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头如捣蒜,嘴里高喊着饶命。
“恕你无罪,起来。”
陆子羽吓了一大跳,这也太那啥了,这可是真磕啊,急忙扶起了跪在地上的婢女,免了她的罪,虽然他也不会罚她,但是得说,如果不说出来,这丫头估计吓要吓死了,弄不好当天就悬梁自尽了。
“谢附马开恩,谢附马开恩。”
这不说还好,陆子羽本来想快点离开,早点赶到房中,这下倒好,刚免了她的罪,啪的一下又跪在地上了,跪的还很是位置,正好挡住了他的去路,总不能直接跨过去吧。
万般无奈之下,陆子羽只好又把他扶了起来,宽慰了她一二,然后才离开。来到里房,房门紧掩,外面一溜儿站着一排丫头,个个神色慌张,好像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发生了。
“附马爷金安。”
我嘞个去,这些丫头怎么了,平时也没见这么多人来服侍公主,更何况平时说话都是温柔的能化成水,今天奇了怪了,一个个扯着嗓子往里喊,恐怕别人不知道附马爷来了。陆子羽心里嘀咕个不停,大手一挥让她们退下。
进了这个房门,里面还有一间就是他与公主的卧房。陆子羽整了整衣服,清了清嗓子,像约会的情郎般施施然推开了门。
门一推开,里面就传来“咿咿哦哦”仿佛猫叫春的声音,这是好听的说话,再直接一点就是岛国动作片里飞到云端的声音。
陆子羽微微一愣,退了出去,看了看惊慌四散的婢女,又抬头看了看房门,这就是他们的房间,没错,可是这声音是怎么来的呢?
这个季节也没有发情的猫啊?再说了很少有动物是秋天发情的吧,秋天发情,冬天生崽,那不得冻死?难道是狐狸?
陆子羽曾经看过莫言的中篇小说三十年前的长跑,那里面有描述狐狸的叫声的,和他现在听到的声音还真有点像。
但是狐狸怎么会到这呢?更何况他听到的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声音,一个尖亮高亢像女高音,一个舒缓温和又有些许压抑像女中音,二者合在一起就是一个完美的二重唱,狐狸怎么可能有这种声音?
转眼看看了小心翼翼四散的婢女,陆子羽心里咯噔一声,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虽然他还不知道那声音源自何物为何发出。或许他只是不愿意承认他的猜测。
终于还是迈到了房间里,距离他们的房间也不过十几步的距离,房间里传出的声音也更加响亮,而且强烈的共鸣之下,陆子羽心神恍惚,他感觉这种声音能摧毁所有的事物,哪怕是万仞高山。
近了,近了,前面就是他们的房间,这里会有公主吗?为什么房间里会传来异样的声音?陆子羽满脑子的疑问,他踌躇了,放慢了脚步,他害怕会出现令他难堪或者不好的事情。
十几步的距离除非是蜗牛,任何一个正常人都只是眨眼的功夫。“咿咿哦哦”的声音充斥着他的耳朵,心跳急剧的加快,他退缩了,他不敢推开这扇门,真的害怕。他害怕事情会走向他无法控制的那一面,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但是他知道肯定对他不利。
犹豫,犹豫,正当他把大手轻轻的按在房门上带起轻轻的震颤时,房间里的歌声也嘎然而止,好像放着的老唱片突然卡了带。寂静无声的掐着他的喉咙,他想要挣脱,却又无从下手。
一个猥琐而又有些胆怯的人,你永远无法想象他会去勇敢的直面人生的惨淡,即使是故作潇洒的从容,也不过是做给他人看的水中花。他就是这样一个人,此刻他充分的体现了猥琐者的猥琐。
他想要看他的老婆,想要送他老婆鲜花,结果不敢推开自家的门,竟然采取下三滥的手段,掏出一把闪闪发亮的匕首轻轻划破了房间的窗户纸。
慢慢的看过去,首先是一个花瓶,然后是掀起的纱账,然后是两双鞋,还有一堆零乱的衣服。
他没有再看下去,他不敢看,他不想知道躲在他们房间的究竟是谁。
可是事情总不能如他所愿,门吱呀一声就开了,映入眼帘的是春意阑珊的婢女雪梅,还有慵懒躺在床上的美丽公主。
两个女人,假‘凤’虚‘凰’,这是陆子羽崩溃前脑子里蹦出来的唯一一个完整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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