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身体也就是陈世美到底多大,陆子羽不知道,但是他非常清楚,他只不过是80的尾巴,满打满算也就二十来岁,怎么说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就算五姑娘用的比较多,那也不会动摇根本,就算动摇根本至少也得二十年以后吧。
可是现在的情况是他能感受到陈世美留下的身体确实热血沸腾,当然陆子羽的灵魂早就激动的无法控制,但是奇怪的是该雄起的地方仍然是绵软无力。如果说那是一根钢棍,目前的情形就是一条融化的钢棍,早就没了以往的雄风。
陆子羽不信这个邪,好不容易有白富美看上了他,现在是他一展男人风采的时候,怎么能说掉链子就掉链子?更何况能否摆脱包拯的控制也在此一举,如果不能给公主应有的快乐,再想讨好她,可就难上加难了。
他又抓了抓公主裸陈的娇躯,冰凉的大手触摸到公主火热的躯体,传来一股来自灵魂的震颤,那是公主发出的信号,是一种索取的信号。是英雄就要出击,是男人就给她快乐。事实上陆子羽的躯体也在兴奋,兴奋到他自己无法控制。
他想把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融进身体里,恨不得他们从此就是一人,这是来自于内心深处的渴望,这种渴望使他近乎疯狂。他像一头发狂的狮子咆哮着冲击向前,他想占有一切,又想撕碎一切。
然而无论他的身体以及灵魂多么需要,无论他如何调动自己的兴奋点,身体的血管都快爆了,灵魂都快控制不住了,关键的地方还是绵软无力,仍然无法展现男人的风采。此刻的它就像秋日里结霜的枯草,没有应有的生机与活力。
无力的挫败感爬上心头,早些年陆子羽就听过ed是怎么回事,可是没有想到的是这种事会临到他的头上,不对,应该是临到陈世美的身体上,这具该死的身体只会兴奋却不能让他施展男人的雄风。
如果说一个男人在事业上无法成功,至多也就潦倒落魄,但是一个男人如果失去了征服女人的能力,这是一种耻辱,不仅是内心无法抹平的伤,还有女人欲求不满的复杂心里对男人无情的鞭挞。
如果一个男人不能征服一个女人,那他至少不是一个男人,甚至还不如太监,太监只是没有必要的零件。但是一个零件俱全的男人无法令自己的女人得到女人应该得到的快乐,这个男人是失败的,这种失败比事业的失败对男人的打击更大。
如果一个男人得到了所有,宝马香车,小楼别墅,美女如云,但是这些美女如果只能看而不能切实的得到,这是对男人无情的嘲讽,更是对男人作为男人的一种根本否定。因为作为一个男人不仅要在形体上是男人,还要在行动上也是男人。
陆子羽此时就是这种想法,不过他倒不觉得他自己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他觉得陈世美不是男人。这个陈世美长得倒俊美,身形也算健硕,但是就是关键能力不行,没有男人应有的能力的男人还算男人吗?
至少陆子羽不这么觉得,不但他这么觉得,他还想骂,他要骂陈世美,骂他纵欲过度。他娘的把女人玩够了就归西了,倒是爽了,快乐似神仙,可是留给下一任的就是一个无法挺立的身子,这不是坑爹吗?
公主正是需要之时,本以为陈附马会大刀阔斧的肆意攻城掠地所向披靡,谁知道他只是停留在城门口踌躇不前,既没有想要的力度,也没有以往的热度与激情。于是她由极度兴奋中醒来,诧异的看着神情萎顿的陆子羽。
陆子羽正一门心思的郁闷懊恼呢,哪有注意到公主已经渐渐冷却的身体,长叹一口气,还想再试试,没想到一动身滚了下来,旁边的公主目瞪口呆,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好像见到了鬼似的。
这副表情分明已经发现了陆子羽身体的异样,他也不想解释,在不能坚挺之前一切解释都是借口。与其解释还不如养精蓄锐,漂漂亮亮的打个翻身仗,只要能够再现男人风采,以陆子羽的诡辩想要讨好公主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因此他也不多说,翻了个身,倒头就睡,不管睡着睡不着,反正轻轻的打着呼。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他可不想今天夜里就这么和公主没完没了的纠缠下去,再纠结也解决不了眼下的问题,索性就装着睡着了,公主不会霸王硬上弓吧?
一旁的公主幽怨的看着倒头就睡的陈附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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