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台风影响很大,那个船厂根本就是一个失败的设计,据说也没有保养过什么船,倒是原来老板的游艇经常开到这里“刷漆”。所以,那船厂在公司的评估里也值不了多少钱,好在靠近北部水深还够,如果策划的好,还是能派上用场的。
在一个晴朗的日子,我和阿松还有我老婆租了一条游艇,(我们虽然很有钱了,但是我们自己的消费却很低,我们都没有购买游艇,那对我们来说是很奢华和没有必要的)来到“蒲台岛”上看看,岛上的小山不高,不过海拔00米左右,周围到处都是灌木丛生的土丘,我们轻松的爬到山上,在上面鸟瞰全岛,“咧咧”的海风吹在我的面颊上,使我感到很舒服,我感叹的说,
“好地方,真是好地方,阿松,我们在这里再弄一个工业基地如何?”
阿松不知我在想什么,他疑惑的问道,
“弄什么工业?这里的土地大部分都不是我们的,我们怎么能够把这些山地收购过来呢?”
“这里的山民已经没有多少了,根据政府的福利安排他们早就应该到港岛去生活了,不过是这里的祖产卖不出去,守在这里是无奈的,咱们要买他们还巴不得呢。剩下的一半咱们也可以去和政府商量的,我打算在这里搞点高科技的东西,到时候又会叫一些人吃惊了。”我随口在那说着。
“可是这里的环境不是很好啊,搞基础建设和厂房都会遇到相当的困难。”阿松不无担忧的发表意见。
“这里我可不想把厂房修在表面上,那不是找麻烦吗?一年几次台风,一来就啥都剩不下了。”我乐呵呵的说道。
“那么把厂房修在什么地方?”阿松不明所以的问道。
“地下。”我老婆接口道。
“哈哈……知我者莫过吾妻也!”我朗声笑道。
“这里是‘科斯特’地貌,我在香港档案馆已经查过了,山体根部很坚实,只要设计得当,这里可是大有可为啊!”我们边下山边说着。
没过几天,辉映公司的业务员就开始了收购山地的工作,因为辉映公司的船厂在这里,所以也没有引起多少人的猜测,更何况辉映公司现在是在“咸鱼翻身”那些大“佬”们还猜测不到我们的用意,找当地人收购山地的工作也顺理成章的成为辉映公司在当地的主要业务了,除了极个别的钉子户外,我们很快的把这些私人手中的山地买下来了,那些顽劣的刁民最后也是叫阿强去搞“掂”的。
至于政府那边已经同意就“蒲台岛”的山地进行竞标拍卖,由于我们公司在香港的影响,一下子又把“蒲台岛”的地价给哄抬起来了,这对我们是十分的不利。几个老牌的大集团公司摸不透我们要那块地干什么,但是由于我们已经收购了全岛一半的山地,实际上已经是表现出了对这个小岛志在必得的动机,因此,他们在没有搞清楚之前还是打算乘机向我们挑战,他们希望能够在“竞”得山地后再高价转卖给我们,一时间好几个公司都对“蒲台岛”的开发侃侃而谈,尽管他们根本不知道我们要干什么,他们还是在那里大谈旅游、屋村建设甚至是做疯人院这样的废话,有些“牛”吹的连他们自己都不相信,但是参加竞标的决心是表露无疑了。
面对他们这样无理取闹的商业动机,我有时实在是恨不得把他们都给“做”了,可是咱是正当商人,那些伤阴德,灭人性的事情咱是不干的,有时也就是涂个嘴上快活。我仔细想了一下,找来阿松和公司的会计师又非常谨慎的计算了一遍我们将要收购的土地成本。我们先期收购的私人土地所花资金不多,前后加起来不过1。5亿港币,根据历年来政府拍卖用地的价格我们推算出“标底”价格不会超过亿,但是“竞标”就肯定会抬高地价,如果我们把接受地价的底线定的太低,对方也是压的起资金的,那样就会搞成打持久战,从长远的眼光看是不利于我们未来发展的,现在是靠实力竞争的时代,因此,要抬就要把地价抬到一个让对方感到肉疼的价位,要让对方掉进我们设计好的陷阱,我们“竞”买土地是有实际用途的,而对方是在算计我们,只要我们在能够接受的价格范围内逐步上升,对方也不得不跟,但是如果对方用超出我们预计的价格竞争,那么我们完全可以放弃对这片山地的收购,另行寻找其它的合适地方,我们没有必要和这些商场上的无赖去死缠烂打,只不过是沉淀了不到亿的资金,对于我们,现在这样的大型集团公司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对方就不会那么轻松了,在我们的“竞标”下,那块地我们收购的最高极限是40亿港币,(因为前期收购成本很低,摊薄了整个用地成本)如果对方要想拿到那块地那么他就必须要用大过这个价位的资金才能得到,他们得到后,我们会抽身退出,那么这块地又会恢复到原来那种神鬼不理,贵贱不要的境地,对方投入的几十亿港币就打了水漂,这个结果我倒是十分的希望看到。对方在我们退出后如果拖不下去了又会怎么样?我思索着这里面的漏洞,从现在这个分析来看,这次“竞标”我们是进可攻退可守的,没有什么太大的风险。
看来商场上的又一场恶战我们是无法避免的要开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