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眼神啊?那明明是假货来的,也让你这么陶醉?”
“假的?不像啊!这么小,也就34a,还需要去做吗?”
“不到34a,是用魔术胸罩托起来的,假的是她那张脸!你好好给我看看,嘴唇是纹过的,眉毛是绣过的,鼻子是垫高的,眼皮是割的”
听着汪洋专业的点评我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神啊!简直就是神,不过
“汪经理。”
“叫我汪洋就好。”
“汪洋,你不觉得要求太高一点儿了吗?我们的预算这么少,太有资本的女人也许请不起啊,不然我们就不用这么辛苦的出来找这些业余的了,你说是吗?”
“找到了!”汪洋突然打断我的话,脸上露出耐人寻味笑容出来。
“找到了?”我四处张望,有些意外,这么快?
“嗯!今晚的猎物找到了,我已经一周没开荤了,老找不到合适的。”汪洋说着就站了起来,又接着对我说:“你再坐一会儿就买单回去交差吧,账单可以跟刘青那老处*女报,明天我们继续。”
“什么?”我忙站起来,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大步朝外走去,透过玻璃终于看清他所谓的猎物。居然是个十七八岁穿着哈韩装的小女生,够嫩的,而他居然就这么直接的去跟人家打讪,当他递出名片时那女孩眼中欣喜的神情,完了,中套了。
就这样又混了一天,虽然整天无所事事挺无聊,但有好吃好喝还能学到不少女人经也算小有收获吧!至少我现在一眼就能精确目测出女人所戴的杯型出来,多少号的,从而判断出对方的实际大小,不至于受蒙骗,到时候想退货都难。
一些奇怪的事件也渐渐被我淡忘
晚上回到家,老妈又开始在饭桌上论家常,这似乎已经成了联络感情最好的时间。
“多多,旦旦这段时间又不对劲了。”
“怎么了?很正常啊!”“不是,你看它,没精打采的,最近吃得也少,老是懒懒的躺在你床上,好久没去招惹猫猫它们了。”
老妈这话一出来我就忍不住好笑。“老妈,不会是想它把家里闹翻天才算正常吧?”
“闹翻天到好了,现在它这模样看着都心疼。”
“不会啊!这不挺好的吗?”我拍拍趴在我碗边的旦旦,它兴奋摇着尾巴回应,一副贱贱的样子,好像喊着,来吧,来吧,再打我吧!
“旦旦是闷坏了。”在家里一向安静的蓝苗突然道,在陌生的环境里她一向低调,虽然我们全家人都没把她当外人看,但她自己跨不过这道心结,我们也拿她没有办法。
“好像是,这小家伙一见你回来就激动起来,能吃能喝能玩了。”老妈大表赞同道。
“不是吧?”我愣愣的望着这只笨蛇,这家伙什么时候转性了?它不是一向比较喜欢贴在女人身上的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依赖我了?细想一下这几天晚上它的确好像特别粘我,窝在我胸口上,紧紧的贴着我。
“其实其实,蛇神是想跟在你身边,不想闷在家里。”蓝苗又说道,我知道她跟旦旦之间有一种很奇怪的默契,也就是心意相通那种感觉,所以很多时候她都成为旦旦代言人的角色。
“原来是这样,我可怜的旦旦。”老妈感动的一把抱起它,拥在怀里,亲了又亲。
“不是吧?”看着在老妈脂肪堆里挣扎的旦旦,我还始深思起来,说真的,这段时间忙工作的确忽略了它,还真有些不舍。再说,前一晚那事让我有些耿耿于怀,有旦旦防身也许会更好一些?我总觉着,那些人不像一般的劫匪。于是,心里暗暗下了决定。
“把那色蛇放下,先把汤喝了,要冷了。”老爸喝完最后一口汤终于看不下去发话了,老妈立马像个幸福的小女人似的乖乖喝汤,羞红了脸。旦旦又回到我怀里,老爸跑到客厅看报纸去了,真受不了他,都过这么久了还看不惯旦旦,这么大把年纪了跟只小蛇吃醋。
我跑到房里,打开电脑没过多久老妈就跑了进来。
“儿子,你说的还真没错,蓝苗这几天是怪怪的。”
“怎么了?”对蓝苗我还是挺上心的,总觉得对她有责任,在红谣族她这个年龄的女孩子早就该嫁人了,难为她独自一人来到这个石头城,还要适应这里的生活。只是,城市里的恋情跟她们那里是不一样的,并不是看对了眼就会过一辈子,不知道她明白多少?
“她最近吃完饭就外往跑不说,每天晚上都很晚才睡,第二天顶着黑眼圈去上课。你说这丫头是不是谈恋爱啦?”
“老妈你什么时候成福尔摩斯了?”老妈笑着打了我几下,以为我在开她玩笑却不知道我是由衷的佩服。
“说什么那?什么摩丝?你老妈我不用,我跟你说啊,她前两天还跟我学织毛衣来着,你说!女人织毛衣只有一个目的吧?你什么时候见你小妹织过毛衣的?”
“老妈,小妹不一样,她都不算是人了。”
“你才不是人!”老妈又死了我一下,这回下的是毒手,疼死人了,连旦旦都同情的舔了舔我。
“蓝苗也不小了,由她去吧!弄不好把她嫁了你还省心不是?”
“话是这么说,可是”老妈听到脚步声又收住口,是蓝苗进来了。
这话题也就到此打住,毕竟我是男人,问她私人情感方面的事不太好,也就不问了。老妈就更不行了,一看就知道有代沟,说也说不通,由着事态发展的,只要不被人捉奸在床就好。就算捉到了也不怕,逼他负责,再海口要份大嫁妆,嗯!这主意不错。
只是我们谁也没想到,事情并不如我们预想的一般,蓝苗因为我们的疏忽被卷入一场命案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