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白玄带着青衣回到斗室时,发现季秋信与即墨暄还有古名飞三人竟在那里聊天,即墨暄听着古名飞的描述也是惊叹不已。
“古兄的气运实在令人羡慕。”
“别说了,我还在后悔怎么没带你一起进去呢,差点把我玩死了。”古名飞自嘲道。
“可别这么说,如果是我,估计大伙都要丧命在里面的。”即墨暄笑道。
古名飞还待要说,季秋信对着水白玄道:“水兄,可有收获?”
水白玄笑了一声,道:“不知道算不算。”
古名飞道:“怎么回事?”
“这令牌来得不明不白。”
众人听了水白玄的遭遇之后更是惊讶,竟然会有人将这莫大的荣誉轻易送人,要知道这可是天下九顶传人的标志,天下九顶,那可是正道的擎天柱!
古名飞道:“我们出去吧。这地方呆久了难受。”
“嘻嘻,小飞也会怕,我怎么不知道。”
“青衣,你别笑我,要不咱比一比?”
“怎么比?”
“好了,都先别说了,小飞没有令牌。”水白玄提醒道。
“我要拿劳什子令牌作什么,我才没兴趣当那什么救世主。”古名飞洒然一笑。
水白玄与古名飞心意相通,自然知道古名飞的志向不在此,而自己。最后一行人也就顺着原路返回,一路上见那些惨死古渊秘境的江湖好手,都不禁唏嘘,名利真害人!
众人回到泸徽湖边上时,只听得古行之雄厚的声音传来。
“有令牌在手的上聚叶亭。”
不一会,得到令牌的七个人都纷纷赶往,去迎接荣光,去肩负起天下人的景仰,与正道的责任!
只见平静的人群中突然爆出数声怒喝,一道人影从远方后发先至,竟为其所得。
即墨暄双眼瞪大,随后跑了过去。“徐叔!”
那人回过头来,一眼就认出了女扮男装的即墨暄。
“丫头,你怎么也来这儿?你父亲知道吗?”徐松贴近即墨暄,小声问道。
“这不重要。”即墨暄摇摇头,“我有事问你。”
徐松对即墨暄有一定的了解,稍加分析,便猜出了即墨暄来古渊的目的。“可是想问风啸寒的消息?”
“你知道!”即墨暄拽住徐松的衣袖,忍不住加大了音量。由于隔着七八步远,水白玄等人并未注意。
“怎么?担心我说话不算数,又找他麻烦?”
“你知道他在哪儿?快告诉我!”
“两天前我确实在一条小巷里发现了他,只因我答应你在决斗之前,不找他的麻烦,所以就避开了。我也不清楚他后来去哪儿了。”徐松稍稍顿首,“不过,今日傍晚时分,我发现城外有异动。”
“什么情况?”
“我察觉到了一拨来路不明的人。原本我也忘了这事,不过说到风啸寒,我就想起来了。只因,那一拨人使的是逍遥剑法,那身法我练了将近二十年,不会认错。”
即墨暄感觉自己心跳加速,“是不是有八个人?”
“这么说你也见过?”徐松暗道,那些人功力不弱,这丫头又是怎么发现他们的?
岂止见过,我还指导过他们呢。这么说,一定是李哲、****他们了,不好,风大哥可能有危险!还有,铁前辈!念及此,即墨暄更是紧张不已。
“他们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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