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

    在天海县的县中心地带,有一天然形成的湖泊,占地面积一万八千平方千米,是个相当大的谈水湖。天气好的时候,水面就像一面颂大的镜子,映照着两岸的秀丽景色。每到三五一望的的月圆之时,天上一冰轮,水里一冰轮。张帅被这里的景色迷住了,沿着湖岸慢慢走来,一边欣赏湖里那波光碧浪,鱼跳虾蹦,一边呼吸着带有潮湿的空气。忽然见一年青女子,踏上湖提,纵身一跃,投湖自尽。说时迟,那时快,张帅在夜色中显露真身,纵身一跃,跳入水中,救出投湖自尽之女。被救的女子容貌清秀,衣着华丽。张帅用双手在女子的肚子上按了几下,那女子从嘴里吐出了几口湖水。醒过来的女子望着眼前陌生的男人,欲言又止,两只秀丽的眼睛里流出了痛苦的泪水。”姑娘有什么过不去的事,不访对我说说,如果我能帮忙的话,一是会尽力的。\"张帅望着女子求救的眼神,问道“姑娘不要不好意思,有什么事就一吐为快吧!”张帅把女子扶起来,找了块比较光滑平整的石头坐了下来,听那女子的叙述:我叫石秀娟,今年十九岁,是本县迎春楼的**。不过我是头牌,是卖艺不卖身的。二个月前,来了一位贩中草药的商人,花二十两纹银,要求和我共渡一宵。**娘看见白花花的银子,就把这位商人领到了我的房间。那天正好我来了例假,又喝了很多酒。因为白天有一位王爷的公子,点名要我陪他喝酒,唱曲,跳舞。这位公子的花花公子点子真多,让我给他嗑瓜子,然后用舌头送到他的嘴里。他却把喝到嘴里的酒,口对口的吐到我的嘴里,以此取乐。做**的必须迎合嫖客的要求,必须笑脸相迎,笑脸相送,满足嫖客的一切需要,这样嫖客才会把白花花的银子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来放到**的口袋里。那天接待贩中草药的商人时,已感精疲力尽,身体有不适之感。可那位商人并没有像别的嫖客那样,粗暴无礼和兽性大发。而是彬彬有礼,柔气细语。我在床上躺着,他就坐在我身边坐着侯着,看着我入睡。午夜时分,肚子一阵绞痛,“哇”地一声吐了出来,那位商人忙用自己的衣衫接住了我的呕吐物。此举把我感动的热泪盈框,心血上涌。自我做妓以来,在男人的眼里,就是一玩偶,他们呼之必来,挥之既去,从没有人真正把我们当人看待。现在碰到这么好的一位男人,真是上天所赐。此时的我才正眼看了看他的容貌,只见他长的眉清目秀,白白净净。心中暗自欢喜,心想如果能和这样的男人相亲相爱一生,也枉转为女人一回。后来从他嘴里得知,他叫胡志军,父母都是老中医,他是家中独子。这时天亮了,胡志军起身告辞,石秀娟相送门外。一来二往,二人有了感情,那就赶紧从良吧,可狠心的**娘要胡志军拿三千两白银,才肯放手石秀娟。这可怎么办,胡志军身上没带这么多银两,又不能回家去要。石秀娟拿出了自已在这几年里存下的银两,还有姐妹们给凑的一些钱,交给了胡志军,用于赎身从良。从了良的石秀娟就像离笼儿的鸟一样,欢呼雀跃,展翅欲飞。胡志军也满心欢喜,终于和自己喜爱的人走在了一起。可是当他(她)们踏入家门口后,却遭到了父母的坚决反对,根本就不承认这个当过**的人做儿媳妇。而且把胡志军关在了柴房里不给饭吃,把石秀娟赶出了家门。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石秀娟身无分文,靠乞讨过生活,一心等着胡志军能兑服他的父母,接纳她这个媳妇。可等来等去,等来了一张卖身契,把她又送进了另一家**。冰冷的心,撕心裂肺的痛,彻底摧毁了她生的信念,一死百了,这才有投湖之尽的事情发生。张帅很同情这子女子,就给了她十两银子,让她好好地生活,将来找一个好心的郎君。石秀娟千恩万谢的走了。张帅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想了很多很多……有人要问了,张帅他一个魂,那里来的十两纹银给石秀娟?不知你记不记在上一章节里说过,张帅在儿子张忠孝的办公桌上留有字条一说,儿子张忠孝对老父亲的笔迹字体那是太熟悉了,所以他断定老父亲离他不远,也可能有不可告人的苦衷或是不能面对面的隐情,所以他就每天往办公桌上放些银两,以供老父亲使用。张帅在离开阎王爷的时候,阎王只给了半年的时间。半年以后的午时三刻就会魂飞魄散,回归自然。张帅知道自已的魂魄不会在这阴阳两界遊荡太久,所以他非常珍惜这半年的时间。虽然和自己的媳妇林秀芹朝夕朝处,但也是阴阳两隔,不能以真面目相聚相守。他也想抱抱妻子,搂搂儿子,尽享天伦之乐。可是不能啊不能,短暂的团聚只能增添离别后的痛苦,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不是常人所能承受的了的。张忠孝也感觉到老父亲就在身边,可就是看不见,摸不着。他不敢把这种感觉告诉母亲林秀芹,以增加她的思念之情。愿父亲的在天之灵,保佑我和母亲一生平安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