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织姓她父亲的姓,也不至于孩子长大后受太多委屈,自己也就跟着改姓了花,取了个花想容的名字。
云想衣裳花想容, 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 会向瑶台月下逢。
之后的事情便十数年如一日,花姐一边在金陵当着坐台小姐,一边把花织养大。起初还抱着能再遇见那个负心的男人,可是渐渐的,她竟然连那个人的样子都忘了。
只是一面之缘,一夜的春风拂面,一个女人最珍贵的半生青春,就这么耗了出去。
郑玉成听完花姐的讲述,把她重新在心中定了位,原来她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坚强,还要伟大,不管她曾经的身份有多么卑微,但对于花织来说,她就是头顶的那一片天。
不知道蓝秘书为什么不姓花了,也许那不重要,很多的特种兵为了执行一些机密任务,都会从这个世间消失。他们并不是真正的消失了,只是为了更好的保护自己的家人,不受敌人的报复。
“花姐,看来当年真的误会不轻,如果没有今天的机缘巧合,也许这个误会永远都解不开了。”
“就是床头的那一百块钱,我知道是误会才没有太过怨恨他。如果当年我不贪心,如果我不那么的不懂事,多珍惜一下自己,也许这个误会就不会出现。”
“既然找到了这个负心汉,花姐你以后打算怎么办?你任何的决定转宝都会支持你,放心好了。”
“你先去帮我揍他一顿,当初你就答应过我的,我不拦着你。”
“行,不过……他是国安局的大领导,我揍了他可能会坐牢。”
花姐一把拉住要夺门而出的郑玉成,“那你还是别……别揍了……”
郑玉成摸着脑袋问道:“花姐,你这是心疼我呢,还是心疼他啊?”
“臭小子,你是在耍我?”花姐想明白之后,一脚就踹了过去。
郑玉成嘿嘿笑着出了门,“等着啊,我去打听打听他的意思。”
花姐红着脸扶着门把手,心里顿时又翻涌起了千层浪。
再次面对蓝秘书的时候,郑玉成心中也是纠结的,他害怕面前这好不容易建立的局面再次出现危机。
其实心中跟明镜似得,很清楚的知道,就算蓝秘书不是花敬亭,花姐也不打算再继续单身下去了,也许是班克,也许会是其他的男人。
不管蓝秘书是否和花姐重归旧好,是否和花织父女相认,班克那家伙都注定了只能是躺枪的那一位,只怕他此生再无希望了。
只是班克并不知道这个惊天内幕,此时正对着大个子和大虎冷嘲热讽呢!因为大个子和大虎真正成为了左膀右臂,连两个人胳膊上打的石膏都是同款。
见郑玉成的神情有些恍惚,蓝秘书更加笃定他具有特殊能力,便试探着说道:“其实之前我不说,你也能知道的。”
“起初我是很惊讶,不过我知道你是故意在说给门外的花姐听,才没有当场给你难看。你最好老老实实告诉我,是不是早就弄清楚了花姐的身份。”
郑玉成在怀疑蓝秘书是否在此之前,早就知道了花姐的真实身份,他不该歹毒到再次利用花姐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这样聪明的一个人,如果他想确定自己到底会不会读心术,该有一万种办法,如果真是不在意随时随地的利用花姐,那这个人也未免太过可怕。
“随你怎么想吧,我这种人不能单靠性情活着,理智和手段都是在喘的每一口气间就存在的。”
郑玉成点点头,“这倒是实在话,没有人想操心费力,权当你是身不由己了。”
“小子,我虽然不是什么善类,但也是国安局的,至少对国家是绝对的忠诚,你干嘛总处处防着我?”
“我也想说对国家绝对的忠诚,这一点也许你不怀疑,但你对我身边的人并不放心,认为他们没有受过华夏军队正统的训练,更没有像你我这样,对华夏有着一种天然就依赖的情感。”
“你都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是不是意味着,我以后不用再试探你了?”
他果然还是在试探自己,郑玉成想都没想就一拳砸在了蓝秘书的脸上,说道:“抱歉啊,是花姐让我来揍你的,要是你脸上不青不紫的,我没法跟她交待。”
蓝秘书吐了口血,好在牙齿只是有些松动,并没有掉。把眼镜扶正之后,又擦了把嘴角上的血迹说道:“多谢手下留情,我知道你小子很想一拳弄死我,对于咱们来说,忍耐才是最痛苦的,让你受委屈了。”
郑玉成连忙摆摆手,“没事儿,虽然不敢用力,但打了总比不打要舒服多了。如果你想和花姐破镜重圆,我可以再给你身上来几下,好让花姐仔细检查检查。”
“多谢你好意,不过动手就不必了,如果我想,有的是办法让她接受我。”蓝秘书的脸已经开始肿起来了,效果很明显。
郑玉成递了根烟过去,自己也点了一根,“行吧,需要的时候再跟我说,别跟我客气,这个忙我很乐意帮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