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退回到宫内。小将绝不会伤及大家一根汗毛。”
刃杵正想开骂,太后抬手打断了他,然后对前面的罗正说道:“你就是罗正?”
那罗正答道:“禀太后,小将正是罗正。”
太后问道:“你为什么要造反?”
那罗正回答说:“这帝国的帝位向来便是属于沐氏皇室,先帝罹难,而这帝位按理只有沐氏皇室子孙才有资格继承。”
太后冷冷一笑,说道:“那你是觉得君上无资格坐这帝位了。”
那罗正也呵呵一笑,说道:“那是自然。”
太后冷冷地问道:“那你觉得谁有这资格?流亡的皇子沐颂,还是他黎阳王沐黎呢?”
这个问题一问出口,那罗正顿时愣住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太后又说道:“看样子罗校尉,是比较属意于黎阳王了。”
那罗正马上接话说道:“不敢欺瞒太后,小将从小就是孤儿,差点饿死在怀水边上,若非义父出手相救。”
太后冷笑一声,说道:“本宫真是失察,竟不知道罗校尉是黎阳王的义子!”
那罗正又怔住了,过了片刻,方说道:“还请太后自行回宫。”
但是,太后却没有转身,反而向前走了几步。
若初与刃杵赶紧出言阻止。
“母后……”
“太后……”
太后抬手打断他们,说道:“罗校尉,请向前几步,让本宫认识一下你这位黎阳王的义子。”
虽然月光皎洁,但毕竟是在深夜,周围光线暗淡,看不确切。
只见那罗正听后,先是怔住了,左右看了一下,但又不想示弱。
而且看见只有太后独自向前走了几步,感觉也没有什么危险,便也向前走了几步。
直到两个人相距不过一丈的地方站住。
太后盯着罗正,冷冷地说道:“你就是罗正?”
罗正微微点了点头,张开嘴正想说点什么。
但就在这时,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那罗正张开了嘴巴想要说话,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脸色渐渐地变了,表情开始变得狰狞恐怖!
就跟那次在御前会议上,大学士竹忱先生的遭遇一样!
在刚开始的时候,那罗正身后的禁卫军并没有发现他的变化。
不过,站在他正前方的若初,却是把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她一脸惊骇地看向母后,但由于身处在侧后方,看不清母后的表情。不过,她可以确定的是,母后仍旧死死地盯着那罗正。
不多大一会儿,那罗正已经是脸色惨白,双眼渗出了一丝暗红色的血液。
紧接着,“扑通”一声就栽倒在了地上。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
竟然在那一刻,没有任何人敢上去查看罗正的情况。
就在这时,刃杵忽然高喊:“叛贼头目已死!给我杀啊!”
话音一落,顿时双方又混战到了一起。
然而,就在双方刚刚混战到一起,那已“死”的罗正,却又从地上挣扎着爬了起来。
只见他双眼殷红如血,脸上血管暴起,面目狰狞恐怖。
在他身后一名没有看清他面貌变化的禁卫军士兵,刚刚向他靠近了一步。喊了一声:“长官……”
那罗正闻声忽然转回头,那名士兵看到他的面目后,顿时吓傻了。
就在那时,那罗正忽然一把抓住了那名士兵,用力拉到身边,一口便咬在了那士兵的面部。
那士兵发出一声惨叫!
那声惨叫让所有在场的人,无不寒毛直竖。
所有人也都被这诡异的一幕震住了,一时都停住了,忘记了进攻。
但紧接着,那罗正放开那名士兵,又向其他士兵扑去,引起了一阵的骚乱。
刃杵趁乱之际,回头对太后、若初说道:“太后,君上,我们赶紧走。”
于是,他带着十几人,边打边退,护送着若初与太后向玄灵门撤退。
等出了玄灵门,穿过护城河上的吊桥。
太后忽然站住,对刃杵说道:“执行‘金蝉’计划吧。”
刃杵微微一怔,然后应道:“是。”
转头对身边一名铁卫交代了一下,然后便带着她们便朝后山而去。
过了一会儿,等若初回头张望之时,忽然发现那吊桥上已燃起了大火。
她们跟着刃杵爬上山腰后,穿过了一条幽暗的山洞,然后又朝山下而去,然后又上山。
就这样经过一个多时辰的翻山越岭,他们一众人到达了一条河流旁。
若初看到那河边已经停着一只小船,岸边站着一排人。
一人迎了上来,施礼道:“参见太后、君上,船只已备好,请上船。”
若初随着母后、刃杵及约二十名御前铁卫,上了那只小船。
“母后,我们去哪?”
“河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