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头回来了,当我回到白公馆时,众人还坐在客厅里,其中还包括我家小白跟猫猫,这两个家伙托白老头的福,坐了一趟飞机回来。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怎么感觉小白跟白老头似乎亲近不少?畜生毕竟是畜生,只要有人对它好,很快就能将从前的主人遗忘掉。其实想想,人又何尝不会如此呢?蓝苗会不会因为遇上更好的就把我给忘了?
还好,我手中还有旦旦,就算她把我给忘了,也不会不要旦旦吧?
“多多,快!来!来坐下,我有话想问你。”
白老头兴奋异常的神情使我困惑,再看看众人的表情神态都有些不自然,更增添了几分神秘。
“蓝苗住你们家那段时间,你有没有发现她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白老头兴致勃勃的问道。
“有哇!”我想了一想认真的回道:“她来月经时不用卫生棉用树叶,她不敢用浴缸,她说话语调怪怪的,她”
当我一样一样细数蓝苗初入我家的与众不同之处时,所有人看我的眼光都像在看个傻子似的,半个小时后,就连老头子原本期待的目光也慢慢的暗淡下去,透露着失望。
“就这些?”
“就这些!”我很肯定的,百分之百肯定的点了点头。
“怎么可能?她有预言能力你不知道?”老头子突然像个猴子似的跳了起来,惊叫道。
无论是他的举止还是说的话都让我呆住了,老头子不知道蓝苗有超乎寻常人的预感?怎么可能?我望向依然靠在角落黑暗处的王刚,打至从我进这屋子开始,就无法自制的偷窥了他无数次。
我记得蓝苗遇事那晚,他跟汪洋明明都在场,还有着莫名奇妙的对话。当时他明明清清楚楚的知道蓝苗有着这种能力,可为什么没有向老头子汇报呢?他心里到底有着些什么打算?汪洋呢?他又是出于什么目的隐瞒了这件事?
“我,我不知道,她从来没有对我们提起过。”我决定装傻到底,静观其变。
“我告诉你,根据我们的判断,蓝苗很有可能是女娲转世。”老头子又开始神神秘秘起来,说话的神情语调与我初识他那一晚上如出一则,还有其它人面上那奇怪的笑容。
“很有可能,她在出事前曾给警察局打了电话,说是预感到机场会发生不祥的事情。当时大家都以为这是个玩笑,差一点不让她走出机场,结果如大家所知,一切都发生了。”出乎我意料之外,这话是王刚对我说的,或者说是在为我解释。
“对!而且她还聪明得非同寻常,就连白年第一眼见到她都说她与众不同,有种很奇妙的感觉,我左右思想一定就是这个原因了,多多,你看呢?”
完全无视他期待的目光,当老头子提到白年时,他后头的话我就完全没有入耳,全是他们两独处的画面,越想越不爽,真恨不得能立马冲到蓝苗的身边。
闹了一晚上,老头子就为了从我这里多了解一些有关蓝苗的事情,我自私的提意他把蓝苗也接过来,放在身边,这样更方便。白老头很遗憾的摇了摇头,说是白年不赞同,还说蓝苗跟在白年的身边他更放心一些,这样‘天’的人再有什么阴谋都伤不到他的宝贝儿子了。
听到这话我更是百般难受,像被上千只蜜蜂扎过一般。
晚安带上旦旦又来到地下泳室中进行必修课,现在的旦旦一天不在水里陪它玩上一小会儿它就难受,希望游上几圈能消消我心头上的火气。
正当我们在水下完成一次吞吐我返回水面时,透好碧绿的水帘好像看见池边有人影身在那?心脏急跳,忐忑不安,不会是白鳍吧?这家伙有完没完,一回来就像鬼一样跟着。
刚压下的火气正好借提发挥,我哗的一下浮出水面时正打算拿人开唰!可当我看清楚那靠墙而立的黑衣男子似,他入地狱般阴冰气质差一点没把我冻伤。
没有打招呼,在对视几秒钟后,我兀自上岸用浴巾擦拭身体。像王刚这种人,无事不登三宝殿,有屁他自然是要放的。
“汪洋让我给你带话。”
像石头一样生硬的话让我手上的动作一顿,强压住一丝对他的畏惧与他对视,等待下文。
“他让你跟穷奇学防身术,再跟梼杌学拿枪,蓝苗很好,不用担心,完了。”
汪洋带给我的话正是我这段时间心里偷偷的盘算之一,可他为什么要我去干这些呢?他到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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