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衣服,但印象中仿佛她还是—丝不挂。青衣少女首先向中年妇女道谢,然后转向黄玉。“我以为我们已不能相见!”青衣少女倒是很大方,没有拘促或是不安的表情,语调也很正常。她真的无所谓么?“怎么回事?”黄玉在激动。“我在此约会邹大公子,他没现身,却要二总管出面的结果……”“结果你知道我在二总管之前到达,躲在暗中,因为当时没现身的必要,所以我伏着没动……”“你看到我留的字条?”青衣少女的眸子里闪出一种很特别的光焰。“是的,小二提前交给我,我立刻年赶来,我要问的是神秘杀手化解了纠纷你跟二总管之间的干戈,你离开此地之后所发生的事。”中年妇人在一旁静静地站着,脸色很不好看,不知是余悸未消,还是……青衣少女咬咬牙,先瞥了中年妇人一眼,然后才开口。“我离开此地之后不久,便碰上了三夫人的轿子,我一时大意,中了圈套,被逮进轿子去……眸子里杀芒一现而隐。黄玉道:“三夫人会武功?”青衣少女道:“不,轿子里坐的是邹大公子。”“啊!后来呢?”黄玉突然紧张起来。“他点了我的穴道,使我不能动弹,然后……”“然后怎样?”黄玉两眼瞪大,他最关心的就是这一点,一个少女被人剥光了衣服,是绝对值得关心的。“然后他离开轿子,命令乡下姑娘青衣少女似已知道黄玉所想的是什么,笑了笑才接下去道:“你放心,我光着身子只有乡下姑娘,这位大娘和你三个人看到,什么事也没发生。”说着,又望了中年妇人一眼。
黄玉默然了片刻,跳荡的心静止下来。黄玉道:“你为什么要约会邹大公子?”青衣少女道:“这……求证一件私事,我暂时不能告诉你。”黄玉没追问下去,扫了轿子一眼道:“轿旁那两名剑手是你杀的?”“唔!”青衣少女点点头。黄玉道:“你不是被制住了穴道吗?”青衣少女道:“不错,我费了极大的力气才自己解开了穴道。”话锋顿了顿耸耸肩,接下去道:“最妙的是他们取走了,我的衣服,却把剪刀遗留在轿子里。”她说取走而不用剥光两字。“这的确是很妙!”黄玉微微一笑,又道:“从现在起,我两个已经成为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一定要拔去而后快,你对今后有什么打算?”青衣少女道:“我……没什么好打算的,只做我要做的事。”黄玉心里暗忖:“青衣少女必然有其目的,象今天她约会邹大公子,只说是个私事,看来她所谓的私事,绝不单纯。”
他又深望了她—眼。中年妇人突然冒出了—句话:“你们两位真是天造地没的—对……”青衣少女怔了怔头才转道:“大娘你不是出家人但却是念佛的,一定知道无缘既无缘这句话的意思?”中年妇人摇摇头道:“佛说有缘便是缘,缘不可强求,但也不能拒绝,天下许多事都是缘定的。”黄玉心中—动,—个在庵里烧饭打杂的妇人,居然也能说出这番话来,虽然不高明,也有其道理。“唉!”青衣少女突然叹了口气。这慧黠而带野性的女子也会叹气?黄玉心中又是一动。她为何叹气?—定有原因的,但是什么原因呢?日头已隐到树林之后,天色暗淡下来。“呱!呱!”数点归鸦嗓空而过。黄玉不愿再去深想这想不通的问题,换了一个问题道:“你见过邹大公子了?”青衣少女道:“是!”黄玉道:“他是什么样的货色?”青衣少女道:“年纪不大,三十左右,长得还象个人样。”黄玉道:“他能一下子制住你,身手—定不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