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难得在评论区,回复了网友的评论,大意是真的就是真的,假的永远成不了真,一个谎言需要用无数个谎言去圆。
好事者们便扒出了那段陈年旧事,原来是冒充救命恩人的事被戳穿了,大少爷对谢媛媛所有的偏爱都源自于儿时的温情,一旦恩情不存在,偏爱随之消失。
撕破脸后,两人闹去了警察局。
张特助叹了口气,不禁摇了摇头。
这一系列的事把谢媛媛打击的不轻,曾经风光无限的谢家二小姐,每天躲在家里,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生怕跨出大门就会被嘲笑鄙夷。
未婚夫没了,朋友们没了,唯一敬重的兄长......压根不在乎她的死活。
就算跪在面前乞求谢庭柯帮帮她,冷漠的兄长也置之不理。
曾经谢媛媛会高兴,谢庭柯用那冷漠的让人害怕的态度面对谢时鸢,轮到她自己了,才终于体会到什么叫绝望。
“谢总,谢武德约您下午在会客室见面。”张特助又道:“恐怕他是为了二小姐的事......您希望二小姐和白总再续前缘,当务之急,是否需要公关部门把网上的帖子封掉?”
“大家都骂二小姐是小偷,放任舆论继续下去,二小姐的口碑越来越差,这不利于她继续嫁入白家。”
站在一个公事公办的角度来处理问题,这番话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和私心。
但谢庭柯怎么听怎么别扭,眉头紧紧皱起,眼底有黑色暗潮在涌动,仿佛随时能掀起惊涛骇浪。
“不必了。”
“享受了这么多年的好处,就要承受得住被反噬的痛苦,否则不公平。”
对,就是不公平。
这是谢时鸢曾希望他给予的公平,她靠着自己得到了,而他愿意给予她时,她就不要了。
谢庭柯不由自主的吐出一口浊气,重重捏了捏眉心,整个人靠在办公椅上。
“好像.....有点后悔了。”
...
下午,白嘉述还有事去了贵宾厅。
谢时鸢一个人待在房间里无聊,去了邮轮四楼的甲板上。
一路,她没见到几个宾客,牛高马大的保镖们倒是随处可见。
她意识到踏入了谁的领域,转身刚要走。
一个年轻男人已是挡住了她的去路,把她带了上去。
豪华邮轮,娱乐设施不少。
周宗政正在打高尔夫,海天一色,海上高尔夫运动,一种无比惬意放松的方式。
男人穿的休闲,干脆利落又透着凌厉。
他勾了勾唇角,不怀好意,“谢小姐,你每次都能在陌生的环境里,准确无误的闯入我的地盘,很难让人怀疑这不是你的蓄意而为之。”
“穿的这么少,你在勾引我?”
又穿奶白色的小裙子,还穿着齐膝盖的白色长袜,黑色的皮鞋,一头笔直的长发又黑又顺。
周宗政不想注意。
可笑,这种小女孩还真有一种说不来的吸引力,吸引他想狠狠玩坏。
就拿高尔夫球杆,让她哭出声来。
周宗政用球杆点了点地面,示意少女靠近一点。
“昨晚你食言了,接受哪种惩罚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