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妞姐,可不能再不吱一声就离开,少你一天我都活不下去。”
“当时我只顾着那些竹田会社的人,中了那家伙的毒针,不知道是什么毒居然那么厉害,我当场就没意识了。”
郑玉成心疼道:“以后你别碰枪了,我来保护你。”
“还有我呢?你也得保护我。”花织插口道。
“你不用,什么针戳你屁股上也白搭。”郑玉成随口应道。
“死转宝,你偏心。”花织把鸡汤朝桌子一摔,就钻被单里去了。
阿妞瞅了花织一眼,说道:“你就不是在撒娇,知道床铺不够三个人睡,在抢被窝。”
花织心虚的朝书桌瞥了一眼,见阿妞看出了她的小心思,就连忙转了个身,眼珠子还在滴溜溜的转着,心想只要转宝愿意搂着自己睡觉,才不管你多聪明。
…………
白依依猛然从睡梦中惊醒,一屁股坐了起来,她突然心慌起来,刚才那个梦境太真实了,一大群女人都在围着那小子转圈圈,就没一个是自己。
强烈的危及感袭来,整个人都不行了,白依依是一刻也不想再等了,相思累加到无以复加就是所谓的相思成灾。
“两年多了,那家伙快20岁了,再这样耗下去,只怕就没有老娘的份了,不行……”白依依拿起手机,想想又放下了,然后又拿起,又放下……
最终拨通了鬼见愁的电话,“把人都叫起来,连夜行动,让铁手在一个小时内找出竹田会社社长的行踪,我马上来组织。”
鬼见愁把身边的女人推开,“门主你疯了吧?大半夜的,明儿再计划不迟啊!”
白依依愤愤的喊道:“你他娘的要再反驳我的命令,我就把你逐出盗门。”
鬼见愁恋恋不舍的看着身边的妙龄女郎,无奈道:“嘚~!二十分钟后开始行动,社长一直被壁虎盯着呢!”
“我真想一刀阉了你。”听到壁虎已经在盯着竹田会社的社长了,白依依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这群王八羔子总是算计到自己的前边,让自己这门主还怎么当?
花姐回到房间之后痛哭了好长时间,不过花织能得到自己的幸福,她就是死也甘心了。
花织是她的心头肉,转宝同样也是,他们总算都长大了,自己这朵花也该凋谢了,心念及此,花姐突然觉得屋子里好冷。
空调没有开,可她的身体怎么都暖和不起来。
蓝周同已经喝了两晚上的闷酒了,就因为他一个人需要在这里喝酒,酒吧就推迟了开业时间,也是花姐对他的特殊照顾。
醉了七分了,蓝周同觉得只要再来一瓶,他就能醉死过去,这一夜也就等于过去了。
手机响了,除非是天大的事,蓝周同的手机从未在夜间响起过。
“你上来,到我房间里来,我有话跟你说。”
“好。”蓝周同挂掉手机,对着面前的酒杯说道:“失陪一会儿。”
蓝秘书不知道花姐要跟他说什么,因为直到花姐的衣衫褪尽,直到他在花姐的身上征战不休,直到他们两个都筋疲力竭,花姐都一句话也没说。
花姐需要一个男人,可以不是蓝秘书,也可以是任何一个男人,她想取暖,一种可以消灭寂寞的温暖,空调办不到,只有男人才可以。
而蓝周同需要一个结果,可以不是好结果,也可以是任何一个结果,他想结束,可以消灭他负累一生的魔障,别人办不到,只有花姐可以。
当花姐解开他的腰带,褪去他的西服,跟他索要的时候,蓝周同突然想到了这最后一个办法。
将错就错也是一种办法,不管结局是什么,是好还是坏,他都需要一个,因为没有结局的日子他挣扎了近二十年了,一直活在痛苦折磨中。
当办法只有一个,那么这个办法就是最好的办法,无论它有多么烂多么糟糕,蓝周同都决定将错就错睡了花姐,因为她也没有时间了。
花姐得到了半生都未得到过的满足感,出了一身的香汗,躺在蓝周同的怀里喘息着,冷笑道:“你不是花织的父亲……”
“不是。”蓝周同知道,一旦他和花姐走在一起,这层窗户纸迟早也是必然会被捅破。
“你比他强,他那晚并没有让我满足。”花姐把身体又紧紧的贴了上去。
“这不重要。”蓝周同说道。
“你是谁?”
“杀他的人。”
“他死了?”花姐紧咬着自己的嘴唇,花敬亭都死了,自己为什么不伤心?
“死了很多年了,可能你还没生下花织的时候,他就死了。”
“你为什么要杀了他?”花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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