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翠竹帮的裴长老,一脸苦笑,拱着手,向三派的人问好,随后解释了一番。
原来,这个叫林远山的胖子,不久之前,跑去翠竹帮告密,索要赏金。
说一个叫沈一欢的年轻人,极有可能是杀害卫海流和沈威的凶手。
裴长老问他证据,他又拿不出来,只是说了种种可疑之处。
没有证据,谁会承认罪行?!
便有身边的弟子,想了这么个主意。
让这林远山,以写信的方式,暗指沈一欢就是凶手,之后对他进行敲诈。
若是沈一欢肯花钱消灾,那说明他就是凶手。则当场擒拿!
若他不肯,则听他言语之间,是否有破绽,再来判定他是否是凶手。
听到这一番解释,三派中人和沈一欢,才恍然大悟。
暗自庆幸的沈一欢,拱手向裴长老行礼,解释道:“那日,我刚到黎阳,就听到他们四人高谈阔论,说是我那好朋友江冲,因为萧雪儿的关系,跟那卫海流和沈威,发生了一些冲突。”
“我担心江冲的安危,又想多打听一些细节,好为江冲出头,于是便跟他们攀谈起来,询问起来。”
“后来,见那西门华老前辈阅历广泛,见识渊博,起了敬佩之意。而我当晚也没有地方可去,索性包了个雅间,跟他们一起喝酒畅谈,以为潇洒乐事。”
“哪知,竟然因此惹上了嫌疑!”
说罢,便将左手袖子捋了起来,指着走过左手臂不远的黑线,说道:“我手上的黑魔手之毒,还未消除。”
“妄动真气,跟沈威和卫海流那种高手搏杀,不等于自己找死嘛!”
那翠竹帮裴长老,见那条黑线,便已明白,忙摇摇头说了一些抱歉的话,之后对三派,说了一些感谢的客套话,便悻悻离去了。
那胖子林远山,跪在地上,急得放声大叫道:“裴长老,是你让我做的,你让我做的,你得你得带我走啊!”
裴长老哪里肯理他,随口说道:“是杀是剐,留给你们了”,便带人消失在夜幕中。
回到归虚门总坛,林远山被踹倒在地上,江中、谢云、沈一欢三人,坐在他面前。
沈一欢冷冷问道:“林胖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想着来敲诈我?”
“其他三个人呢?”
“全部如实招来,我若是心情好,还能你一条生路!”
林远山心中叫苦,颤抖着一身肥肉,只得一五一十将所有的经过,说了出来。
“那,那还得,从前天,我们四人在城西的小酒馆,说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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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前,卫海流和沈威死的第二天。
在梨阳城西区,一处规模较小的酒楼。
其中一桌,正是前天晚上跟沈一欢,一同喝酒的四个江湖朋友。
年纪最小的卢林,连菜都顾不上吃了,口沫飞溅道:“十派六杰之首,翠竹帮当代最得意的弟子,卫海流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在了梨阳城。”
“还有那飞鱼山庄沈威!”
“这两人,咱们可都见过啊。看着就不是好惹的人!”
肥胖汉子林远山,摇摇头,说道:“近些年,十派组成联盟,这十派盟声势浩大,在中土江湖,盛名仅次于少林寺、武当、丐帮、魔教这四大帮派,等闲的人物,都不敢惹他们!”
“谁有这么大胆子,敢这么嚣张,像杀鸡一样,割了十派盟两个杰出弟子的脑袋?”
那黄衣道士,吴中道长,放下酒杯,眼带疑惑,轻声说道:“莫非,是魔教中人干的?”
“前不久的《十派论武》大会,那魔教星辉使雷放,不就是大闹了会场一把?!”
“这么嚣张的手法,魔教肯定干得出来?”
卢林看着仙风道骨的西门华,好奇地问道:“西门前辈,你怎么不说话啊?”
“平时,您老人家可都是滔滔不绝,每有奇语!”
“这事,你怎么看啊?”
那西门华捋了捋发白的胡须,眼中泛着精光,淡淡地说道:“老夫,虽好高谈阔论,可并不好惹祸上身!”
卢林听得一头雾水,追问道:“西门前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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