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做错什么了嘛?”
好生无辜的一双美眸,好生无辜的如侬软语,娇俏明艳的小表情。
她又摆出与生俱来的“武器”撒娇,迫使他心软。
她向来会利用那张漂亮的脸蛋,趴在沙发上,扬着脑袋,用期艾而无辜的眼神看着他。
谢庭柯伸出手。
谢时鸢会把脸蛋自然地贴向他冰冷的掌心,无比乖顺,无比柔谧。
谢庭柯眸色一变,猛的收回手。
“你做错的事多了去,第一,谁允许你跑去找白嘉述,知道那是什么场合吗?知道周宗政的二叔是谁吗?他们之间的事犯得着你去掺和?”
“好事没你的份,坏事你赶着去送命,你以为白嘉述为什么会参加周严的接风洗尘宴,那是周严承诺了拿到好处,就帮他干掉周宗政。”
“他们几个人的私人恩怨,关你什么事?白嘉述一句话,你就跑过去,他叫你去死,你去不去?”
啧,这副严肃的嘴脸,还真有几分霸道兄长那味了。
谢时鸢笑了笑,抓住了男人的大掌,轻轻的放在脸上贴贴。
谢庭柯果断的抽回手,冷然,“谢时鸢,你能不能换个招数,犯了错就用卖乖的方式讨好我,我是容易讨好的人吗?”
凭什么啊,他凭什么容忍她和另一个男人谈情说爱,完了转头叫他几声哥哥。
他凭什么要是哥哥?
谢时鸢穿着清凉的睡衣外袍,闻言,将肩头的薄纱轻轻拉下一角。
弯弯的媚眼笑成了一双勾人的狐狸眼。
她仰着头,含情脉脉的注视着男人,“这种方式可以讨好你吗?”
谢庭柯:“......”
他只觉得眼神发烫。
“你把衣服给我穿好!”
谢时鸢噗嗤一声,笑了出声。
她将睡袍整理好,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双手乖乖的交叠在膝盖上。
“这样可以了吗?”
可以个鬼。
哪有穿着睡袍在家里乱跑的姑娘。
她用柔软的小手抓着他的大掌,“你因为那通电话生气了?他不是故意的,当时我在洗澡,是我叫他接了那个电话,我不知道是你打过来的。”
她在洗澡.....
谢庭柯满脑子回荡的只有这一句。
拆开来看:洗澡。
为什么要洗澡?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为什么要在浴室?
她还不如不要解释。
解释更糟糕。
忍了几天的怒气,几欲到了零界点。
男人再次毫不留情的甩开她的手。
谢时鸢一笑,又伸手抓住他。
“哥哥,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明明你比我年长,为什么每一次都是我来哄你,就算是你做错了,也要我来哄你。”
“我必须跟你道歉,你才肯搭理我,否则你就拉黑我,然后又派张特助联系我,偷偷打听我的近况。”
“哥哥,你怎么这么别扭。”
他这个年纪和傲娇扯不上关系,纯粹就是别扭。
明明嫉妒的发狂,眼睛充血,还要自虐似的强迫自己忍住,一遍遍的告诫自己没关系,他不介意。
明明介意的快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