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儿子给他花了大钱,这货倒好,转身就去撩扯有夫之妇。
<div class="contentadv"> 要不是觉着实在亏欠这个弟弟,韩金花早就将他打出家门了。
现在这事,韩金花只能权当一无所知,可院里一旦传开了,李家的硬骨头就软了。
院里这些老娘们,别说有什么,就是没什么,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她们都能解读出不一样的东西来。
留孙五洋在院里,对李家的名声影响太大,上午弟弟走的时候,韩金花这边就起了赶他出去的心思。
“妈,小舅也就这几天留在院里,建设今天放寒假,您什么时候去通县?
我看明后天吧,家里存的东西太多,年关前后也不安稳,越快越好。”
老娘韩金花的意思,李胜利清楚,孙五洋确实是个隐患,留在院里,许多事都瞒不住的。
娄家是四九城的坐地户,别说是普通房产了,汽车、小洋楼都有,吃这样的大户,李胜利这边没什么压力。
无非这些房产都是留不住的东西,如果能提前过户,留的下就是将来的资本。
发展中医,不说医馆,单是道地药材,就是个无底洞,怎么弄这个,李胜利这边还没谱呢!
但中医的发展,跟药材是并举的两条路,一条都不能松懈,好在药材这边,有十五年左右的准备期。
而中医这边,短期之内,只需要理论投入,花钱的项目并不多。
娄家的小富婆,远远不够吃,想到搞钱,李胜利也有些头疼,面对风雨,即便是雄心万丈,落地的时候,也只能是有心无力。
“胜利,要不我打个电话,让你大爷跟你大舅来城里?”
见大儿子眉头紧皱,韩金花以为儿子担心家里的东西,虽说东西确实令人担心,但能看到的无非吃的用的。
金饼子,盗圣来了也找不着,韩金花有这个自信。
“妈,还是您过去吧,他们出来一趟不易,钱一家带三百吧。
让大爷跟大舅,多在家里存点粮食,我这边万一出了事,也好回老家躲躲。
衣物也多带一些,这些东西能在村里换粮食,建设跟您一道去,还能多背一些。
家里要是有年岁差不多的孩子,您也给我说说,李厂长这次应了几个进厂的指标。
还有,李厂长那边,还应了棉花胡同的一处独院,要落在映红的名下,有这个您就能招上门女婿了。”
大儿子李胜利的一番话,信息量太大,韩金花这边一下就懵了。
出手就是六百块,在老家留条后路也是应该的,只是给女儿买房子,却是多余了。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家里有儿子还招上门女婿,亲家那边肯定是要骂街的,院里人多半也要戳脊梁骨。
“胜利,映红是个姑娘,你给她置的什么房子,别又是七八百,咱家没钱了。”
稍稍转了一下,韩金花这边不想给女儿弄房子,一下出去一千多。
即便是大儿子有钱,这么昏造也是损福德的,这么多钱到手,风险绝对小不了。
“妈,按我说的来吧,咱们家不吃亏,这次李厂长给善后。
要是合适,我再给建设置上处独院,有了宅子,将来日子好过。
我是家里老大,照顾家里照顾弟弟妹妹,也是应该的。”
看着来家里报恩的大儿子,韩金花多少有些心酸,想到刚刚忽略的进厂指标,她这边又是一个机灵。
“胜利,你刚刚说李厂长给了进厂指标,你要给你大爷、大舅家的孩子?
这事儿是真的?”
如今农村人想要进城,招工这个路子已经很窄了,城里许多半大孩子都没工作。
让农村孩子进城,没有个正式工,也落不下户口,没点关系跟福泽,农村孩子想进城,绝对是奢望。
“嗯,多半是三产的工人。
他们进城之后,我一样给他们置办房子。
妈,您把心放肚子里,后路可得让家里给我安排好。
不成,就让两家在村里买个现成的旧宅院,粮食一定要多存一些。”
大儿子的大包大揽,让韩金花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这是有事儿啊……
“胜利,你给妈说说,是不是在外面惹事儿了?”
见老娘有些紧张,李胜利这边笑了笑说道:
“妈,没事儿,就是卖估衣的营生赚钱太多,没地儿花销。
老辈儿不都是挣钱之后,买房子置地吗?
咱家又不能占太多,都是一家人,照顾照顾呗……”
李胜利说完,韩金花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挣的钱太多没地儿花,这小崽子还真敢说。
韩金花这边正要训斥几句,院里就传来孩子们的呼声,这是放寒假的回来了。
“做事有点谱,别有了钱就胡沁,攒点家底儿……”
因为刚刚大儿子说的大事太多,韩金花也不想让家里两个小的知道,匆匆说了李胜利一句,就推门出去了。
不多时,院里就传来了训斥声,不仅是李家老娘韩金花,对门的三大妈也是一样。
多半是孩子回家,东西一撂,又增加了家务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