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身体实在太弱,沈轻怕爆体而亡,她又把丹药放了回去,算了,忍一忍吧,一会就不痛了。
阮棠说完话,看到沈轻竟然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鼻子差点气歪了。
“搞什么!阮轻你个死丫头,是不是又欺负你弟弟了?!”
客厅的这一动静,终于把阮母江文玉和阮父阮嘉荣引了过来。
江文玉人未到,就先责骂沈轻。
她走过来,看到坐在地上不断嚎叫的阮凌,心疼不已,急忙扶起他,嘴里不断安慰。
“没事了,没事了,妈妈在呢。”
然后江文玉抬头怨毒的看向沈轻,“你对弟弟做了什么?你从小就会欺负弟弟,果然不是亲生的,怎么养都养不熟。”
“你瞎么?合着你眼睛长来是用来出气的啊,没看见我头上有伤,是他们两姐弟欺负我行吗,真是张嘴就来。”
沈轻可不是原主,被冤枉被骂了只会偷偷地伤心。
“你、你……”江文玉哪里被人这么骂过,当即气得说不出话来。
然后她转头对着自己的丈夫恨恨道:“我早就说把这个死丫头赶回她乡下的家去,你还不愿意,你看看她现在怎么对我说话的。”
当初准备接阮棠回来的时候,江文玉提议直接把阮轻送回沈家,但阮嘉荣说什么都不愿意,只说自己自有打算。
江文玉拗不过自己的丈夫,只好同意把阮轻留下来。
没想到这个死丫头今天又欺负弟弟,乡下人的种就是没教养,养这么大也还是粗俗,今天竟然敢这么对她说话。
“阮轻,你怎么能这么对你母亲说话,赶紧道歉!”
一旁的阮嘉荣威严地开口。
留下阮轻,阮嘉荣自然有自己的打算。自家好吃好喝把阮轻养到十八岁,眼看过两年就可以结婚,现在把阮轻送走,那就亏大了。
反正自家也不缺她这口吃的,留着过两年找个联姻对象,也不枉费自己栽培她多年。
“道歉?开玩笑。阮棠把我从楼梯上推下来,我摔成这样,谁给我道歉了?”
沈轻翻着白眼,无语地看向这一家子,heitui!一家子没一个好心眼。
一听到沈轻说起这件事情,阮棠眼中闪过慌乱。
刚开始回来,阮棠很是忌惮阮轻,但相处了一段时间,阮棠发现阮轻就是个软包子。
于是她人前和阮轻上演姐妹情深,时不时地上个眼药,背地里阮棠直接骂阮轻是鸠占鹊巢的野鸡。
每次被骂,阮轻只会难过得擦眼泪,也不敢告诉其他人,今天她这是吃错什么药了?
“我没有,我真没有推阮轻,刚才我们在二楼说话呢,不知道怎么的,阮轻自己就摔下来了。没想到阮轻这么讨厌我,要不我还是走吧。”
阮棠红着眼睛,泫然欲泣,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江文玉沉下脸,“走什么走,这里就是你家,就算要走,也是那个白眼狼走。”
沈轻这会身上不那么疼了,她直接站起来,看着面前的四个人,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当然会走,但是走之前,总要把你们欺负我的这口恶气给出了吧。”
说完不等对面有什么反应,沈轻直接上前两步,一巴掌从右一直扇到左。
一巴掌扇四张脸,真是爽!
多亏了他们一家四口站成一排,也省得她一个一个的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