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原来是钱大人,你且稍等!”
过了一会,大门吱嘎一声开了一个小缝,李宏亮一人从里面出来,咣当一声门关上了。
“钱大人,我家大帅有很多军务要处理,不便相见,大帅让您改日在来!”
“原来是李队长,其实我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听说你们有大队的人马离开了大营,想过来问问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有没有什么需要下官帮忙的地方?”
“多谢钱大人的好意,我会将您的意思转告我家大帅的。”
“那就有劳李队长了,对了,好久没有看到李响李队长了”然后凑到李宏亮跟前压低了声音“上次他借了下官的官服,不知道他方不方便还给下官?”
李响用钱宁的锦衣卫官服抓了王岳的事情,像李宏亮这样的童子军高层是知道的。
“原来是这个事情,我进去问一问,钱大人,我们童子军正在戒严,就不请大人进去了,麻烦您在这里稍等。”
“好的,好的,您受累!”
又过了一会功夫,李宏亮还是一个人出来,然后咣当门再次关上了。
“钱大人,抱歉得很,让您等了这么久,李队长正在和大帅谈事情,脱不开身,他让我转告您一声,衣服改日亲自送到您府上,上次的事情多谢您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既然太子爷和李队长都那么忙,下官就不叨扰了。”
“好,钱大人慢走!”
“后会有期!”
“大人,咱们这么回去,厂公那怎么交代?”一个钱宁的属下低声询问。
“太子爷没在军营!”
“大人,您怎么知道的?”
“那官服李响早就还给我了!”
。。。
“厂公,太子爷没在军营!”
“你进到他们的军营了?!”
钱宁摇摇头。
“那你怎么知道的。”
“厂公,太子爷身边有个亲卫队的队长叫李响,此人深得太子爷的喜爱,一向和太子爷形影不离,属下探查到他没在军营内,而且最重要的是,看守大门的人对我谎称李响就在大营内,属下曾听说,太子爷最不喜自己的手下说谎,若发现一次必被逐出军营!所以属下推测,若非太子爷没在军营内,那人绝对不会对属下说谎的!”
苗逵听了钱宁的分析,倒吸了一口凉气。
“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钱宁这次你又立了大功!咱家本来想重重赏你的,可惜。。。哎。。。不知道咱家能不能活着回来!”
说完也不管钱宁,大声的对外面喊。
“来人,备轿!咱家要入宫!”
。。。
当苗逵再次见到弘治皇帝时,楞了一下,慌忙低下头。仅仅十几天没见,弘治皇帝好似老了好几岁一般,两个鬓角也悄染白霜,整个人显得毫无生机。
“启禀万岁,太子爷于近日带领部队离开了军营。”苗逵小心翼翼的说着
“什么?!”一听到李栋的消息,弘治皇帝豁然起身,声音提得很高。“皇儿他去了哪里?”
苗逵咽了一口唾沫,重重的磕了一下。
“太子爷的去向,属下正在探查!”
说完苗逵缩着头,死死的闭着眼睛,等待着弘治皇帝的雷霆之怒。
等了半天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微微抬头一看,发现弘治皇帝泪眼婆娑,呆呆的瘫坐在那里,喃喃自语着。
“是朕伤了他的心。。。是朕伤了他的心。。。”
苗逵慌忙低下头,心想“这万岁爷伤心的样子和寻常人家的老父亲并区别”
“他走都不肯和朕说一声,看来他还是不肯原谅朕,你们说。。。你们说朕该怎么办??”
弘治皇帝此时已经方寸大乱,一脸求助的看着张寿和苗逵。
张寿赶忙跪倒在地,低声劝慰着
“万岁爷,正值夏暖花开之际,太子爷兴许是少年兴起,出去踏青游玩去了,万岁无需多虑!”
“啊?!踏青游玩?对,皇儿他一向好玩,可能是去踏青去了”弘治皇帝言不由衷的说着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
经过短暂的失态之后,弘治皇帝终于恢复了君王的威仪,一脸阴沉的看向苗逵。
“这件事情朕就交给你,太子爷的安危是我大明的头等要务,他不可轻离京畿,你若是办不好这个差事,你就不必回来了!”
苗逵冷汗刷的就下来了!
“是!奴才领旨!奴才马上从团营调兵,请太子爷回宫!”
弘治皇帝犹豫了一下,摆摆手。
“若是。。。皇儿想在外面玩两天。。。也由着他吧,切忌不可强求!”说完又补上一句“但时间不可太长!”
“是!”
皇宫大内绿荫葱葱,徐徐凉风吹过,苗逵走在皇宫大内里,却一点都感觉不到舒畅,虽然已经是七月份了,他却好似掉进冰窟一般,浑身发冷。
一脸哀苦忧容的自叹着“别人做东厂厂公何等威风凛凛,可轮到我朝,就因为太子,东厂已经折进去一个厂公了,照这个情形看,估计咱家也快了”
一边想着无限留恋的看看周围的场景,“也不知道咱家还能不能在看到这些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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