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多均和山鸡马上带着各自的小组进入道路两边的草丛,潜伏待命。其余三个弓箭手也占据了有利的位置,三个伤员已经远远的潜伏好。秦迈则和他们拉开了大约五十米的距离,潜伏在道路的最南边。天色刚好在这时候阴沉下来,原本明亮的大地,变得有点阴沉沉的,能见度很低,给刘鼎他们增加了几分胜利的系数。
刘鼎和令狐翼对望一眼,半弯着身体慢慢的靠近村庄。村庄外面杂草丛生,破败不堪,有利了隐蔽了他们的身影。村庄里的淮西军士兵完全没有觉察到危险来临,他们还在村庄里面烧杀抢掠,试图找到更多有价值的物品,有些人因为找不到东西,一怒之下将房屋都焚烧起来,结果又遭受到军官的责骂,因为房子烧了就要露宿了,有人当场就和军官顶撞起来,还动了手,场面相当的混乱,搞得村庄外面的哨兵也不断的回头望。
只有一个哨兵。
进入射击距离以后,令狐翼悄悄地半蹲起来,挽弓搭箭,弦至满月,然后轻轻地一松手,只听到嗖的一声,箭镞带起凌厉的破空声,准确的穿透了那个哨兵的脖子。那个淮西军士兵闷哼一声,死死的捂着自己的脖子,很不甘心的倒下了,鲜红的血液从手指中汩汩而出,他想要抓住胸前的竹哨,却始终没有抓到,因为有人从旁边快步上来,一脚踩住了他的喉咙,他软弱的挣扎了两下,终于完全断气了。
令狐翼迅速的跟了上来。
刘鼎松开脚掌,飞快的冲入了村庄。
“敌袭!敌袭!”
村口附近刚好有六个淮西军的士兵在游荡,突然看到刘鼎出现,微微一惊,随即大呼小叫起来。
“滚开!”
刘鼎怒吼一声,挥舞着横刀冲上去,刀锋旋转,劈倒了两个,其余的淮西军士兵包围上来,又被他手脚并用,同时结果了两个,有个被踢飞到旁边的牛栏里,将整个牛栏砸的坍塌下来,发出巨大的响声。
剩下的两个转身就跑,边走边大呼小叫的,刘鼎故意不紧不慢的追在他们的后面,让他们有呼救的机会。
果然,那两个淮西军士兵大声地呼唤着自己的同伴,惊动了村庄内的淮西军,他们急忙去拿自己的武器。
“谁敢惹老子?”
有个军官大大咧咧的叫骂着,提着柳叶刀,带着三十多个淮西军冲了过来,将村口全部封堵起来了。
刘鼎还惯性的向着他冲过去,突然发现不对,立刻转身就跑。
那个军官顿时气坏了,不假思索的带着淮西军紧追不舍,边追边嗷嗷叫的,恨不得生扒了刘鼎的皮。
“站住!你个兔崽子!”
淮西军士兵在后面大呼小叫,怒气冲冲的追出村庄。
刘鼎故意跑得越来越慢,让那些淮西军士兵追得起劲。
没有哪个淮西军士兵意识到这是个危险的陷阱,还以为刘鼎跑不动了,劲头立刻上来了,紧紧的追在刘鼎的背后,感觉距离是越来越近了,只需要还有二十米的距离,就能够活捉刘鼎。他们********要抓住这个家伙煮了来吃,却根本没想到,自己已经进入了刘鼎精心设计的伏击圈。
嗖嗖嗖!
只看到刘鼎一举手,令狐翼等四个弓箭手立刻冒出,嗖嗖嗖的连续弓弦响,马上就有四个淮西军的士兵惨叫倒地,包括那个追得最凶的军官在内。那个军官鼻梁上被令狐翼狠狠地射了一箭,却还继续往前冲,突然被绊倒了,箭镞深深地插了进去,居然将他的脑袋从地面上撑了起来,脖子喀嚓一声就断裂了,整个身体呈现出极不自然的状态。
淮西军士兵这才意识到不妙,却已经来不及反应,身体还是惯性的前进。刘鼎霍然转过头来,横刀上下翻飞,那个冲在最前面的淮西军士兵只觉得脑门上一阵冰凉,然后就失去了意识,它旁边的同伴只觉得眼前一片的血雾飞溅,自己也失去了意识,两个脑袋高高的飞起来,鲜血狂喷而出。
刘鼎手起刀落,又有两个淮西军士兵倒地。淮西军士兵完全被打懵了,他们根本没想到自己会落入清淮军的伏击圈,甚至连清淮军的身影都没有完全看清楚,前面的人转身往后跑,后面的人却保持着惯性向前跑,双方互相撞击在一起,混乱不堪。
秦迈、鱼多均和山鸡等人趁机从两边杀出,截断了这部分淮西军的退路,秦迈憋了一肚子的气,这时候终于可以发泄出来了,战斧狠狠的劈下去,一个淮西军士兵连人带刀都被劈成了两段。鱼多均和山鸡也不敢示弱,趁着对方混乱大开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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