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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准确命中。
刘鼎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们。
看来她们果然都苦练过啊
这时候合力对付自己,看来后果不小。
果然,林诗榕和林诗梓笑容满面,一左一右的拉着刘鼎,齐声叫起来:大相公。你输了。钻桌底吧
刘鼎抿着嘴唇,满脸地不服气。心有不甘地说道:咱们再来
林诗榕一把将他抱住,娇滴滴的叫道:那不行相公。即使堂堂节度使大人,可不能耍赖,就算要再来,你也先钻了桌底再说
林诗梓也娇声起哄:对啊相公,你是顶天立地地男子汉,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快钻,快钻,钻完我们再来嘛
刘鼎存心耍赖,不服气的说道:你们故意诳我
林诗榕和林诗梓抱着他,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无限娇媚的说道:相公,来嘛
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
不知道内情的人听到这娇媚的语言,还以为是什么好事呢
刘鼎只好长叹一声,举手认输。
席明雪低声的说道:好了,别闹了。他是你们相公,怎么能钻桌底,让人看到,要笑话的林诗榕和林诗梓心有不甘,但是娘亲话,也只好松开刘鼎。
刘鼎垂头丧气的说道:男子汉大丈夫,愿赌服输,钻就钻
不假思索的一低头,果真从桌底下面钻了过来。
林诗榕和林诗梓这才兴奋,齐声叫道:再来
刘鼎苦笑着说道:不要了吧
林诗榕亲了刘鼎一下,娇媚的说道:再来,再来
林诗梓也亲了刘鼎一下。同样风情无限的说道:再来,再来
可怜堂堂鹰扬军节度使,空有百步穿杨的技能。却不能挥,只因一点菩萨心肠,竟然连钻了五次桌底,每次都被林诗榕和林诗梓捉弄,当真狼狈。林诗楠和席明雪在旁边,又好气又好笑,却又不好说什么,只能抿着嘴笑。席明雪的眼神。有些期盼,又有些兴奋,更多的却是寂寞,仿佛眼前地热闹,都是别人的,和她其实没有什么关系。
幸好,节度使大人的运气不错,令狐翼救驾来了。
原来。是杨行密率军前往和州,准备伺机投入滁州。滁州三面皆山,只能从最南面进入,因此。进入滁州地度一定要快,还要注意特别保密。杨行密临行前来向刘鼎告别。因为这次的军事行动要严格保密,所以杨行密的部队深夜出城,鹰扬军上下,只有极少数人知道。陪同杨行密在大厅内的,只有李怡禾一人。
刘鼎来到大厅,简单的叮嘱杨行密两句。杨行密就告辞而去。他自己也就转了回去。刚才钻了数次桌底,还真的有点腰酸背痛了。这帮小丫头,平时闷坏了。逮住自己不妨,晚上叫她们知道厉害会算易经的唐千铮推算,自己的子嗣当在本月形成,看来是着落在她们三姐妹地身上了。
此时已经接近亥时,月色朦胧,夜色迷人。
刘鼎回到后院,看到桂花树下有个人影,似乎是林诗楠,不知道在做什么,刚好背对着自己,绰约的风姿,展露出女人的致命诱惑。刚才被她们姐妹给捉弄了,刘鼎也想捉弄林诗楠一回,在林家三姐妹里面,林诗楠最是羞涩,每次和刘鼎亲热的时候,都规规矩矩的,丝毫不可做越轨的事情,眼下同时地利,刚好让她疯狂一回。
于是,刘鼎静悄悄的靠近桂花树,慢慢的靠到林诗楠地身后。以他的敏捷身手,敌人都现不了,何况是林诗楠。距离林诗楠还有两步远的时候,他突然从黑暗中跃出,一把将林诗楠抱住,同时得意的轻声说道:诗楠,你在这里做什么
林诗楠浑身一震,明显地挣扎了一下,无奈刘鼎将她抱得严严实实的,根本挣脱不开。
刘鼎顺手抚摸着她林诗楠的胸脯,暧昧的说道:想我了吧
林诗楠害羞的不敢说话,只是轻轻的挣扎,双手下意识的推开刘鼎地魔手,以免自己地胸脯受袭。然而,刘鼎的手那么有力,岂是她可以轻松推开地她越是挣扎,刘鼎越是兴奋,男人的被全部激出来了。在强大地男人面前,她就像是可怜的小黄莺,只有被动接受的份。
刘鼎离开她们已经好久一段时间了,男人的积累了好长一段时间,正准备今晚大被同眠,将它们全部释放干净,没想到林诗楠会一个人单独出现,刚好来个饭前的小甜点。今晚的月光如此迷人,桂花树疏影晃动,最适合男女间的爱意温存。很快填满了他的身体,他熟练的摸索着对方的身体,魔手从衣裙的下面侵入,摸索着女人最娇嫩的肌肤。
隐约中,他觉得她有点害羞,又不肯说话,越相信是林诗楠。
她越是害羞,刘鼎越是故意挑逗她。
嗯
刘鼎的双手,已经从她的衣裙下面潜入,抓住了林诗楠的双峰,肆意的抚弄着。
林诗楠果然十分害羞,羞不可耐,从喉咙深处出一声低沉的呻吟,身体明显的挣扎了一下,但是最终还是无力的蜷缩在刘鼎的怀中。不知道为什么,她始终没有出声,好像是担心别人听到。
刘鼎正在兴头上,也没有多加辨别,在她的双峰上轻轻的抚弄,只觉得又大又有弹性,正是最吸引人的那一种。最后,他忍不住将林诗楠按在怀里,然后双手抚弄着她的胸脯,凌乱的头将林诗楠的脸颊盖住,让他感觉更加的暧昧。更加地兴奋。林诗楠丰满的双峰,完全展现在月色下面,被他揉搓出各种各样的形状。两颗玛瑙越鲜红。
林诗楠越害羞,还在羞涩地挣扎,但是刘鼎的魔手,牢牢的控制着她的双峰,尽情的享受着。她挣扎了一会儿,动作慢慢的缓慢下来了,原来是为数不多的力气用完了。疲惫的她,只好无奈地接受刘鼎的抚弄。片刻之后,她浑身洁白的肌肤,都在刘鼎的抚摸下,泛起一层绯红色。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胸脯随着呼吸起伏,更加诱人。
她在恍惚之间,感觉刘鼎有一只手离开了自己的胸脯,闯入了更加要命的区域。她想挣扎。想要摆脱刘鼎的侵犯,可是她已经没有力气,她只好无奈地摆动着身体,试图躲避刘鼎的进一步侵犯。但是。刘鼎毕竟势大,双手从后面固定好她的身躯,定好位置以后,火热凶猛直闯而入,直达她的身体最深处。
唔
林诗楠地娇躯,不自觉的随着刘鼎的冲击向前挺起,修长的腰肢在月色的映照下。展现出最迷人的光芒。几乎在同一时间。她不由自主的出一声特别低沉地呻吟。这一声呻吟低低地,好像有点惊恐。又有点快感,又有点如释重负。她原本试图挣扎的身躯。在这一刻完全凝结了,只能无力地随着刘鼎的侵犯而晃动。有两滴晶莹地眼泪轻轻的落下,在草叶上打得粉碎。
刘鼎当然没有注意到,他已经完全被所占据。积蓄多日的终于找到了可以释放的地方,别的都不在意了。他感觉自己如同是进入了一个温暖刺激的港湾,狭窄而富有弹性,让他轻而易举的将男人的雄风都泄出来。在这个时候,无论前面的什么人,他都不会退出来了。
他在后面尽情的着,同时双手抚摸着对方的胸脯,以此将双方更紧密的结合在一起。那丰满而充满弹性的胸脯,令人感觉到无比的爽悦。在动作的同时,他将她的衣裙翻起来,仔细的抚摸着洁白的臀部,在朦胧的月色下,林诗楠的肌肤,显得特别的雪白,让他变得更加的凶狠。
无边的快感,将他迅的笼罩,刘鼎很快堕入了快感的漩涡里面,舒服的好像身上的每一根毛孔都在扩散了。唯一遗憾的是,林诗楠始终不肯转过头来,似乎呻吟也不敢大声,似乎少了一点征服的乐趣。不过这越刺激了刘鼎的,好像非要将对方弄得呻吟出来,才是会让他感觉更加的满足。
终于,对方开始有了反应,出连绵不断的呻吟。呻吟声断断续续,明显是被极力的抑制过。在这样的情况下,林诗楠还在遏制自己的情绪,让刘鼎更加产生了要她放声呻吟的想法。在他强有力的冲击下,林诗楠的臀部不由自主的晃动起来,随着他的动作而起伏,月光投影在地上,两人的身体紧紧的交叠在一起。
最终,刘鼎畅快的喘息着,将积蓄多时的热流全部送入对方的身体深处。那一刻的快感,让他挺直了身躯,紧紧的抵在对方的身体最深处,不肯有丝毫的放松。林诗楠完全被刘鼎的激流打晕了,蓦然间清醒过来,浑身激灵灵的一震,下意识的向前身躯,想要脱离刘鼎的喷射。
然而,正在快感中的刘鼎,如何能容她挣扎,他紧紧的握着她的双峰,将她的身体和自己更加紧密的结合在一起。林诗楠挣扎了两下,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终于无力的低下了脑袋,认命似的接受着刘鼎还在颤动的余韵。朦胧的月色下面,她身上的晕红正在渐渐的消散,隐约能够看到点点的汗珠。
快感过后,刘鼎感觉浑身无比的惬意,他不肯这么快就和对方脱离,依然沉浸在对方的身体里面。林诗楠似乎也没有了感觉,任凭刘鼎的意思,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有清风吹来,吹荡着她的秀,露出娇艳的脸颊,耳根后面的余韵清晰可见,脖子周围也是层层的绯红。
诗楠,还是这么害羞
刘鼎微笑着说道,同时将她的头掰回来,要亲她一下。
结果,在朦胧的月色下,刘鼎的动作,仿佛有些呆滞。
林诗楠的动作,则是完全麻木了。
她,不是林诗楠。
她,是席明雪。
席明雪的表情,仿佛有些呆滞,更有些不知所措。
她的头完全散开,凌乱的披散在脸颊上,盖住了红晕的脸颊。
刘鼎的双手,还依依不舍的握着她的双峰,上面被他弄出来的绯红色,清晰可见。
她的眼神,带着说不出的意味,无力的看着刘鼎。
没有责备,没有不满,只有一丝丝的惊恐和慌乱。
她被刘鼎侵犯,当然知道不妥,可是却又不敢出声,她以为刘鼎会辨认出自己不是林诗楠,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刘鼎竟然将她当做了大女儿,一路侵犯下来,居然没有停止,现在她的体内深处,已经留有刘鼎的印记,现在他身体的一部分,还停留在她的体内,即使已经泄过了,还不肯抽身离开。
更要命的是,当初她为了避免怀上贝礼翊的孽种,偷偷的吃了青楼的秘药,但是两年的时间过去,这种秘药的效力已经失效。她现在的身体,正是最适合怀孕的年纪。这段时间,也正好是受孕的最佳日子。刘鼎刚才那股热流,很可能惹出想象不到的后果。既已铸成大错,一时间她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被刘鼎侵犯是小事,让人知道了才是大事。
刘鼎倒是很快镇静下来。
既然干了就是干了,男子汉大丈夫,干过的事情就要负责,过桥抽板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做的。因此,他微微一定神,就沉静的说道:明雪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
席明雪浑身一震,欲言又止。
刘鼎放低沉声音,贴着她的耳朵,温柔的说道:我保证,不会辜负你的。
席明雪慌不择言的说道:不行的,不行的,不行的
刘鼎沉静的说道:我和你并无血缘关系,有何不可
席明雪还是不断的摇头,脸颊红的如同秋天的枫叶。
刘鼎委婉的说道:你要是害羞,我们俩就共同保守这个秘密
席明雪最担心的就是纸包不住火,十月怀胎,慌乱的说道:万一
刘鼎依然镇定的说道:会不会怀孕,现在还不知道。我的身体一直都不能让诗梓她们受孕,这次应该也不例外。万一我们有了孩子,你担心外面风言风语的话,这孩子就让诗楠带着。她们都是你的女儿,难道还会泄露秘密吗
席明雪欲言又止,脸色红晕的就像是新嫁娘。
事已至此,唯有听刘鼎的了。
刘鼎这才慢慢的松开她的身体,细心的将她的黑色长裙拉好。
席明雪不敢看刘鼎,双手掩面,急匆匆的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