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宝“哇哇”大哭,童建军赶紧抱起来,随手拿起奶瓶子塞到她嘴里,二宝却哭得更凶了。
“看看是不是尿了?”
田茹蹲在柜子前,整理着衣物头也不回地说。
童建军扒拉二宝的尿布一看,可不是嘛。
连忙笨手笨脚地换尿布。
田茹一边整理着衣物一边嘟哝着:“咦,我啥时买的这条围脖啊?真是一孕傻三年啊……”
“怎么好像是手织的……是你的吗?建军?”
童建军抱着二宝过来了,看着那条围脖,脸微微红了。
幸好他皮肤黑,红脸也看不出。
“那个,是啊,就是我的。”
“这手工……是咱妈还是你大姐织的啊?”
“是那个,我们单位的小车。”
“小车?就是那个法医?”
“是啊。”
田茹不由得皱起眉头:“她一个大姑娘平白无故给人家男人织围脖干什么?”
“练手嘛,她就拿我练练手。”
“练手用这么好的羊绒毛线?这一两得七八十呢。”
“大概,她比较顺手吧。”
田茹冷笑:“是啊,是挺顺手的。”
“我本来不想要,可实在不好拒绝她的好意。”
“嗯,是不太好。不过,既然人家给你织围脖,你总得有点表示吧?”
“有啥表示?没有啊,没有表示。”
“那怎么行?”
“一个单位的嘛。”
“你这呆子,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
“那,那怎么办?要不给她买点东西?”
“她能要吗?”
“估计够呛,小车人挺实在的。”
“那就请她来家吃饭嘛,正好这个周末咱俩都不忙。”
“好吗?”
“有啥不好的?咱家安琪百天的时候都没叫她。”
“咱不是在我哥那里办的吗?就自己家里人。”
“上个月齐羽两口子不也来了吗?”
“哦,好吧,我问问看看吧。”
“别问问,叫她一定要来,就说我请她。”
第二天,童建军到了局里,先忙活完自己手头的活儿,然后来到解剖室。
车昙正在忙碌着,解剖一具车祸尸体。
“是不是要钳子?”
“对,对!”
车昙习惯性地举起手,童建军立刻给她递过来了。
接着又是其它工具。
两人都用不着多说话,有来有往地,已经很熟络了。
等车昙忙活完,到水槽洗手时,童建军说:“小车啊!哪天到我家吃饭啊?”
“好啊!”
车昙随口答应,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是不是嫂子叫我去啊?”
“是啊,你嫂子特地让我叫你。哦不,是请你。”
“呵呵……”
车昙心里那个懊悔。
那位大姐肯定是察觉了,这简直就是鸿门宴啊。
可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往下来了。
“再说,我家安琪百天也没叫你们,正好过去坐坐。”
“嗯,安琪是你女儿吧?”
“是啊,都有点违反计划生育了,唉……”
童建军一提起自己女儿就有些惭愧,总觉得自己犯了对不起组织的错误。
“那有什么,只要有名额,就不违反政策。”
“是啊。”
“我什么时候过去?”
“后天周末你有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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