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侯就带着本部兵马去把易土生办了算了?!”看到白玉柱这么主动,汪兆麟还真把白玉柱当**看待了,说了几句“鼓励”的话。
这几句话,听在白玉柱的耳朵里,就好像是火油一样,差点刺激的他跳起来,心想,张献忠、汪兆麟,你们拿老子当白痴,行,等着吧,有你们好巧的,早晚我让你们跪在地上管我叫老爷。
白玉柱冷笑了一声,冲着帐篷里的诸位大将拱了拱手,转身出来回到了自己的军营,躺下一觉睡到天亮,总算把一腔的怒火忘记了不少,不然的话估计能气出脑血栓来。
一大早起来,白玉柱就指挥着自己的大军开拔,前往百里外的前线,他手下有的军官不理解,纷纷找他来评理,问:“侯爷,这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中央军在这里按兵不动,皇上也不露面,而咱们刚刚长途跋涉的赶来,就让咱们上前线,这不是明摆着**咱们吗?你可得为兄弟们说句话呀?!”
“说不上话,我嘴笨!”白玉柱穿戴好了铠甲,拿着大刀往外面走,叹了口气说道:“没办法,谁让咱们不是中央军呢,这辈子就是给人家当枪使的命,炮灰呀,炮灰,真是太可悲了。”弄的他手下的士兵群情激奋差点哗变。
好容易把队伍带到了前线,白玉柱立即开始向易土生的大军挑战,按照牛金星的安排,白玉柱所向披靡,连续打了四五次小规模的胜仗。白玉柱开始频频的给汪兆麟打报告,要求把自己的队伍调回去休整一下,补充一些给养,还有兵源。
但是汪兆麟就是不同意,只是派人来慰问一下,连像样的礼品都没有,弄的白玉柱的军队怨声载道,不满情绪越来越严重。
终于半个月后,白玉柱又打了两次胜仗,汪兆麟觉得实在是没办法再拖了,这才同意他暂时回来休整,而又把攻击明军的任务交给了王自用,要求王自用放弃固守的战略,主动出击,攻打明军。
“白玉柱已经调回去了,我们的机会来了,其实以我们的实力,对付这些草寇,是绰绰有余的,之所以连续的拖了几个月,按兵不动,浪费粮草,只是不想给河南的百姓带来更大的伤害,也减少一些兵源损失,江山太凌乱了,不能再死人了,不然也就只剩下个空壳子了。”易土生面对众将说道“在国内作战,我的原则就是保土安民,把损失减少到最低,所以,我们不强攻,只采取智取的办法。”
“王爷的意思我们明白,请王爷分派兵马吧?!”
“这又是一地釜底抽薪,为此本王也花了不少的银子了,呵呵。诸位兄弟,白玉柱今天晚上就会在军营里造反,攻打汪兆麟的大营,祖大寿将军,你带领两万人马,一个炮兵团,现在就出发,只要听到营地内战斗一起,立即发炮,并且封锁汪兆麟逃往开封府的交通要道——北官道”
“末将遵命!”祖大寿站起来拿了令箭,快步走出帅帐。
易土生继续说道“秦良玉将军,马休、于琛、尚可喜、耿精忠、刘宗敏,你们每人带领五千骑兵冲击汪兆麟的大营,只管冲杀,尽量的把水搅浑,能杀多少是多少,毕竟他们有十五万人马,不是这么容易赶尽杀绝的,我们的目的,是把他逼入濮阳城,王自用会设下埋伏等着他。”
秦良玉等人站起身来,接住令箭,各自去准备。
“赵率教、祈秉忠、吴孟明你们三位,各自率领一万步枪兵,就在通往濮阳城的各条交通要道上进行截杀,但记住不要和敌人发生近距离的冲突,还是那句话,能杀多少是多少,把他们逼近濮阳城就是大功一件。”
众将纷纷起身离座,帅帐中顿时空了一大半,其他的人看来肯定是要留守大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