烹小鲜’就是不要折腾的意思,尤其是皇帝年纪还小,咱们需要以静制动。”
小桃心领神会,觉得心里有了底,三个人又在后花园里说了一会儿话,然后就各自回去了。三个同时失去了丈夫的女人心中的孤寂不足为外人道,哪有半点快乐可言。
曹化淳可不知道几位太后的在背后的密谋,他还在加紧准备对付魏忠贤呢,首先他派出了很多的高手,到各地去收集魏忠贤的罪证,同时也派人监视魏忠贤的府邸监视他的一举一动,最主要的是曹化淳还在对付钱谦益。
自从钱谦益被抓进来已经有四五天了,曹化淳一直没有对他用刑,比起田宏遇的遭遇简直是好了千倍万倍,但是钱谦益并没有因此而高兴,他知道厄运早晚都会降临到自己的头上来,这只是个时间问题,而且一旦降临将会比田宏遇所遭受的更加猛烈和巨大。
这一天果然来到了,当天曹化淳询问了一下手下听说钱谦益还没有任何的交代,他的忍耐已经达到了极限,立即命令升堂问案,并且把叶向高从家里请了过来,叶向高真是不愿意来但是奉了太后的懿旨也不得不来。
刚一升堂,曹化淳就开始发飙了,拍打着惊堂木大声问道:“钱谦益你到底是肯不肯招认?快点说魏忠贤到底是如何只是你兼并土地牟取暴利的!”叶向高一下子就愣住了,他没想到曹化淳会把事情无端的牵扯到魏忠贤的身上去,这也太明目张胆了。但是他仍然恪守中立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曹大人,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兼并土地的事情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纯粹是我的个人所为,你可不要随意的牵扯冤枉好人。”钱谦益冷笑着说。曹化淳恼羞成怒,大声喊道:“给我重打二十大板!”
钱谦益果然是条硬汉,受了二十大板之后,虽然已经奄奄一息,但还是挺着不说,曹化淳又换了好几种刑具来对付他也不能令他屈服,最后眼看快要打死了,也只能拉下堂去,明天再审,叶向高自始至终没有开口。
曹化淳来到堂下,正好常龙来了,两人便凑在一起商量下面的事情应该怎么办?常龙把事情看的非常透彻,笑道:“这件事情其实非常的好办,所有的关键全都在叶向高身上了,只要叶向高点了头,就算给钱谦益来个强行画押,钱谦益也没有办法,而朝廷上更加不会追查,魏忠贤只能哑巴吃黄连了。”
“你说的都是废话,叶向高那老东西是个老滑头,问案的时候一言不发,任谁都看不出来他的心里想些什么东西,怎么才能让他站在咱们这一边呢?”
“这件事也并不是没有办法,呵呵!”常龙突然大笑道。曹化淳急忙道:“有什么办法赶快说出来,将来我升官发小}说就财了一定忘不了兄弟你的关照。”常龙忍住笑道:“你可能不知道,叶向高老小子有个儿子叫叶生,人人都叫他叶胖子,这小子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活脱脱的一个纨绔子弟,在北京南京把他爹的脸都丢尽了,你要是想控制叶向高,就要从他的儿子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