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当即推脱道:“师兄礼重了,白露当受不起。”
薛离脸色一变,道:“让你收着就收着,哪儿那么多废话。一会随我见见你的师姐,叶师姐。”
徐白露也是个洒脱的人,看到薛离盛情难却,当即收下。这时一旁的易小虎腼腆说道:“按道理说作为师兄应该送你些玩意,不过我身无长物,师弟不要见怪。”
韩枫发出“哧”的一声,丢了一瓶丹药给易小虎,嗔道:“师弟寒酸尽人皆知,不过见面礼总不能免,这瓶丹药叫做黄赤散,有凝血疗伤的功效。你把它送给师弟吧,莫要坠了师父的颜面。”
易小虎老老实实地将黄赤散递给徐白露,道:“你都听到了,那就收下吧。日后有事尽管找师兄。虽然我本事不济,一定会尽心。”
徐白露感到眼眶发热,这群师兄虽然个性不同,却各个襟怀坦荡,都是洒脱的汉子,不由得躬身下拜,道:“谢师兄的盛情,白露随九死难报。今后愿为众位师兄马首。”
看到众人热热闹闹,陈云生满脸笑意,过了一会儿却不见乐翔来,便问薛离道:“乐翔在何处?”
“他可忙了。”薛离眨眨眼说道:“自从安顿到此地之后,乐翔每日必然出门,每次都是黄昏才回来。并不和我们多说什么。我也懒得问他,不过这个仁兄绝对是个神人,我对他是心服口服外带佩服。”
陈云生有些好奇,能让薛离佩服的人不多,他问道:“怎么?这和你之前对他的态度截然不同。”
薛离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师叔连这也知道,真是明察秋毫。我之前也没有不服他,只不过在有些事情上思维方式不同罢了。”
看到他犹然嘴硬,陈云生也不和他较真,道:“这次你又怎么转变的?”
薛离嘿嘿笑道:“难道师叔不奇怪我们一行人是怎么穿过大屿关,来到九曜城的呢?鲲鹏那么大一个东西,藏是藏不住的。”
陈云生道:“我正有此问,你不妨说说。”
薛离道:“当我们看到那连绵的大屿关,乐翔第一反应就是绕过去。我们围着大屿关飞了三千多里,发现除了那处山口能够顺利进入外,其他地方要不是有法阵和禁制,要不是有妖兽出没。大屿山和金沙国接壤的领土虽广,但是找到一处安全进入的地方却不是太容易的。后来乐翔想了个办法,让我们堂而皇之的从大屿关进入了金沙国。”
说到这里,薛离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就好像这办法是他想出来的一样。此刻就连徐白露也被勾起好奇心了,大屿关号称是金沙的东方门户,他可不信这道关乎千万人生死的防线这么脆弱,能够让一队人大摇大摆地进入金沙国。
“贿赂。对,就是贿赂,乐翔用了十万下品灵石,就让我们带着鲲鹏大摇大摆地穿过金沙国的雄关。”
“这不可能!莫说十万,就是百万灵石也无法收买金沙的战修!”徐白露惊道。
徐白露的反应让薛离,易小虎,还有韩枫都有些措手不及,三人呆呆地望着他,薛离道:“为什么不可能,我们就是这么进入金沙国的。”
徐白露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是啊,有什么不可能的,自己不是刚刚被金沙国的战修袭击了吗?自己的母亲也被人捉走,生死不明。这些平日以保家卫国为己任的金沙战修做起龌龊的勾当来丝毫不比盗寇生疏,恐怕没有什么他们做不出的。
“这种与生俱来的反应来自于金沙国多年来对民众喋喋不休的宣扬。在金沙,每年都又一次盛大的演武仪式,来自于卫国将军,建国将军,扬威将军,威远将军麾下优秀的战修都会参加这样的演武仪式。第一是为了宣扬金沙的国力,第二是为了告诉万民,这些战修是他们坚强的后盾。然而这一切背后却隐藏着黑暗,龌龊,一切你们能想到和想不到的事情。”一个声音在大门口响起,声调有些惫懒,语速不快,却极为尖锐,正是乐翔。
陈云生看着徐白露一阵红一阵白的脸庞,有些不悦道:“乐翔,区区数十日不见,你何时变得这么犀利,即便事实如此,也要留给白露些面子。”
乐翔走路姿势仍是一步三摇,来到陈云生面前,半闭着眼睛,仿佛两个眼皮都懒得抬起,他惫懒道:“自从你任命我做了天雷司的司首,我就变得如此说话。若非这般,哪里能够震慑的了你的那些自命不凡的徒弟徒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