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家……村。”阿沁看着石碑一个字一个字地念完,随后有些失望地嘟囔道:
“原来只是个村子啊……”
在她对南陆有限的认知中,一个村子里是不会有什么酒楼客栈的,更不会有珍馐美馔,软卧床榻了。
邢傲不知是宽慰她还是纯粹寻她的开心,笑道:
“阿沁,看开点,这条路我也算来往过几次了,可第一次见到有瓦片的屋顶,搞不好这个村子是有谷州少有的富庶之地,可以借一两间屋子给我们投宿呢。”
阿沁气鼓鼓地回道:
“什么富庶之地,你们就会吹牛。以前我们宁州有个叫巴木勒的奴隶贩子,经常到你们南陆来,在他嘴里你们南陆可是遍地都是黄金。可走了这么多天,也就那荆齿城还算得上像样。”
“荆齿城也将不复往日了,那个小破城,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