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边摔着东西,一边咬牙切齿的说:“金蝉子,今日之辱,我是没齿难忘。要是不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誓不为人!”
“幸亏我没打算放过这个老鸡婆!要不然,留下这个后患。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得吃大亏!”江流听到毗蓝婆的话,庆幸不已。
江流恨极了这老鸡婆了,所以他出手毫不留情,趁老鸡婆胡乱发泄不注意的时候,趁机把法杖的重量变到最大,就用尽全力向老鸡婆的头上砸去。
也该这老鸡婆倒霉,她光顾着发泄了,根本就没注意其它。更没想到江流会去而复返,并会不顾面子的出手偷袭她,所以等她听到风声的时候,再躲就来不及了。江流那法杖,经他全力催动,重达十万斤的,结结实实的就抽在了老鸡婆头上。老鸡婆那脑袋,一下就被抽爆了,随后显出了原形,扑腾了两下就完蛋了。
“还想算计我,这下完蛋了吧!你这全是报应啊!”江流一边自言自语,一边随手将这无头的老母鸡,扔到小世界,然后扬长而去。
观音自认为成功的救下了毗蓝婆,满心欢喜的回到灵山,向如来单独复命道:“禀佛主,毗蓝婆已成功地被救下。”
观音说完这句话后,犹豫了一下,又接着向如来问说道:“佛主,我觉得救了毗蓝婆,虽然能让昴日星官投入佛门。可是我观那毗蓝婆气量狭小睚眦必报,我们用佛门的声誉为她担保是不是太冒险了,此次她被金蝉子打到门上,我觉得她肯定会对金蝉子进行报复。要是金蝉子一不小心,被毗蓝婆坏了性命,我们不仅无法完成圣人交付的取经重任,还会影响我们佛门的声誉,那就得不偿失了。”
如来听后,不由得眉头一皱,然后掐算了半天,最后叹了一口气,说道:“观音尊者,你担心的问题已经没有了,毗蓝婆已经被杀死了,虽然算不出凶手是谁,可是明眼人都知道,凶手除了金蝉子,不会有别人。也不知道金蝉子在转世之时有何奇遇,不仅导致我们严重的低估金蝉子的实力,连他的性格也摸不清了,完全像变了一个人。看他的所作所为,应该已经知道了我们的举动,并有所防备了。为了不让取经之事有所变故,麻烦观音尊者,前去将我们安排在西行路上的人员,先全部召回,躲开金蝉子。我会严令佛门中人在取经结束前,不许找金蝉子麻烦。”
江流不知道佛主和观音地谈论,他在杀了毗蓝婆后迅速下山,带着豹子找了没人的地方,就开始毁尸灭迹了。
“主人,您真是太厉害。小妖跟了您真是烧了八辈子的高香了。”豹子精得到母鸡的内丹,高兴异常,对江流是狂拍马屁。
江流现在对豹子精的马屁已经免疫了,专心致志的对付老母鸡。一米多高的大母鸡,江流是一半清炖,一半烧烤。江流吃老母鸡,一是为了解恨,二是为了毁尸灭迹。虽然他知道,老母鸡的肉不好烂,可他却没功夫多等。仗着牙口好,那么大的鸡,是一点儿也没剩下。
“这多年的老母鸡,就是补啊!”江流打了个饱嗝,满意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