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摆手道:“此言差矣,这位银沙太子据说有三绝。第一修为绝。年纪轻轻就到了陆地神仙的境界,不容易啊,据说寿元有四百年,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们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第二相貌绝。据说相貌绝美,既有男子的气宇,也有女子的风姿。第三便是才情绝。据说他出口成章,七岁能作诗,九岁能写文,所做诗文辞藻华美,气象万千,每有佳作便在银沙国内人手一份的传颂,称其脍炙人口也不为过。不过依我说,大家这么好奇这位银沙太子恐怕还是出于另外一个原因。”
韩枫扬起眉,道:“什么原因?”
老人笑道:“太子就要成为陛下的乘龙快婿,那九公主乃是金沙的一轮明月,人们都想看看是什么样的人才能配得上我们的九公主。”
听到这里,韩枫脸上一僵,嘴里机械地和老者说了几句,便转身回屋,迎面正好碰到乐翔,看到对方神色匆匆,似乎准备出门,韩枫便问道:“你去哪里?掌门不是吩咐过了吗,这两天少出门,别惹麻烦。”
乐翔“切”了一声,道:“整日待在这里人都长毛了,外面的消息彻底断绝,这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况且我又不能和你师父比,坐享齐人之福,若我是他,连床都不下。也不能和那个小和尚比,整日闭门不出,不知道搞什么鬼。”
“哦?在你眼里我就是如此不堪吗?”
陈云生从内堂走出,身后跟着柳晓山和白木容。虽然两个女子之间嫌隙不少,可在这件事情,态度是一致的,柳晓山怒目而视,咬牙道:“乐翔,你胡说什么,小心我撕你嘴。”
白木容则直接拽出了灵蛇鞭,看样子真的要抽上乐翔几下。
陈云生对乐翔的口无遮拦也有些不悦,是他做的被说两句也就罢了,关键他没做被人乱说自然就不爽了。原来他回到药铺这两日并没有和柳晓山有什么过分的亲近,修行之人对于男女之欲本就淡漠,当然有些教派主张反其道而行之,可以强调双修的益处就另当别论了。
柳晓山修的是九天玄女功,这门功夫十分奇特,因为传自于红拂,是从佛道法门中凝炼而出的,故而对男女情事有严格的限制,什么避开每月的初一、十五,什么同房之时要注意月的阴晴圆缺,以及玄女功是否达到了某种境界等等,总之林林总总一大堆,并且有一套繁杂的计算方法,这样七算八算弄下来,每月“可以”的日子只在五个手指之内。
再者修行一事如逆水行舟,做的本就是逆天的事,稍有不慎便满盘皆输。从金丹到元婴是修行者的一个大关口,远非炼气到筑基,筑基到金丹这般水到渠成。这几年柳晓山的境界一直停在突破金丹期的关口上,在这个敏感的时期,更不能做什么过火的举动。
乐翔脸色一变,满脸赔笑道:“两位神仙姐姐也在啊,好巧啊。今日天气不错,不如我们结伴去看那银沙太子,有道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陈云生心中虽然着恼他口无遮拦,可这句话说的却不错,他也有意看看那银沙太子和何许人也。柳晓山脸色一寒,道:“我不去,看着他就心烦。”
乐翔嘿嘿笑道:“如此也好,我和陈云生还有这位白姑娘同往,你便留在这里看家,如何?”
柳晓山瞥了他一眼,改口道:“我又改主意了,要去。”
乐翔捂着嘴,只是坏笑。
陈云生知道柳晓山的小心思,不想两个女子间有什么嫌隙,虽然他已经向白木容说的清楚,可是对方的性格又岂是那种知难而退的,就在他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内堂传来一阵脚步,方明兰和叶思寒两个女子也出现在大厅之中,方明兰看到大家都在,便笑着说道:“怎么?你们也想去看那银沙的太子吗?”
乐翔道:“正有此意,掌门也想看看情敌是否可敌。”
叶思寒望向陈云生的眼神多了一分笑意,陈云生无奈地点了点头,对于乐翔这张嘴,他实在有些无能为力了。
方明兰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一同去看便是了。易小虎和徐白露勤加修行,不想去,薛离满头红发太过招摇,去不得,看来只有我们几人去了。”
方明兰想了一会,又说道:“师叔,要不要带上沧澜卫?”
陈云生摇了摇头,道:“又不是去打架,沧澜卫的黑甲还是有些招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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