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童建军也一下想起来了:“车昙!”
“对,对,是我。”
童建军笑了,冲华教授和郭局他们说:“我们蓝城老乡,她母亲就是72年那个出纳……”
华教授点点头:“我知道那个案子,你们聊会儿吧。”
他们几个人走进办公室了。
车昙伸出右手,突然想起什么,又换了左手。
童建军用自己健全的左手跟她握手。
“你好啊!这是过来参观学习?”
“是啊,今天学校没课,听说这边有案子就跟同学过来看看。”
“够早的啊你。”
“不早了,我都大三了,再有半学期就大四了。”
“可我记得你们学医是五年制啊。”
“法医是四年制。”
“那不错啊,再有一年就毕业了。”
“是啊,很有可能回到咱们市……”
“欢迎啊,到时候咱们就成同事了。”
“嗯,好期待啊……”
“时间过得真快啊,你这些年变化挺大的,变成熟了,我刚才都没认出来。”
“嗯,学校伙食好,长个儿长胖了,头发也长了……”
车昙说着,使劲挺一挺胸脯。
“以后咱们常联系吧,我先回屋里了啊。”
“好的,童大哥,您忙。”
童建军转身往办公室走进去了。
办公室里,郭局、常队、华教授他们三个正在看验尸报告。
童建军也伸头过来看了几眼,常队立刻递给他了。
大家的神色都有些凝重。
郭局还忍不住叹口气。
根据验尸报告,死者身上有多处伤,致命伤是头部的重击。
这跟去年美国教师被害案显然不同。
怪不得郭局叹息。
常队说:“也不排除两起案子有一定联系,咱们先查一查再说嘛。”
童建军也点头:“嗯,常队说得对。”
华教授低头又看了看采集到的指纹和足迹。
“罪犯临时起意的概率比较大……”
童建军也说:“罪犯很有可能在路边偶然看到死者家的君子兰,便心生歹意……”
“死者家放君子兰的窗台背阴,一两眼未必看得真切。”
“或者干脆就是在路边干别的营生。比如磨刀、爆爆米花、收破烂……”
“对!这种流窜人口作案的可能性很大。”
几个人兴致勃勃讨论着案情,郭局看一下手表:“哎呀,时候不早了,我们出去吃个饭吧。”
华教授说:“时间紧迫,就在办公室吃个工作餐吧。”
童建军也说:“是啊,随便吃点。”
常队看看郭局点点头:“好!我这就让小刘给咱们送来。”
走廊里,车昙还心事重重地溜达着。
王岳被两个女孩儿簇拥着走过来,伸手来拍车昙的肩膀,车昙巧妙地躲闪开。
“走!小车,吃饭去。”
“不了,我不饿……”
王岳皱着眉头冷笑一下,跟两个女孩儿左拥右抱走了。
没一会儿,童建军洗手回来发现车昙还在,连忙点头招呼:“车昙!你还没走啊?”
“啊,是啊……”
“要不?一块儿?”
童建军试探着说。
车昙立刻点头:“好啊!好啊!”
童建军有些尴尬地邀请车昙走进办公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