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也就忘形了,对于一个浪子来说,这样的艳遇那是绝对不会拒绝的。
“好啊!”从容潇洒的耸了耸肩膀,易土生的脸露出个魅力十足的微笑,握了握刚劲有力的拳头,笑着说:“小姐的心意我非常清楚,我很愿意和小姐交朋,只是这里好像不是地方?!”
“喝了这杯酒,咱们换个地方清静清静,这里实在是太吵了。”恰丝丽的胸膛跳动的越来越厉害,划起一道道惊人的弧线,醉态朦胧的眼睛里,放出的全都情动难耐的火焰,差点就把易土生的一颗色心给融化了。
“你好像是一座熔炉,我快受不了了!”在桌子下面捉住了恰丝丽滑腻的玉手,易土生把嘴巴凑到她玲珑小巧的耳朵旁,情意绵绵的呢喃道。恰丝丽觉得痒痒,咯咯笑着,缩了缩洁白的粉颈,以酥腻诱人的语气低声说:“傻子,喝了这杯酒,我们就走!”
易土生不是傻子,她知道恰丝丽此时的表现基本有三种可能,第一种,也是最有可能的,是她的嘴唇有毒,趁着喝酒的机会给自己下毒,听说西域有一种奇毒,叫做‘轻轻一吻全家死’,恰丝丽应该不会陌生。
第二种可能,这女人是个极品的当妇,她到酒楼来别的目的没有,纯粹为了寻欢猎艳,无巧不巧,她看了自己,所以,千方百计的想把自己搞床,这种女人虽然少,但并不是没有,尤其是恰丝丽,长的就是一副风流相。
第三种可能那就是恰丝丽无意中在酒楼中见到了‘皇父摄政王易土生’忽然突发奇想,要勾引自己,以方便日后的刺杀。但她却不知道自己早就已经被张丽华出卖,王爷正是来监视他的。
无论这三种可能性是哪一种,恰丝丽都失去了先机,她输定了。而易土生,既可以一亲芳泽,又不用担任何风险,何乐而不为呢。况且,他真的很喜欢像恰丝丽这样的豪爽的甚至有些烂交的女人,以前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他经常和国外的女间谍鬼混,那种感觉至今还念念不忘了,想不到今天得以重温。
“我先喝!”见他不说话,恰丝丽抿着小嘴笑了笑,轻轻的嘬了一口酒,然后鼓胀着小小的粉腮,冲着易土生努嘴,并且咿咿呜呜的做声。易土生歪着脖子听了半天才明白了她的意思,心里不禁大大的苦笑。然后身体向那具曲线夸张的娇躯大幅度的靠了靠。
恰丝丽转过脸去抿着嘴偷笑了一下,俏丽的眸子大大的睁开,突然转过头来,吻易土生的唇,就在娇笑声中,缓缓的把美酒送入了易土生的嘴巴里,然后趴在易土生的肩膀放声大笑用一只手抚摸着易土生的嘴巴,说:“弟弟,姐姐真是爱死你了!”
当啷,目睹此情此景,小二手里的一盘菜利掉在了地,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转过头去,哇哇的呕吐。
两个大男人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公共场合玩分桃断袖,这也太有伤风化了。要不是看两人穿的这么体面富贵,早就有人出声开骂了。好几桌客人受不了他们的荒唐,放下筷子,愤怒的离开了。
“草,什么玩意!”
“娘的,不要脸!”
易土生算是明白了,恰丝丽就是个以玩弄男人为乐的扫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