!”
“种植了一大片奇美诡异又杀人的花圃!”
“但是呢,又留了六种解药!”
“吃对了就活。吃错了,可能就死。”
“总算,给人留了一线生机,没有赶尽杀绝!”
萧雪儿的脸色也好了许多,显是药丸起了作用。
她眼睛亮亮的,看着自己的情郎,笑着问道:“你怎么知道,哪种颜色的药丸,是解药呢?”
沈一欢说道:“这六种花,都有毒性。这六种颜色的药丸,也都是解药!”
“但是,这些我没有见过的花,似乎又是相互克制。”
“所以,毒性,会被相互抵消!”
“但,花期鼎盛的时间,又各不相同。”
“处在花期鼎盛时间的那种花,它的毒性强度较强,其他花的毒性不敌,一时之间无法克制消除。”
“所以,空气中虽香气纷杂,但其他五种颜色毒都已相互抵消,唯独留着处于鼎盛花期的那种花,它的毒,还飘浮中在空中。”
“正是这种毒,让外面的人中招!”
“现在时节,正是那黄花开得最鼎盛的时期,空中都是它的毒。”
“所以,只要吃黄色药丸,对应解了它的毒,就行了。”
沈一欢瞧了瞧那木屋,大声说道:“其实,也是我们自己不好,明明可以高声说明来意,却非要想着先敲门,看看有没有人在。”
萧雪儿听了,说道:“那你的意思,若是到了那红花的花期,那空气中就是红花的毒?!”
“要想解毒,就该吃那红色药丸!对吧?”
见沈一欢点头,萧雪儿又不解地问道:“这种方式,虽然听着极为巧妙!”
“但是,不嫌麻烦吗?”
沈一欢摇摇头,叹息道:“你是不知道,人心是多么难测!”
“如果只有一种解药,若是一个不该死的人,第一次不懂规矩,误闯了,你作为这里的主人,大发善心,便用解药救了他。”
“这人体内有了抗药性,后期变成了歹人,趁夜上门打劫,那时该怎么办?”
“毒药已对他无效,这里的主人,不得因此而惨死?!”
“根据不同花期顶峰,释放不同的毒药,只有吃对应的解药,才能活命!”
“这种轮换式的毒药,若是不明白这种原理,贸然上门的,管你好人还是歹人,都得中毒。”
“无论是谁,无论是第几次来,只要是贸然闯入,先让你中毒,这起码可以让这里的主人,始终处在安全的状态下。”
“这,恐怕是那夏菊夫人一种无奈的自保方式!”
这时,木房子中,传来一个柔美妩媚的女子声音:“不要夸我,我没有想那么多。纯粹是多种了几种异种菊花而已。”
“男的,中了黑魔手之毒!”
“女的,误服了红晶雪参!”
“都是罕见之症!”
“你俩够倒霉的啊!”
沈一欢赶紧掏出那雷放给的信物,举起来,喊道:“前辈,英明!”
“火光圣灵教,星辉使雷放前辈,给了我这件信物,让我来找你求治!”
话语未落,便见门\"唰\"的一声拉出来了,一个女子闪了出来。
这位宫装丽人,目光璀璨,眼带喜色,笑盈盈地问道:“这雷放,又跑哪儿去了?”
萧雪儿和沈一欢,俱是眼前一亮,这娇柔清脆的声音,竟然一个三十多岁的美貌丽人,娇滴滴地出在眼前。
这女子,梳着一头凌云髻,更显身材高挑,高贵而典雅,散发着贵妇的气质。
容颜秀丽,皮肤白皙,鹅蛋脸上,一双乌黑有如点漆的大眼睛,顾盼生光,极是灵活。
因听到雷放的姓名,而喜不自胜地娇笑连连,脸颊右侧,更是露出一个浅浅的迷人酒窝。
脸上虽有些岁月痕迹,但娇美甜腻,绝不亚于豆蔻年纪的少女。
这女子,与那雷放,必有极为亲密的关系。
沈一欢脸厚如墙,早已憨笑着,行礼道:“雷大嫂,在下有礼了!”
一声“雷大嫂”的亲切呼唤,引得这贵妇一阵心花怒放,脸上更是满面春风,难以自抑。
好一会儿,才止住了笑声,盯着沈一欢,轻声说道:“好小子,察言观色的本事,可以啊!”
“脸皮也够厚,雷大嫂,也喊出来了。”
“再不要喊第二次,人家的正室若是来了,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唤我夏菊夫人,即可。
沈一欢见她眼中泛着厉芒,便知她虽笑容盈盈,看似脾气极好,但实则也是目光锐利、手腕狠辣之人。
夏菊夫人毫无掩饰眼中的关切之色,淡笑着问道:“那雷放,人在哪里?”
沈一欢恭敬地答道:“雷大哥,之前跟我相聚在崂州,一起看了那《十派论武》大会,之后就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夏菊夫人冷哼一声:“天南地北地闲逛,也不知道回来住几天?!”
沈一欢不敢搭腔。
夏菊夫人瞅见貌若天仙道萧雪儿,脸露异色,警惕地问道:“这女子是谁?”
”跟雷放,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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