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的惬意。
“对。赤诚相见,否则免谈。”陈云生回答的很干脆。
“好吧,但是所谓赤诚,必须是两人之间的事情,外人在场不免有些不雅,不如遣你随身带着的护卫在院门口等上一会,你看如何?”屋内的声音笑意更浓,充满了一种甜腻腻的韵味。
凌寒羽非常识趣,站起身来,笑嘻嘻地对陈云生说道:“不打扰堂主的好雅兴,我调戏那个小丫头去了。”说罢,他三两下来到院子外边。
陈云生不知道为何所谓赤诚只能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看到凌寒羽主动退到院子外,也没多想,便点了点头。
接下来便是一阵沉寂,过了大约半柱香的时间,屋内那个声音再次响起,“请陈公子入内相商。”
陈云生起身迈步,伸手撩起珠帘,感觉一阵温暖袭来,暗道这珠帘恐怕也并非凡俗之物,竟然能隔绝屋外的寒气。屋内的摆设雅致无双,正对着他的墙上挂着一副青山绿水图,墙角摆着一个巨大的红木架子,上面有一些珊瑚玳瑁、珠玉翡翠等雕琢的器物,在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中,却放着一个破旧的香囊,上面的绣着的花色已经褪去,显然经过了不短的时光磨砺。
转过头,一道红色的帷幕将屋子隔成两半。不知怎地,他突然变得有些紧张,原本伸出,准备撩帘子的手,停在空中,不知该向前还是放下。
“手都举起来了为何不掀起帷幕?你不是要赤诚吗?离那么远也赤诚不起来,过来啊。”女子的声音越发的热情,陈云生感到一种从没有过的悸动。
焦灼了一下,他的手还是放下了,可是就在他的手放下的一刹那,那通红的帷幕突然如云一般散开,陈云生当即两眼直愣愣地看着前方,仿佛看到一个怪物一般。
浓稠的暗香铺面而来,一个赤裸的女子俏生生站在他的眼前。女子肌肤雪白如玉,吹弹可破。白生生的脸颊上浮着两团淡粉,睫毛颀长,微微上翘。双唇饱满,如玫瑰一般红润,精巧的下巴宛如一件精细雕琢的艺术品。平直高挺的鼻梁两侧是一汪水一般的眸子,热切切,迷蒙蒙地看着双眼圆睁的陈云生。
青丝散乱地盘在头上,还有不少如水般披散在女子肩上,粉颈颀长,左侧隐约纹着一只血红的蝴蝶,栩栩如生振翅欲飞。两抹精巧的锁骨,高低正好,显得女子越发的纤柔可人。胸间两团尤物更是微微颤动,两点微红,如同白雪中的两枚红樱。
纤腰盈盈一握,玉股却丰盈上翘,两股之间,晶莹剔透的一抹惊艳,端的美艳不可方物。两条玉腿间紧致无暇,如同白玉雕琢而成。窗外午后的光芒透过窗棂,打在女人双腿之上,泛出一抹柔和的光晕。
他在无数典籍中看过用来描述女子胴*体的文字,写来写去,无非四个字用的频率最高,玉体陈横。但是玉体如何陈横却没有描写,只能凭借自己的想象,他对男女之事虽然知道一些,却从没有接触过,除了早年间看过白木容的胴*体之外,还没有见过其他女人的。
这次一个绝色女子赤条条地出现他的面前,陈云生只感觉脑中一片空白,胸腹之间一阵窒息。他使劲喘了几口气,让自己变得清醒一些。
看着手足无措的陈云生,女子掩嘴一笑,嫣然中透着七分妩媚。她轻轻款步,竟然朝陈云生走来,每迈一步,身上便有两团软玉微微震动,带着一阵香风拂来,对他来说真比迎面飞来无数飞剑更加难以应付。
女子每前进一步,陈云生便退一步,两人你来我往竟然在狭小的空间中走了五六步。女子佯怒道:“你口口声声说要赤诚相见,小女子到赤诚了,只是不知道公子的赤诚在哪里?”
陈云生张口结舌面红耳赤道:“这个,我,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女子清叱道。
陈云生有些羞赧地搔搔头,他曾经以为自己已经告别了青涩,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但是直到今天他才知道,自己人生有很多部分都是不完整的。在面对一个任何男人都会疯狂的女人的时候,他竟然不知道如何说话,如何做事,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双手应该放在何处。
“我只是想见你的面说话。”想了半天,他终于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那你见到了,接下来想怎么样?”女子又向前走了一步,这句话的语义中防卫性很强,但是口气却完全不是那回事,听着陈云生耳中变得怪怪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