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金咬紧牙关,硬着头皮,出拳再上,可谓是将全身气力皆数打出,拳招暴烈,气势汹汹,倒也挽回些局面。
端木凤阳见得罗金这般拼命,用了死力,心中不由为之叹息。本是天下四大军黄金甲的百夫长,睥睨疆杀,以身为国,引千万豪杰羡慕,今日却沦落为富家护府,实在可悲可叹。
罗金发现端木凤阳精神恍惚,瞅中机会,大喝一声,蓄力一拳打出,将其震开数步。端木凤阳中拳吃痛,顿时回过精神,再不敢战时分神。
“好!”台下棚中那锦服公子观见罗金得手,随之大叫喝彩。旁边的家丁见主人赞叹,也皆是跟着随声附和。
端木凤阳心如止水,未受台下观者影响,只见他后撤一步,与对手拉开距离。腰身下沉,双脚齐开,周身上下真气顺势汇聚于右手。右手手腕翻转一周,气旋在掌心回荡。
端木凤阳道了句“小心了。”将那右手虚空拍出,顿时擂台之上尘土飞扬,碎石乍现,那施展之式正是“江澜印”。
“江澜印”乃当今天下超一流高手端木擎苍亲授,在危难之际打出多次,从未曾让人失望,此次也不例外。
那罗金伸掌相对,在双掌交接一刻,只觉手臂震麻,骨痛如裂,身体也被一股大力笼罩,径直倒飞而出,落入台下人群之中。
胜负已分,端木凤阳收揽余气于身,台下观众顿时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这麻衣少年,年纪轻轻,却可将义安县大家徐府的护府高手击败,实是惊人。
这时,那棚中锦服公子一脚将身前的桌案踹倒,桌上十余钟果食散落一地。他手指端木凤阳,质问道:“你是何人,竟敢来这里捣乱!”
端木凤阳不愠不怒,行礼作揖道:“在下汴州端木世家端木凤阳,不过是想打擂赢些奖银罢了,别无他想。”
“汴州端木世家?”那锦服公子闻言一愣,但很快就恢复原样,上下打量这台上的麻衣青年,冷笑道:“端木世家何时变得如此落魄?你居然连说谎也不会,如若你是端木世家中人,那我便是皇亲国戚!”
端木凤阳伸袖看了看上衣麻布,摇头苦笑,这身打扮属实不像世家大族,也难免徐家公子不信。
“赶紧将这扰乱我徐家打擂的臭小子拿下!”徐家公子也不愿再在这般闲人身上耗费太多功夫,便对身旁数个家丁下令道。
徐家家丁听令,纷纷上台,欲擒拿端木凤阳。
端木凤阳见状,面色凝重,真气再出,蓄势待发。
“徐家,果然没变,还是这等货色。”
话音刚落,一腰环玉带,头戴玉冠的富家公子携十余名家丁走出,嘴挂嘲笑,面对那徐家公子。
徐家公子见着此人,面色微变,缓缓说道:“宁心,好久不见。”说罢,使眼色将擒拿端木凤阳的几名家丁召至身边,左右回护。
“是啊,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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