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最大的不同。打仗在于求胜,警卫在于求安。也就是说警卫对象的绝对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苏克察有了兴趣,凑近了说道:“你且详细说说。”
苏溶溶也不客气,她毕竟参加了十年公安工作,大场面也经历的多了,于是说道:“阿玛,我看了这一路巡游的路线,出昌平,进张家口,然后进入草原。这一段路出于燕山夹道之中,您说如果有人想要行刺,会怎么样?”
苏克察一愣:“山头伏击?”
苏溶溶道:“现在是九月,就算北边寒冷,半个月之内也不会下雪。天干草长,根本用不着伏击,单是放火就够了!”
苏克察噌得一下站起身,高声道:“我现下就进宫面圣!”
苏溶溶赶紧拉住苏克察,一脸不悦道:“阿玛,您太冲动了!您现在去面圣就说这一件事吗?如果皇上说你有何对策该怎么回答?还有若是皇上将整个警卫工作都交给您,您怎么办?!”
苏克察想了会,还是一脸正气地说道:“不成!咱们苏克察世受皇恩,我不能昧着良心眼睁睁看着皇上受险!”
苏溶溶真想脱口告诉苏克察他的顾虑完全多余,康师傅活了很久很久,且死不了呢!
她正想着,苏克察拉起苏溶溶的胳膊就往外走:“事不宜迟,咱们快走!”
苏溶溶翻了个白眼,真恨自己对嘴显摆,于是怏怏说道:“阿玛,进宫面圣,也容我换件衣服吧!”
苏克察说道:“不碍事的,咱先去八爷家!”
“什么!”苏溶溶顿时惊愣住:“去……去……去哪儿?!”
苏克察回头瞪她一眼:“你别扭个什么劲儿!说不定你还要给八爷做福晋呢!”
“阿玛!”苏溶溶气坏了:“有您这么当爹的吗?!”
说来也是,苏克察一个粗人,爱妻早逝后,家里一直没个女人操持,他和苏溶溶说话向来随便,也不知道什么是父女间的忌讳,所有心思都直截了当,当然对苏溶溶的要求也就少了很多
苏溶溶被苏克察提溜上了马车,车夫一扬鞭子,苏溶溶就开始装晕车,嗷嗷干呕。苏克察一开始不理会,后来见苏溶溶呕得着实有些太投入,这才心中有些担心:“妞啊,你别吓唬阿玛!”
苏溶溶又嗷了一嗓子表示很气愤。
苏克察急急忙忙说道:“快到了,快到了。你再忍会儿!对了你不是总随身带着宋离给你的……”
话还没说完,苏克察就生生噎住。自打宋离走后,这两个月来,苏溶溶人前笑、背后哭。苏克察知道这个女儿对宋离的痴心,但却着实不知道怎么劝慰,而起上天入地的找了这两个月,始终没有一点儿消息,横不能自个女儿的青春就这样等下去。后来看到八爷走的勤谨,以八爷那样的人物,能看上自己的女人,便是苏克察一族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而且苏溶溶也只有和八爷在一起的时候,才能有些笑容,因此苏克察更觉得苏溶溶就是应该和八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