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罗烈却是哈哈大笑,道:“大人呐,这叶展云,天下人都怕他。但是,俺就偏偏不怕他。俺是什么人呐?俺是一个快死的人咧,俺怕他个逑,他再厉害,最多把俺杀了吧?俺都木有打算活咧,还怕这个?笑话,俺现在呐,甚么都不怕了,甚么都不怕了。”
梅世昌摇了摇头,道:“人各有志,罗兄胸中如何思量,梅某管不着,但是,所谓与人方便自己方便,罗兄何必如此悲观。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梅某很是敬重罗兄,只要罗兄能够为皇上效力,梅某定当助罗兄的。”
“大人这话啊,俺信!”罗烈点了点头,扭过头看了看梅世昌,似乎深怕他不相信自己的话,用手拍了拍梅世昌的肩头,道:“俺真的信,不过啊,俺这人也就是个贱骨头儿。与其委曲求全呸,他娘的咧,这话说的不对,应该是委屈了都不一定能求全,俺还干啥要委屈自己?大人,你说对不?不委屈是个死,委屈了也是个死,那就不委屈罢”
梅世昌低头看了看自己肩头被罗烈拍下的黑手印,伸手打算弹去这些污渍,思索了一下,又摇头作罢了。先不说如此做会让罗烈怎么想,便是他这积攒污渍如此之久的脏手,这么拍一下,能不能弹下去,便是一个问题。
怕是,想要让这身一副干净,只能去换洗了,然而,现在他有没有这个时间,与其多此一举,还不如放任不管了。
两人说话间,先前梅世昌排进去的那个随从,跟着一个身着紧身景服的人走了出来,回到了梅世昌的身旁,那身着紧身景服之人,却站在了梅世昌的身前,微微势力,道:“梅大人,门主请你进去。”
“多谢!”梅世昌微微额首,单手一伸,对罗烈,道:“罗兄,请吧。”
“好说好说。”罗烈大步前行,朝里面行了进去。走了十余丈后,仰头看着树木遮挡的荫道,不仅长叹一声,道:“大人,这位王爷,一定生的很白吧?”
梅世昌没想到他会突然问出这么一句来,跟着回道:“王爷倒是生的很是白净,只是王爷很少外出,莫不是罗兄见过,活着耳闻过?”
“啥啥啥?”罗烈睁大了双眼,道:“这还用鼻子闻?俺用屁股都想出来咧,你看看这个鬼地方,连点太阳光都见不着,待在这地方的人,不给捂白了,那不是有鬼咧?俺说的不错吧?他果然是个白的”
“咳咳咳”梅世昌差点没让他给惊着,连连咳嗽了几声,这才缓解了尴尬,岔开话题,道:“罗兄看过禁地之后,当真能够确定周皇留下的兵器位置?”
罗烈大摇其头,道:“这个,俺现在哪个能说的准咧。还要看过之后才知道嘛,鬼知道这地方被你们燕人占了之后,还能留下点甚么东西,好咧不说木有用的咧,进去看过咧,就知道咧。顺便看看那个叶展云,是不是像你说的那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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