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拂瞪了他一眼,不客气地说道:“若不是老尼小心,恐怕被你那三只看门狗伤到。”
公孙行更加惶恐,说道:“就算大师借给他们三个胆子,他们也不敢放肆。刚才若三个不开眼的东西冒犯到了您,那大师索性就把他们打死算了,省的留在此地惹您心烦。”
红拂哼了一声,看着公孙行身后正在运气的夏侯殇说道:“你后面那个白毛老畜生怎么在朝我运气?难道他对我收拾你的看门狗有什么意见?”
公孙行暗暗叫苦,心说:“夏侯殇啊,夏侯殇,你平日不尊重我就算了,怎么看到这么一个活菩萨也这般嚣张,红拂说是大师,杀起人来眼睛可不眨。甭管你是什么银沙国师,还是太子,照样管杀不管埋。”
心中腹诽不已,公孙行口中满嘴好话,比抹了蜜还甜,“大师真会说笑,后面这位是银沙的国师,叫夏侯殇。从东边来的,不知道也不了解您老人家的声望,大师看在小可的薄面上,恕罪,恕罪,就原谅他吧。”
红拂收回目光,转向公孙行,说道:“我这次来找你没别的事情,只为了让你帮些忙,不知道你能否答应?”
公孙行心中叫苦不迭,“帮忙,你是佛门三菩提,天下首屈一指的佛门大德,有什么事情能求到我头上?就算有那也是极难办到,恐怕要动用不少资源。”
可是既然人家说出口,他自然不能拒绝,只得硬着头皮说道:“大师尽管说,但教小子能办到,立马给您鞍前马后伺候着。”
夏侯殇看到公孙行的下贱样子,心中的鄙夷更盛,不过鄙视归鄙视,他心中清楚,公孙行这小子在寻常人面前趾高气扬,在高人面前第三下次,倒不是一个纯白痴,多少还是有些心计的。
红拂点了点头,语气变得柔和了很多,“听说银沙和龙川国为了小徒在四方台开擂,可有此事?”
公孙行心中咯噔一下,猜到红拂出口多半是让自己放弃与陈云生争夺柳晓山。他心念飞动,各种情形在脑中飞快闪动着,最终得出一条最好的应对方案。如果对方提出这种要求,他就要求思考几日,然后从银沙搬兵前来,如果实在拧不过这老尼,他也要在对方身上寻些好处才行。
“是有此事。擂台都进行了十几天了,怎么大师不知吗?”公孙行淡定地说道。
“听说你们哪边先胜够九场,那边便赢得胜利,这么说最多斗法十七次。”红拂不紧不慢地问道。
公孙行听到对方话语有异,不觉得正色道:“大师所说不错,不知大师什么意思?”
“能否留两场上场的机会给我呢?”红拂目光如炬盯着公孙行。
听到这话,在场所有人都是一愣。公孙行更是摸不到头脑,刚才一番剑拔弩张,好悬就要你死我活,现在却要替自己打擂,这件事情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
他眨了眨眼睛,犹然不信道:“大师打算替银沙一方上场吗?”
红拂点了点头,说道:“小徒和老衲愿为银沙上场。”
公孙行心跳骤然加速,他一遍遍喊自己的名字,自己的运气会不会太好了。之前有季平南死乞白赖的拿去了五个上台名额,还以为赚到多大便宜。头四场比拼下来,两胜两负,若让银沙的修士登场未必能做到这样。这买卖依然赚了,更何况季平南还没登场。
现在又有一个化神级别的佛门大德要抢着替自己出头。他板着指头算了算,在青洲以东的这片土地上,仅有的三个化神级别的修士都将为自己的登台,这是什么样的号召力,想到这里,公孙行脸上难以抑制地浮现了一层幸福的红润。
“大师这样做可是对小人有所求吗?”公孙行对这件事仍然不放心,不自信地问道。
红拂瞪了他一眼,不悦地说道:“老尼对你有何所求?你恐怕还不够格!”
这话虽冲,可听在公孙行耳中却如同甜言蜜语,他谄笑道:“弟子修为太低,让大师见笑了。只是不知你们打算哪场上呢?”
红拂略一沉吟,说道:“妙空决定第九场,而老尼我则视情况而定。”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公孙行笑道。
红拂说完事情不做停留,站起身朝门外走去,公孙行一路小跑跟在后面,经过花坛的时候他支吾言道:“大师,还请高抬贵手,为在下的几名随从解掉禁制。”
红拂左手一张一合之间,万道红线从那三人身上钻出,收入她的手心之中。三人长吁一声,瘫软在地。右坷、左坷急忙上前搀扶。就在这当口,红拂大袖一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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