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洋从我手中抽去相片,我打量着他的表情,不知道他看了后是否跟我想的一样?
“二十四岁?可惜了,不是本市人,我还想加把劲把她泡上手的呢,这女人够辣的,对我胃口。”他一脸惋惜状将资料放回桌上,随手又翻了翻其它材料。
“你们见过她?什么时候?在哪里?”王队长刚才一直没有开过口说半句,汪洋一来就开了金口。
“嗯!昨天晚上,我的猎物之一,没把上,太可惜了,打扮起来可比照片上漂亮多了。”
“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吗?”王队长又问。
“有点多动症,上厕所的频率过高,一个晚上去了三次。”我越听越觉着汪洋有意在耍着王队长玩。就连我心理都有数,那女人绝对称不上什么多动症,她明明就是心里有事,而且跟那两个人认识。
“你们也看见了,那女人叫黄安安,一个月前在a省曾经当街对李伟进行了人身攻击,事后被李伟给告了,结果没到两天这事就不了了之。奇怪的是,谁也不知道他们两人间有什么私人恩怨?看上去不是感情纠纷,在这之前,两个互不相识。”王队长说起案情来流利许多,难得见他一口气说这么多话出来。
“这么说她也有可疑?”汪洋嘴角的笑容让我相信他是故意这么问的。
“你怎么看?”王队长又问道。
“他是怎么死的?”
王队长赞赏的瞥了他一眼,从抽屉里拿出另一份资料,上面写着致命的原因是头部的重击,导致当场死亡。
“两下重击?”
“对!其中有一下是女性高跟鞋所致,另一下子是一根铁棒,在巷子已经找到凶器,但上面完全没有指纹。”
“无味粉沫?”
王队长凝重的点了点头道:“没错,在李伟的血液里含有它的味道。”
味道?我第一次听人这样去形容血液。我看见汪洋别有深意的望了他一眼,被王队长又瞪了回去,想来这两人间有什么不可示人的秘密。
“磕!磕!磕!”有敲门声传来,一个干警员开门进来看见里面还有其它人似乎有些意外。
“什么事?”王队长板起脸问道。
“韦琼的先生来了,还带来了律师,他坚持要保释韦琼。”警员的话中似还有所保留。
“还有什么快说!”
“他们的态度比较嚣张。”
“二十四小时到了?”
“没有。”
“那就不要放人。”
“可是”警员的话还未说完,桌上的电话就响起来了。王队长又瞪了那名警员一眼,利落的拿起话筒,一连几个是之后,不出二十秒电话就挂上了。
“放人吧!”王队长的脸跟那包公铁似的,面皮绷的紧紧的。
“没事了?没事那我走了,把黄安安的住址给我,我去会会她。”汪洋站了起来,一副要走人的样子。
“我这里没有,要找你自己找去。”王队长大有送客的架势,脸色依然铁青,汪洋也不再多说什么,还真的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