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郡王嘴角微扬,看着苏溶溶说道:“我没有装哑巴,只是你说的话都用不着我开口回答。”
这态度也太傲慢了,苏溶溶最受不了这种自以为是的人,便扭过脸不再理他。胤祥见他俩似乎认识,便问道:“你们难道……见过……?”
“不错!”
“没有!”
两个人同时开口,回答却是截然相反。胤祥仔细看了看苏溶溶鼓着的腮帮子,心说这明郡王肯定惹了这位又倔又犟的小姑奶奶。想到这儿,他冲明郡王摇了摇头,眨了眨眼,示意不要去惹苏溶溶,明郡王会意一笑,点了点头。
苏溶溶心里还一肚子事情,既然穿帮了,正好省得她周旋,于是伸手将玉佩塞进胤祥手中,气鼓鼓说道:“不打扰两位爷挤眉弄眼了,奴婢告退。”
“溶溶……”胤祥喊了一声,见她头也不回,本想追上去,但明郡王还在,便讪讪笑道:“这丫头气性大,脾气冲,你以后可别招惹她。”
明郡王似笑非笑,认真中又带着轻浮:“这位格格似乎还挺有趣的。”
……
没了胤祥和明郡王,苏溶溶心里空了出来,难过忧伤去而复返,一下子又将她塞得满满的。就在她一步步挪回帐子的时候,胤禩正好走了出来。
见她拉拢着脑袋,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胤禩上前问道:“你怎么了?”
苏溶溶吓了一跳,抬头见是他,竟然立刻红了眼圈儿,仿佛多么委屈一般。她迅速扭过脸去,硬撑着福了个身,回道:“见过八爷。”
胤禩见她如此,哪里还顾及虚礼。伸手便扶起她,又问了一遍:“你怎么了?”
苏溶溶咬着嘴唇,硬声回道:“没事儿,奴婢……被风眯了眼睛”,说着就要伸手去擦。
胤禩拉着她胳膊的手一个使劲,将她拉近自己,双眸急切又心疼地看着她,急急问道:“不许骗我,告诉我到底怎么了?是谁说你了还是欺负你了?”
苏溶溶一边咬着牙摇头,一面拼命抽回胳膊:“八爷。我没事儿,您不用管我”,话还没说完。她已然带着哭腔,不过还没等胤禩再拉住她,苏溶溶就已经跑回帐子,将胤禩所有的关心全部拒绝在了厚重的门帘之外。
胤禩愣愣站了一会儿,扭头对老赵吩咐了几句。他也有很多烦心事儿要做。便硬下心肠,抬步离去。
皇帐之中,科尔沁汗正在向康熙禀奏草原各部族情况,尤其说道连年春夏干旱,秋冬多雪,导致牲畜死伤严重。让草原牧民苦不堪言。两人唏嘘不已之时,胤禩刚好进来,见他二人如此。胤禩料想便知为何,于是开口道:“皇阿玛、汗王,科尔沁草原水草肥美,乃大清之宝,蒙古之福。一直是上天庇佑的吉祥之地。若说这几年天灾不断,那也是漠北红毛子和漠西噶尔丹欲孽所致。再加上草原十四部分散而治,各部为争水草偶有战事,积患日深,故而导致天怒人怨。照儿臣看来,若想得到上天眷顾,必须草原要先安宁下来。”
其实科尔沁汗的诉苦不过是为了向大清索要更多的补给赏赐,康熙早看清了他的目的,但为了平衡草原各部族之间的实力,一直装聋作哑,糊弄过去。没想到此时胤禩一番话却是结了困扰多时的为难。胤禩刚说完,康熙抚掌赞叹道:“说的好!*不除,天命何安!你是科尔沁的老汗王了,不仅是朕倚重的股肱,更是草原各部族的主心骨。老汗王啊,你需得多在肃外患、平内忧上下功夫啊!说句不该说的话,朕把草原教给你,你可别让朕失望啊!”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科尔沁汗除了点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看了看胤禩,心底不由赞叹道果然是名不虚传的八阿哥啊,既堵住了自己的口,又给康熙向自己示好铺了台阶!想到这儿,科尔沁汗不禁下意识向胤禩点了点头。胤禩对上他赞叹赏识的目光,也微微低头行礼,那态度谦和但不卑不亢,更显得高卓异常。
从帐中出来,胤禩直奔九爷营帐。帐中,九爷和一位蒙古贵族正在喝茶,见胤禩进来赶紧站起身。九爷笑道:“八哥您要有喜事啊!”
胤禩已经听说了些风声,清淡笑了笑:“我有什么喜事?”
那蒙古贵族行礼道:“贝勒爷,您很快就要成为草原的半个主人啦!”
胤禩皱起眉头,不悦道:“阿奇郡王说话好不讲究,这等狂妄言语也敢随意出口!”
阿奇郡王愣住,扭头看向九爷。
九爷笑道:“八哥,阿奇郡王说的虽然夸张,但也的确是事实。齐格格虽然只是个科尔沁的格格,但她父亲是漠北内喀而喀部族的郡王,母亲更是漠西草原可汗的亲生女。所以谁娶了她,便相当于结盟了漠北、漠西和科尔沁,你说这是不是整个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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