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暮感到身后生风,本能让他急忙向一旁闪去。可是就在他刚刚就位的时候,那股劲风又袭到他的身后。南山暮大惊失色,身子跃在空中二十丈有余。
低下头,擂台上哪有金灵,他身后又响起那股惊人的劲风。南山暮惊得一身冷汗,他不相信金灵有这么快的身法,而是坚信对方使用了某种障眼法似的法术才让他产生这种幻觉。
南山暮双手掐诀,身子划出一串火星,飞向更高的天空,人们仰头观看,只能看到天空中有一点闪闪发光的橙红色光点。百丈的空中,擂台不过是巴掌大的一块土地。
他刚刚停下来,身后劲风再次响起,南山暮心一横,运转护体的灵罡于身后,手中多了一柄镶有七颗钻石的宝剑。宝剑脱手而出,从他的耳边飞过,刺向身后。
他做的是两败俱伤的打算,若背后有人,那么必然中剑,他从心底里不相信背后真的有人,毕竟刚才他的身法已经快到了极致,一个金丹修士能跟得上吗?除非见鬼了。
一阵剧烈的震动从背后传来,紧接着是护体灵罡被踢碎的“扑哧”声响起,再下来就是一阵钻心的疼痛从南山暮的屁股上传来。他被一股巨力击中,从高达百丈的天空直直向地面坠来。
“莫非那猴子在隐藏自己的实力?”一个可怕的想法迅速蔓延,让他感到全身发凉。
就在他离地面还有十丈远的时候,一道金光划过,带起的劲风把他的头发吹乱,金灵出现在他的身前。伸出手,硕大的巴掌抡向南山暮的脸膛,速度之快令他目不暇接。对方巴掌上带起的风暴让南山暮的脸颊被吹得变形,他仅有的意识让他伸出双手挡住了自己的脸。
没想到金灵一闪身的功夫又来到他的身后,抬起了腿再次重重踢在屁股上,南山暮如同皮球横着被踢出去二三十丈,在他努力结印,火遁燃起,身子在撞向地面的一刹那变作一团火焰,“噗”地一下出现在距离金灵三十丈远的西边。
这一切只发生在三息之间,几乎没有人看清楚怎么回事。人们相互议论着,不明白一个好好的人怎么会化作一团火焰摔在地上。
陈云生洞悉了金灵出手的全过程,他暗暗叹息,为何金灵只是用脚呢?如果用那根长矛,恐怕此战已经结束了。要知道连续两下得手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对方轻敌,给了金灵机会,毕竟对于一个元婴修士而言,有太多种方法可以隐匿身形,或是利用某种法术混淆对方的注意力。
南山暮重重喘着气,如同看一个恐怖的人一般盯着金灵,此时这个金丹修士他再也不敢小觑,心中充满了惧意。如果刚才对方不是用脚,而是用法器击中自己,恐怕此刻自己已经死了。
他双手在身前飞快的掐着诀,身体逐渐变作了一层淡淡的雾态,擂台上也起了一层浅白的雾气,在雾气之中,更难以捕捉到南山暮的踪迹了。
金灵睥着眼,看了一会儿,伸出手,五指在空中划动了一下,天空中便有了五道银亮的光痕。光痕甫一成型便射向那团飘忽不定的雾气。金灵伸出两只手,看似随意地在天空划动着,十道光痕凝聚成金刃,射向那团雾气。
他左右开弓之下,不一会儿便有数十道金刃突入那团白雾。雾中的南山暮暗自冷笑,这种级别的攻击对于雾隐来说还是不够看,不过在雾中也有一点不好,就是无法攻击,他仔细观察着金灵的动作,不断寻找着战机。
金刃在雾中翻动着,不断打乱雾气的形状,也有不少刺入泥土,搅动的尘土横飞。
金灵仍在释放者金刃,现在擂台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已经遍布银白色的光影,金风瑟瑟,寒气逼人。战局也逐渐变得无聊起来,人们咒骂着南山暮的胆怯,一个元婴中品的修士居然让一个金丹修士逼成这样,当真是闻所未闻。
公孙行感到脸上一阵阵发烧,他一边对南山暮怯战咬牙切齿,一边纳闷陈云生是如何找到这些实力极强,修为极低的极品的。刚才金灵没有掐诀就施展金遁的那一刻,着实令他吃惊非小。
“纵观震旦能做到这点的恐怕只有这猴子了”,不知为何,他突然生出这种感觉。
南山暮渐渐开始后悔,因为此刻天空中已经有数千柄金刃呼啸而过,他若一旦凝形,必然被金刃分尸。他有些郁闷地盘旋在擂台之上,对于这种限制人移动范围的战斗深恶痛绝到了极点。若在开放空间,他有很多中方法迂回,而后偷袭。
思前想后,南山暮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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