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贸易可以暂时免收税,咱们这世界工厂还竞争不过那些印度落后的产品?大张旗鼓的经济建设会引起印度的反应,那么军队就要做好充分的准备,在西宁的15军从现在开始就要进行无氧训练,尽管我们现在已经解决了单兵供氧设备的配置,但是,训练还是不能少。
新疆方面要重视克什米尔地区巴方控制区的贸易,在明铁盖给我向外大量输出商品,我们就是要在经济上欺负欺负印度人,让他们感觉到不能以中国人民为敌,我们就是用人民币砸都能把他们砸死。
同志们,我在这里借用**的一段话,我们的事业是正义的事业,正义的事业是不可战胜的。让我们加倍努力吧。”
会议以后,尽管是冰天雪地的冬季来临,新疆、西藏、青海的大规模经济建设还是轰轰烈烈的展开了。到了那年年底,西藏在建项目已经多达5个,新疆的工程建设也有48个,大批的内地施工人员涌进了西藏,新疆,而边境贸易在我的指示下,以大量优质的商品低价向周边的小国家和印度倾销,就是这样,我们的边贸还是获利颇多,在广东和香港的一些有经验的商人甚至利用这里的口岸大肆的向东欧国家转口。有些甚至影响了国家大贸,为此,我们开了专门会议,审定一些商人出口的商品,但是控制起来还是比较难。
现在流行在西藏一带的藏民在穿着打扮上也有了改变,最典型的男性着装是,头戴解放帽,脚穿登山鞋,下身穿着牛仔裤,上身里面是西服,外面还是一件老藏袍,女孩子开始使用现代的化妆品和穿高跟鞋了,那边境上的口岸更是热闹非凡,不到半年,那些小国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和我们交换了,开始使用他们的贵重金属,特别是我们在西藏建立的酸奶厂出产的酸奶,已经成为不丹国民的重要饮食,不丹40%的粮食供应也是从西藏输送的。在我们强大的经济压力之下不丹开始向中国照会,要求我们给予经济援助,为此,中央把我叫到了北京,那时,我正在黄河工地上检查下游的人工河道质量。
在北京,主席和总理找我谈话,外交部长黄中华也在场,首先是黄部长通报了不丹的请求,然后主席问我该怎么办。我看了看主席和总理,他们都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明显是在考我。
“这是个机会,正好利用这个机会把不丹从印度的控制下解脱出来,现在尼泊尔和印度本身也受我们商品的冲击,以前是因为边境封闭,其他途径运费高昂,所以我们的商品在他们的国家销售的不多,现在,他们感觉到了我们的压力是正常的,按照客观规律,那些夹在中印两国之间的小国应该是谁强大就靠拢谁,可是印度利用地理优势控制这些小国长达半个多世纪,这样的滑稽局面应该结束了。我个人的意见是,一、对于不丹的请求暂时不要理睬,加大经济倾销的压力和控制他们的必需品命脉,他们已经没有多少能力再用高价去祈求印度商品来弥补现在的生活必须,经济的崩溃必然导致国家政治势力的变革,只有政治的变革我们才有机会和理由去改变这个国家的属性。二、这个时候我们要有耐心,要有长期消耗的思想准备,要考虑到美国可能为了牵制我们而对不丹进行经济援助,那么好,我们就狠狠的赚美国佬的钱,看他们可以给不丹输血到什么时候。三、同时更要加大对印度的商品输出,他们有什么拳头产品,咱们就在这些产品上打击他,反正是边境贸易,又都是他们的人过来采购的,就是到世贸组织去告我们也没用。能在经济上拖垮印度好过我们去动枪动炮的。四、要预见到印度可能会关闭边界,那么在短期内,印度的零售市场将会发生风波,他们的经济会进一步恶化,这个时候,我们要加大对巴基斯坦和巴控克什米尔地区以及缅甸的商品输出,加大对巴基斯坦、缅甸的经济援助和技术援助,那么印巴边界、印缅边界的走私活动就一定会猖獗,印度内部的矛盾和对外的矛盾就会更加激化。那个时候,我想印度为了解决自身的问题,就不得不坐下来和我们谈判了。”
我认真的说着,主席听完我的话说,“你个司徒好狠啊,这么一闹估计印度是很难脱离你设下的陷阱了,可是我们要付出多少代价你想过没有?”
“开始设计的时候,我也想过可能会付出高昂的代价,可是在实践的这半年中,我们不仅没有付出代价,而且还赚了不少钱,为什么呢?因为我们的成本低,我们的技术高,原以为在内地采购会花大量的运费,可是商人的创造力是我们无法估量的,他们在西域条件适合的地方设厂,就地取材,就地加工,不仅成本降低了,还带旺了西域的经济,我们以前没有想到的是,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国家已经不是我们,而是印度,15亿人要吃要穿要用,这是多大的一个市场啊,我们没有想到,可是商人想到了,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在边境口岸的新政策一出台就有那么多内地商人涌入的原因,对于这些商人来讲,金钱的诱惑可以启发他们无穷的创造力。所以,我们不会付出什么代价,应该说,在经济上欺负印度是我们开发西域的副产品,也是我国战略开发转移成功的标志。”
“哈哈……,的确是司徒说的那样,我们在西域的这步棋是走对了,现在黄河的问题也基本解决,国家现在还真的空前强大啊。”总理在旁边乐哈哈的说道。
“任重而道远啊,还有很多问题没有解决哪,你们不可以自满哦!”主席提醒我们,“外蒙还没有彻底的回归,大西南还很落后,我们的科技还没有完全走在世界前列,这些都要我们一代一代的去努力。有时我都在想,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可是又一想,不可能有头的啊,否则历史不是停止了?”
“是啊!要把全国贫穷的地区都解决哪里会那么容易啊。”总理也感叹起来。
“好!外交上就按我们刚才定的调子去弄,边境贸易的事情还是继续加大力度,能够不战而曲人之兵是我们国家的福气。现在国际上的事情有些乱,欧盟和美洲联盟在狗咬狗,为了中东和地中海的石油资源现在已经是闹的不可开交,咱们先不去理他,管好自己这一块再说,真要是打起来,我们要从我们联盟的利益出发,这个问题司徒你有空也要琢磨一下,你看问题经常与别人不一样,中央希望得到你的看法。”
“是!我会认真的去了解的。”我说道。
从北京回来时,中央给了小易很多资料,有不少是在光盘里,我叫小易尽快给我打印和编辑出来,而我自己又到黄河工地上去了,春汛已经开始,黄河水并没有想原来那样泥沙俱下,在黄土高坡上的设施成功的防止了大部分泥沙的下泄,春季,在黄河上游我们通过运河分流给洛河,今年的凌汛再也没有派飞机去轰炸了。我要去看看今年大运河改造以后到底能是个什么样子。
在去山东聊城的路上,我听到了中央台播报的新闻,美国的第五舰队已经奉命开往海湾,而欧盟的联合舰队也奉命开往海湾,但是,这一次不是北约的联合行动,而是由于沙特阿拉伯的内乱引起的地区战争,牵动了两大国际势力的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