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
虽然看似无人监督,但这些人之间却是互相监督、检举的,而且这只是一个临时性的举措,而非是一直存在的常态化状况? 所以对于大多数刚被抽调来的家丁来说? 这却是一件新鲜事? 而且还有重赏与重罚激励与惩戒,一系列状况综合下来,才有了这些家丁仿若精锐一般的表现。
不过白飞也懒得想那么多,掏出了一把手术刀,就开始无声无息的在张知府的脸上忙活的起来……。
半个小时后,白飞偷摸爬上城墙跳了下去,却是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云溪城。
而张知府的脸,上原本那斑白的眉毛和颇有个性的两撇八字胡,以及脑袋上花白的头发,却是一下子全没了,张知府身上少了一些东西的同时,房间的桌子上却是多了一张纸。
用茶杯压住的一张信纸上,却是用血红色的颜料写着:在有恶念、斩尔狗头!
一切搞定的白飞,却是是出了城不远,就从系统空间把小电驴拿了出来,趁着夜间官道无人却是风驰电掣的往家而去。
“啊~”出乎白飞的预料,是发的还是比较早的,没等到第二天早上,知府床上两个女子当中的一个,起夜的时候新松的睡眼却也察觉到旁边儿睡着的人的异常。
还以为怎么着睡到和尚的禅房里了,旁边儿的知府大人怎么成了一颗光秃秃的“卤蛋”?
还以为自己又是在庙里,和大师参欢喜禅食睡迷糊了……。
原本旁边儿睡着的是须发虽然花白但还浓密的知府大人,却是一下子眉毛、胡须、头发全没了,不仔细看只一眼,瞧过去还真成了庙里的大师。
这恐怖的“灵异事件”,却是让这本就被尿憋醒的小妾,一下子直接开了闸,在知府大人华贵的紫檀木雕花大床上,开了出一朵“大地图”来。
“今夜,谁人当值?”
只身着一声睡衣的大光头,坐在桌旁掉着两个大眼袋的老眼,桌上的那张八个大字的信纸,脸色阴森无比,连说出的话仿若都带着冰碴子,吓的跪伏在他脚下的管家,抖的如同通了电的马达一般停不下来。
“老…老爷,今夜却是由外府的几个管事集体当值,他们各自带来的那些人手,其他人也不熟悉,老奴也就让他们暂时都留下了。”
“谁人执守之时偷了懒?”管家下午的时候布置完防御,却是来与他汇报过的,知府大人当时都觉得:这种防御怕是别说一个人,即便是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的。
所以老头子才能在得知:招惹到了那么厉害的一个对头,却仍旧能和两个小妾安然入眠的缘由。
但当下的事实却是狠狠的打了他的老脸,有人非但潜入了还无声无息的来到卧室,并且把他得眉毛、头发、胡须全部剃了,而且还能在这种自己以为万无一失的高度戒备当中,无声无息的来无声无息的离开。
这岂不是说:那人如果要取的脑袋同样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