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水仙紧紧地搂住了席焕忠的脖子,一双烈焰红唇,凑到了席焕忠的唇边,亲了下去。
席焕忠想要推开她,却发现自己推不开。身上的立体仿佛被眼前这个女子全部吸光了,他一下子倒在了床上。头脑昏昏胀胀的,任由眼前身上这个女子对自己做着一些疯狂而又香艳的举动。
席焕忠是一个喜欢女人的人,确切来说他不光喜欢女人,就连那些漂亮的男子他都喜欢,他曾经还养过一些宠儿,但是眼前这个女子她却不喜欢。因为他觉得这个女人比任何人都危险。
席焕忠稀里糊涂的跟着女子发生了不可描述的关系,他的头脑一片空白,心里竟然有一种很强烈的委屈感,总觉得自己像是受到了莫大的耻辱一般,两只眼睛里竟然还涌出了泪水。
而那女子在与他亲热完了之后看着他有苦说不出的神情,脸上带着一丝得意,她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脸颊,“怎么席先生难道对奴家的服务不满意吗?”她柔声柔气地说道,“你要知道奴家的身子,可是很多有钱人盼望不来的。”她一面轻声的笑着,一面抓起自己的衣服,慢慢地穿在了身上。
席焕忠没有说一句话,心里却将这个女子骂了个狗血淋头,她不说话是因为她发现自己根本就说不出来话了,而自己的身子也绵软的像一团棉花一样,站也站不起来。他此时此刻就像一个死人一般瘫软在绵软的床上。
小水仙很快穿好了衣服,然后下床穿上了鞋子,她回头翘声声地看了他一眼,“今天是你们两个人夺得了彩头,奴家可不能只伺候你一个人。”说完她起身扭着水蛇腰便离开了席焕忠的客房。
席焕忠知道此女子一定是使用了什么妖术,不然他不会再跟这个女人做完那些事情之后,身上所有的力量都被抽空了。以往无论他跟哪位女子也好,或者是他的宠儿也好,发生了这些关系的话,他总会意犹未尽的回忆半晌,回忆起他们身上的香气和绵软。而现在他却想不起跟着女子有什么美妙的时候,他们在做那些事情的时候,他几乎陷入了一个很玄妙的世界里,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更别说一些美妙的体会了。
他费力地回过头朝着小水仙走去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后两个眼皮像是缀上了千斤的石头一样,重重的合上了,接着他就失去了意识。
彭阳自从吃完饭之后,就感觉到自己的身子似乎有些不痛快,他试着用了用力,发现自己的力量似乎被什么东西禁锢住了,周身的气脉仿佛不通顺了,他立刻脱掉鞋子坐在床上开始打坐运行小周天,可是身体上的真气,却不能够在任督二脉里畅快的运行,每每将体内真气气沉丹田的时候,心里就好像是被谁一只猫爪子狠狠地挠了一下子,让他无法平心静气的练功。
这个时候他才知道他们一定是上了这女子的当。只是他不知道这女子的葫芦里究竟卖了什么药,她要把他们怎么样。
此刻他的头脑有些混乱,脑子里就好像是有几百个人在争吵一样,嗡嗡的作响。彭阳有点后悔,当初夺了这个彩头,也有点后悔没有将明阙带上船,如果他在船上的话一定会看出些什么,也许会阻止自己喝那些有问题的酒。
但是为时已晚,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就在彭阳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外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彭公子,你睡了吗?”
这妖女终于要来了吗?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想要做些什么!彭阳立刻坐直了身子沉声道,“没睡,你进来吧。”
门吱呀一声被小水仙推开了,她扭着水蛇一般的腰肢,款款向彭阳走了过来。彭阳抬头看了她一眼,又立刻低下头去。她的眸子里闪着一股兴奋的光,就好像是饿了很久的豺狼,终于看见了自己的猎物一般。
彭阳知道这女子似乎会巫术,刚刚只看了他一眼,便觉得浑身燥热,上午的那股被人撩拨的情绪不由自主的在心里泛滥起来,脑子里开始心猿意马。于是他立刻低下头去,不再看她。
小水仙款款走到他身边,“彭公子,上午的时候奴家没有好好照顾你,是奴家的错,现在奴家好好的补偿一下你。”她娇滴滴的说道。然后双手猛然一扑抱住了彭阳的脖子。
彭阳想要拒绝他的,但是无奈身子却不听使唤的,怎么也挪动不了。脖子在被他抱住之后,他闻到了一股清澈的百合花香,那样沁人心脾的花香,使他身体内的某种激情又开始膨胀起来,他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之后,立刻伸手想要推开她,可是他的手却被小水仙紧紧的攥住了,只听见她妖媚的声音缓缓流入他的耳中,“不要挣扎,彭公子,奴家会很温柔的。”一边说着将双唇凑到了他的面前。
彭阳在听到他那句话的时候,整个身子不由的颤抖起来,他好像是被某种力量蛊惑了,脑子一下子不清醒了,在他的双唇凑到自己面前的时候,他迫不及待的吻住了她,一双手也开始在她的背上胡乱的摸索起来。
“这就对了……”小水仙轻轻的低吟了一句,然后咯咯地笑了起来。
彭阳似乎在一瞬间便丢失了人的意识,仿佛一只受人支配的小兽,一门心思的做着男女之间最初的事情。
约摸一炷香的时间之后,小水仙终于满足的在彭阳的胸前抬起头来。她捋了一把自己的长发,将双唇凑到了彭阳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你们二人相比起来,我还是喜欢席先生,毕竟他阅历丰厚,而你也不过初出茅庐。”
彭阳始终闭着双目,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听她说话。
小水仙再次捡起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穿在了身上,然后跳下床,扭动着水蛇腰离开了彭阳的客房。
彭阳在她离开之后,猛然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色的血丝,令人不寒而栗。但他也只是睁开了一瞬间,再一次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意识也逐渐失去了。
原慕岩那天晚上就被席焕忠用一种药材泡在了一个大木桶之中。整整一两天过去之后,他没有丝毫的苏醒的迹象。岳黄衫有点着急了,她有点儿怀疑,这只是席焕忠为了安慰她而采取的一个措施,她甚至有点难过的想,如果这个方法不管用的话,那么原慕岩,从此以后可能就是一个再也醒不过来的人了。一想到他再也醒不过来,岳黄衫的心里就觉得十分的堵得慌。
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席焕忠开的药里面缺少了一味,而且席焕忠本人也说了,就算那位要不缺少的话,这也恐怕要看原慕岩自己的求生意识了。如果他没什么求生的意识的话,也不会醒过来的。
岳黄衫这几天很是繁乱,常常没有来由的就会对着席焕忠府上的一些下人乱发脾气,他们也都知道这位大小姐阴晴不定,故而她说什么他们也就只能听着,没有人会去反驳她而触眉头。
莲花节的前一天晚上,席焕忠吃完了晚饭之后便到客房里去看望他们,他一脸高兴地对岳黄衫说,“明天就是同州城的莲花节了,这一天可热闹了,据说明天要来一位很有名气的人物,你可愿意去看一看?”
岳黄衫没有任何心情,她摆了摆手对席焕忠说,“明天就是皇帝下驾,我也不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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