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暖暖深处一根手指头,“他一错,嘲笑这位同学不会研墨,二错,嘲笑我不会研墨,三错污蔑我乃作弊之,四错,不顾同堂之谊与这位同学大大出手。当然!还有第五错,我就不一一列举了!此等不睦同学,不视院规,不敬师长者,招他做甚?流氓不可怕,可怕的是有学问的流氓,他会踩道德的底线,钻法律的漏洞,知法犯法!当然!我只是建议夫子对其处置,而至于罚不罚,当如何罚?还请夫子定夺。”
许暖暖说完对着古之衡一拱手行礼。
这礼仪这一块,赵秋完败!
而何之淼则嗤笑一声,“切!庶子就是庶子!礼仪都没学全,就出来丢人现眼!”
朱蒲辛本来飘飘然,但侧身看了许暖暖一眼,便训斥道:“之淼,慎言!”
何之淼本要辩驳,但看了眼几位院长夫子,当即明了朱蒲辛的深意,连忙道:“是!”
赵秋气的指指何之淼,又指指朱蒲辛,一口气闷的不上不下的,“你们竟然拿这个乡巴佬与我相提并论?居然说我不如她?哼!她连磨墨都不会……”
朱蒲辛古怪的瞥了赵秋一眼,“赵公子,家中没有书童,笔墨伺候吗?”
此时许多人恍然大悟,“对啊!我以前写字,研墨可是书童的事。”
“哎!要不是童生试,我也不必临时抱佛脚。”
“是啊是啊!要不是应付院试,我真不会研墨此等雅事。”
……
赵秋一听,连忙惊呼,“你们难道不是从执笔起就要自己研墨吗?”
何之淼愣愣的摇头,下面大多数人也相继摇头。
赵秋一副世界观崩塌了的模样,“等等!你这一身粗布麻衫,不会也有书童吧?骗鬼的吧?”
许暖暖脸色一变。
就在赵秋一脸:看吧!让我猜出来了吧!的表情。
许暖暖却是微微一笑,“我有个秀才哥哥啊!”
赵秋一副吃了s的表情!“又是这句,你就不会换一句吗?而且,你有个秀才哥哥跟你不用研墨有什么联系?”
许暖暖:“古有红袖添香,今有妹妹偷墨!你有意见?有意见保留!”
赵秋:所以只要我受伤的世界达成了吗?
此时卷子已收完,古之衡道:“好了!现在开始批阅学子,嗯!许暖暖的试卷,文卷,诗经一篇,关关雎鸠……注解……没有问题!中规中矩,良!”
赵秋:“夫子,我不服,若是泄题……”
古之衡:“这个我自会处理,现在是批卷时间,现在看算学,题目是鸡兔同笼的题目。许暖暖的解题思路很新颖,假设笼子里的全是兔……虽然我不是算学家,但我知道,这个解法不是靠作弊就成的!”
赵秋气鼓鼓的看着许暖暖,显然很不想承认许暖暖有这个实力。
古之衡:“第三卷,唔?是一首诗?一幅画,嗯?不是诗,是曲吗?这是曲谱吗?”
许暖暖点头:“是学生看过的一个古谱,很想复制下来,但记忆有限,时间有限,只能把词先写了,不知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