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水白玄说这句话时,散发出一种飘逸的气息,令人心神一震,这还是过去的水白玄么?也许从水白玄跑出那令牌之时,他已改变。
树梢风动,云层移月,匆匆而过,大地之歌,再来写过。
“青衣,你呢?回家吗?”水白玄温和地问道。
“我跟你走。”青衣坚定地看着水白玄。
“小飞,我有预感,很快我们就会又见面。”
“真的?”
“我的预感一向很准。不过,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找到寒哥。”
“水兄,我知道你一定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做。通知风大哥的事,我会处理好的。”即墨暄道。
“那好,我跟你一起去。”古名飞道。
“多谢古兄!”
古名飞哈哈一笑,本欲搂住即墨暄的手蓦地收回,引得众人一阵错愕,后是笑成一团。
“喝过这杯,我们来时再见!”水白玄霍地起身。
酒杯交碰过后,即墨暄与古名飞先行离去,留下二人。
“青衣,我知道你的背景不简单。”水白玄见两人走远,开口道。
青衣嫣然一笑,道:“你怕吗?”
水白玄愣了一下,道:“我知道你是我的朋友,你不会害我,那不就够了,怕?我怕什么。”
“小白。”青衣正色道。
“你说。”
“不论我是谁,我永远是你的青衣。”严肃不是青衣的个性,说完,青衣掩嘴一笑。
“我知道。”
“那么?”
“走!”
水白玄伸出右臂,搂住青衣的细腰,展开身法远去。
青衣侧着脸依偎在水白玄的怀中,似满足一般,默默地闭上美目。
月光笼罩大地,树林之间,光影交错,虫鸣之声悦在耳边。
“小白。”
“青衣。”
声音温情,仿佛融入自然之中,而下一刻,只见水白玄眉头微皱,青衣咬住他的肩头,突然放开,道:“以后不准这么突然抱住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水白玄听言,眉头松开,笑了一笑,也不答,他知道,青衣,泸徽湖畔遇见的青衣回来了。
水白玄清啸一声,速度猛地加快,黑夜中仅看得见一袭白影消失在远方。
古名飞和即墨暄沿着泸徽湖往北走,突然,一只信鸽飞落在即墨暄肩上。即墨暄像是捡到宝贝一样激动地拔出鸽脚上绑着的纸团,急急忙忙地拆开来看。古名飞挠了挠头,不知何事。
“古兄,事不宜迟,我们还是分头行动吧。”
“是不是有寒哥的消息了?他怎么样?有危险吗?我去救他!”古名飞一副心急火燎的样子。
“暂时还不知道风大哥在哪,但也许我们可以事先解除危险。”即墨暄漆黑的眸子在大眼眶里左右来回转动着,接着问道:“古兄,你知道铁前辈在哪儿么?”
古名飞刚在揣摩即墨暄前一句话的意思,被这样一问更是莫名其妙。
“这得问我爹了,对了,他刚刚在聚叶亭召集那些通过考验的年轻高手,现在应该还在那边。”古名飞突然觉得自己不该邀即墨暄喝酒,毕竟寒哥的安危重要。
“那好。现在我回去找铁前辈,看他有没有风大哥的消息。古兄,麻烦你前往泛海林,找一个叫单终的兄弟,就说我托你去拿东西。”
古名飞一听到泛海林,第一个想到了那个惹不起的楚唯。“啊!去泛海林啊?”
“怎么,有困难?”
“没有。”万一遇到她不鸟她就是了,寒哥的安危比较重要。
“好。最迟半个时辰后在城东门汇合,要快!”
看着即墨暄焦急的眼神,古名飞觉得她与风啸寒的关系绝不是一般朋友那样简单。虽然他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他相信即墨暄,也相信自己可以帮助她找到风啸寒。
两人至此分道离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