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花花绿绿的,弄回去肯定养眼。”熊瞎子摸着下巴露出一脸色相。
大猩猩鄙夷的翻翻大嘴唇子:“没品味的家伙,杂毛鸟有什么好看?瞧瞧那只天鹅,一身白毛似瑞雪,和我那身金毛多配。”
“你现在是秃子。”奥尼尔一点也不放过打击人的机会。
贝吉塔气的咬紧了牙:“有种你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再说五遍你能咋的?”嘭!嘭!拍了两下全身甲,奥尼尔嘴中崩出一连串秃子,最后以一句没毛猴子做了定语。
气炸肺的金刚头头也不管什么场和,抡棒便打。一声震耳轰鸣,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一只被东辰踹飞的大雁成了牺牲品。
漫天白毛沾染了腥红,凄惨中的华美,死亡间的瑰丽。
云中鹤面色发白盯住东辰,一只只视死如归的大雁摔成了滚地葫芦。
“你的人,不行。”最后一只傻鸟随意拍飞,东辰伸手接住一只雁翎嗅了嗅。没有想像中的瘟臭,反而散发着点点清香。
鸟人们的脸色更难看了,在伯德族,除了没有原则的野鸡,任何鸟都会珍爱自身羽毛,只有夫妻间才会互相输理,连父母都不会轻易亵玩。
趴在地面的雁族少女双瞳充血,俏脸冰寒。
打斗中的一熊一猴忽然停了手:“你说,那小娘皮是不是看上老板了?”
“我看像。”
“要不,咱两去问问?”
满肚子坏水的两个大家伙,三步并两步的将少女围了起来,你揪揪翅膀,我拍拍脸蛋,三两下功夫,就把人气昏了过去。
云中鹤缓缓的侧过身子,一把无锷刺剑慢慢拨出。这把剑通体尖锐,整体混圆,与其说是剑,不如说是锥。
“怎么?你想动手?”东辰不懈的蹭了蹭鼻子。
鸟人们没有多话,一个接一个亮了兵器。
天空似乎更加暗淡了,无边的风雪卷着寒霜,掩盖了世间一切。
蓦然!
一点火星拉开战幕。
鸟人不善步战,没有风雪阻拦,展翅翱翔的他们不惧怕任何挑战。即使对手是俄勒芬布尔也是一样。打不过总能跑得过,没人能阻止冲天而起的伯德。但是现在,被风雪压在地面的他们只能拼命。
丹鹤锥刺,雁翎劈斩,和东辰战在一起的云中鹤,一手剑锥抖成了流星。
标准的侧身抢攻,扎实的前端刺击。
一朵朵银色剑花刺破了风雪,每一刻都有雪花炸裂,每一刻都有劲风忽停。
东辰一直没有还手,只是谈谈的笑着。一轮抢攻过后,云中鹤停了手,再不停,人都死光了。东辰留手,象牛可没留,他们也不会留。
血账只有血来偿。
大地震击,长刀无痕。
斯拖克顿配上泰森豪威尔,打的鸟人非死即亡,只要挨上一下,没谁能有活路。
那一篷篷暴散的羽毛,那一声声凄厉的惨嚎,都如同针扎一样刺在心头。
云中鹤兜不住了:“停手,我让你们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