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还以为他是哪个表演团出来的。
黑色单薄的料子,摸在手上说不出是什么质地,袖子,衣摆,衣领处都滚了白色带五彩刺绣的边,裤子也一样。我看着眼熟,但一时又说不出在哪里见过?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他那张生涩的面孔绝对不是城市人所能装出来的。
小青年趁我不备,狠狠的在我手臂上咬了一口,我刚吃痛的松开手,他就对我拳打脚踢起来。别看他才丁点儿大,使起劲来还真有力。等我反应过来想回击他的时候,突然一个黑影从窗口像把剑般直射出来,眼看就要射中那陌生人的脸上。
我心里叫糟,别又是旦旦吧?定神一看,还真是它,不过还乱感动一把的,这小家伙还算有良心,知道我有难,就冲出来要救我。
这时老爸老妈也听到声音冲了出来,真是世风日下啊,那些邻里邻居的一听到有事全都躲在家里好好的,装没听见自保,要真又出什么人命,他们都该死。
我们也怕真有人出来看见旦旦就糟了,所以不敢太大动静,眼睁睁看着旦旦即将再造血案,连喊都不敢喊一声,老妈更是拼命的捂着嘴巴,我跟老爸手已经伸到了对方的脸上,突然都定住了。
旦旦它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居然跟那个家伙亲热起来,那样子就跟见了美女似的,就连跟我小妹在一起时也没见它这么兴奋过。
我们一家三口你望望我,我望望里,头顶着问号把这个奇怪的人带进了家。
那家伙见着旦旦就忘了自己当下的处境,居然仿若无人的跟旦旦玩了起来。不过也就因为这样,我们觉得他跟旦旦应该是老相好了,不然怎么会
看着他跟旦旦玩了一会儿,我们就听见极不文雅的怪声从这人的肚子里发出来,我吃惊的望着他,无法想像在二十一世纪的现代社会中,居然还会有人饿到发出这么大的响声出来。
我们一家人就坐在饭桌前,看着他狼吞虎咽的将一大锅米饭吃完,将所有的剩菜刮干净还不够,又把老妈刚煎出来的五个鸡蛋全干掉。
哇!这什么肚子啊?跟旦旦真有得比,难不成他们是亲戚?我不可思议的望着他的肚子。
好不容易等他满足的舔干净碗盘后,老妈从我衣柜里翻出几年前的旧衣服出来给他,不过就我来看,对他而言还是大了点儿。
老妈命令我带他去厕所,估计他也不会用浴缸。那家伙居然一脸防备的望着我,我十分确定不是自己的表达能力不够好,也许是他根本就听不懂中文,我认命的想去帮他脱衣服,手把手教他怎么洗澡,必要的时候我可以牺牲色相。可惜人家不领情,居然还尖叫,就连旦旦也在他的头顶上虎视眈眈的与我敌对。
最后还是老妈跑过来结围,把我赶了出来,自己教他。我来到客厅看着老爸在看报纸,他还真放心啊,一男一女在洗澡房里,他就不怕出什么事来?
没过多久,老妈就一脸迷惑的走了出来,看着我道:“旦旦跟他一起洗。”
“什么?”我诧异的看着老妈,有些无法接受。跟那小畜生洗澡睡觉一向是我的专利,就连小妹旦旦也是宁死不屈,怎么现在
好不容易等到那家伙洗完澡出来,看见他一脸怪怪的扯着身上明显过大的衣服裤子,老妈一脸和善的把水果递给他,这时老爸也放下了手中的报纸,显然要开始审问了。
我仔细的打量这家伙,没想到打理过的他看上去眉清目秀,还挺上眼的。
这家伙除了对我不善以外,对我老妈到时很信赖的样子,我老妈问他一句,他就答一句,只是他那扭的口音听着实在费力,一再反复求证后我们才总算弄明白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