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鸢想到了周宗政,临走之前,还狠狠威胁了她一番,她必须去他的房间,她要是穿了小护士服跑去找周宗政,那就别想下床了。
谢时鸢讨厌凶巴巴的男人,才不要给他吃肉。
“你动了邪念吗?”
天刚亮,房间里的气氛,莫名充满旖旎。
白嘉述就穿了件浴袍躺在床上,浴袍裹得严严实实的,一寸肌肉都看不见摸不着。
谢时鸢用手撑在被子上,又扬起了头,胸前凌乱的扣子都被重新系好了,不见春光。
她粉扑扑的脸蛋,便勾起一个狡黠的笑,贴近了红了脸的男人,解开胸前的几颗纽扣,奶白色的牛奶肌,叫人惊艳得移不开眼。
“我提前回了房间,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所以提前就把衣服换上了,我想给你一个惊喜,好看吗!?”
白嘉述:“.....”
他不禁别开了眼,轻轻嗯了一声。
“不要嗯,要回答好看和不好看。”掰正了男人的脑袋,凑得更近了。
白嘉述高挺的鼻梁几乎要贴在她凌乱的扣子上,距离太近,奶白色的牛奶肌发着光,连带着那一股甜甜的草莓香。
她笑得很甜很甜。
白嘉述不自主的深呼吸一口,赶紧捂住嘴咳了咳,道:“好看,很好看。”
他的时鸢,是全世界最好看,最可爱的小姑娘。
一块可口的夹心奶油蛋糕。
何德何能呢,她这么喜欢他,不惜为了配合他,换上如此惹眼的衣服。
“小护士好看?”谢时鸢歪了歪头。
“小狐狸好看。”白嘉述把人搂在了怀里,“时鸢不是小护士,披着人皮的小狐狸。”
谢时鸢扬起了眉梢,“那你什么时候让我帮你治病?”
“咳咳——”白嘉述咳得急促了些,然后咳的越来越厉害,仿佛把心肺都要咳出来似的。
谢时鸢皱眉。
白嘉述偏开头,使劲咳了咳,苍白的俊颜微微涨红。
这都多久了,还在惦记着帮他治病......
换个地方,他愿意让她治病。
但这是周宗政的地盘,他不能和她玩的太过火。
他是男人,他明白周宗政的眼神意味着什么,那也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关注,没有人不会喜欢古灵精怪的小狐狸,化成人形的小狐狸,只想把她藏得严严实实。
“谢总知道你昨晚没回家吗?”
谢时鸢,“你在转移话题,你如果在乎谢庭柯的想法,你昨晚就会联系他,把我捉回去了。”
“时鸢为什么老想帮我治病?”他真的很想笑,为她的可爱感到愉悦。
“不想让你死啊。”谢时鸢,“你是我的灵魂伴侣。”
白嘉述又被逗笑了,“灵魂伴侣?字面上的理解是灵魂,不是靠法律维持着的关系?”
不是夫妻,不是情侣,是灵魂?
“你想和我拥有一段靠法律维持的关系吗?”
谢时鸢认为白嘉述不会想的。
他知道了周宗政做的事,一定受不了。