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
洛一明这一期的节目就是想要为这些在外务工的平凡老百姓送去温暖。
这次联络的家庭是在文州丽水清田县埠水文化中心的陈保亮一家。
陈保亮和妻子王静已经离家出国两年多,夫妻两是在保加利亚给客人烧中国菜。
陈保亮的爸爸妈妈留在清田老家,夫妻两还有一个一岁三个多月的宝宝。
远在保加利亚的刘保亮,王静夫妇,很久都没回家了,虽然陈保亮是厨师,但自己家乡的青田菜他却很久没有尝过了。
洛一明这次设置的任务就是为夫妇送去最思念妈妈的味道。
而思儿心切的母亲,也希望把家的味道送给异国打工的儿子,她会为儿子准备他最爱吃的妈妈的山粉饺。
第三期的极限挑战,六位MC将要分为两组,一组准备参与央视那边安排的任务拍摄,另外一组则是前往保加利亚,执行送爱心任务。
六位MC的时间,洛一明协调之后,黄雷,黄博,孙宏雷因为最近都还有其他工作,不能去国外。
小猪在台北还主持其他节目,最后,前往保加利亚的这次任务,由洛一明和桥蒽两人执行。
剩余的四个人则等待参与另外一个任务。
敲定好一切,剧组人员先联络好了远在保加利亚的线人陈保亮餐厅的老板娘丁霞,确定这次任务。
接着,剧组又联系上陈保亮的爸妈,沟通了节目的一些细节。
两位老人家得知节目组要给自己的儿子,儿媳送爱心,当然开心的不得了,而台本确定之后,在第三天一大早,洛一明,桥蒽和节目组先杀往浙降的清田。
清田距离德国的保加利亚有7852.59公里,上午的七点多钟,洛一明和桥蒽下了飞机。
从下飞机的那一刻,这第三期的极限挑战录制已经开始了。
洛一明和桥蒽有过多次的默契配合,两人此刻搭档在一起,格外的温馨。
“我们又要并肩作战了?”桥蒽看着洛一明。
“是啊,我们这次去了更远的地方,保加利亚,走吧。”
乘坐上节目组准备的当地司机提供的出租车辆,两人的第一站,是清田县。
经过两个小时的跋涉,两人离目的地越来越近。
跟拍的并排车辆给过镜头,洛一明问道司机师傅。
“师傅,听说这里有很多去国外工作的,是不是?”
憨厚的司机师傅笑呵呵道:“对,青田主要就是靠在国外工作的。”
“就是西班牙和意大利是最多的,这里总共是五十多万人,有三十多万人在国外。”
“那不是三分之二的人都去国外打工,那么您去过国外吗?”桥蒽问。
“我去过六七年,我去的时候我大的小孩七八岁,我小的才刚生下来。”
桥蒽觉得不可思议:“那你去了不想孩子吗?”
“肯定想家啊!”
“可是也没有什么办法啊,家里经济条件不好。”
“就想到国外去打拼,想赚点钱吗。”
司机的话很真实,桥蒽小时候的生活环境并不好,她可以理解,“嗯,虽然我现在没有孩子,但是我觉得我有了孩子之后,我肯定很爱她。要是离开那么久,我绝对会疯的。”
洛一明道:“看来你很喜欢小孩,那赶快找个人把自己嫁了吧?”
桥蒽看了看洛一明,没有说话,接着眼睛瞄向了窗外。
没多久,车子抵达了青田。环着这个小县城,有一条泊油路,泊油路的两旁有很多房子。
这里有环瓦房,还有红砖的小楼,小楼矮的三四层,高的却也有七八层,那些高层的红砖的小楼看上去格外漂亮气派,而那些瓦房则十分破旧,摆在一起的画面,并不协调。
埠水文化中心是这里最高的一座标志性建筑,陈保亮家就挨着文化中心,这栋楼只有五层,陈保亮家是在二楼,洛一明抱着节目组的委托行李箱和桥蒽一起上楼。
“应该是这家,二楼。”
桥蒽道:“写的地址是这个,那我们敲门。”
桥蒽伸手柔柔的敲了两声,里边很快有人开了门。
露出面庞的是一个老人家,他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小宝宝。
“您好,叔叔,您是保亮的爸爸吧?”洛一明有老人家的照片,一眼认出了他。
“是。”
“这是保亮的孩子吗?”
“是的,他叫皓皓,陈佳皓。”老人骄傲地说。
说着,又来了一个老者,她把洛一明、桥蒽和摄像老师迎进了屋子。
“您是保亮的妈妈吧?阿姨好。”桥蒽笑得问候。
“你们好,来这边坐。”阿姨忙去端水给客人,洛一明和桥蒽这会坐在了家里的沙发上。
这个房子已经是老房子了,房间里除了沙发,茶几之外,没有什么多余像样的家具。
可以说,很简单。
阿姨把水端来后,也坐了下来。
“叔叔,保亮出国的时候您同意吗?”洛一明问道。
“保亮出国我当然同意了。”陈保亮的爸爸陈国标说。
“那去那么远的地方,您不担心吗。”桥蒽一直以为去国外打工,老人家会不同意,老人家的回答让他意外。
陈国标说的快,可不代表心里爽快,他犹豫了下,才道:“他们两个人一起去,我…我就放心了。”
“我看孩子还小,他多大了?”
“一岁两个月了。”陈保亮的妈妈周爱霞说。
“他们回来的少,那他们见过吗?”
老人家这个时候明显有点伤感了,顿了下,才道:“他爸爸没见过。”
“他妈妈…生完了四十五天就出去了。”
“就喂奶喂了四十五天就出去了?”
陈国标沉默了。
他也知道,这对于孩子来说,是残酷的
“他能认识爸爸吗?”洛一明内心可能会责问保亮,这可是你的父母,你的孩子,你没见过他出生,没见过他抓周,一周岁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你不觉得亏欠吗?
他问道孩子的爷爷。
陈国标看了看妻子周爱霞,苦涩地笑了笑,两人均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